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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嘟起嘴:“那不是上次吃了紫浮的虧,有陰影了嘛!”我幽怨地看了一眼墨題再幽怨地看了一眼識樂,兩人不約而同鎮定自若文雅大方地吃著,裝的個什麼正經……
吃完飯我一把拉住識樂的紅衣服:“你就別矯情了,看在你前段日子幫我費心治療的份上,我送首曲子給你,送完了你就把寶貝給我。”
“哦?”他蒼白絕豔的臉上眉毛斜挑。
這可是我的殺手鐧了,因為知道他極喜笛樂,特地費腦筋想了一下——雅尼的《和蘭花在一起》!鉅作啊,我就不信搞不定他!
喚來織夢讓她撫琴和著,哼給他們聽,哼玩他果然雙眼一亮,倆人配合得極為默契,不一會兒就熟了。
一曲罷,他嘴角終於上揚,從懷裡掏出個小玉瓶給我,轉身瀟灑而去,留給我一抹豔紅的背影和一句簡單的話:“好曲。”
我背叛了一下我最愛的雅尼,但換來了一粒凝淚丸,算算還是蠻值的。我先收在了懷裡,這玩意兒費了我這麼大功夫,無論如何我要好好想一下怎麼把它吃下去才值,我都想辦個儀式了。
“欒妹,剛剛那曲子是你譜的嗎?”大哥一臉笑意溫柔地看著我。
“不是,以前一個朋友的,一直很喜歡。大哥,我想搬來流年坊住,行嗎?”
大哥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自在,一閃而逝:“還是留在王府吧,不安全。”
我求助地看向墨題和小晉,誰知墨題也幫大哥的腔,想來他們都是以我的安全為第一,也就算了。
下午我繼續在坊裡面閒晃,向軍營告了一天的假呢,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不過就剩織夢和留思兩個閒人陪著我了,別人都忙去了。我在坊裡也安插了三個“終魅門”的人,一個在前廳跑腿,一個在廚房,還有一個在後院管花草,都是極不起眼的工作,他們也都是訓練有素的,很能演戲。下午後院那位管花草的“小柏”同志偷偷傳了口信我:終魅門的地盤已經買下了,長陵京郊一座不出名的叫“隱坡”的小山上,很隱蔽,蒼浪塔旁的小別院也繼續留著,選了幾個手下帶著零落的家人掩人耳目地住著,以便我聯絡。還遞給我一風清寧的信,展開卻只有兩個字“平安”還有一片乾白楊葉,上面是一首繾綣思念的小詞:“鐵馬風氈,銀花淚灑,夏入愁城,笛裡番腔,街頭戲鼓,不是歌聲。 那堪獨坐青燈。想伊人,粼池金欒,夜色繾綣,山中歲月,相伴心情。”輕輕唸完,心頭一窒,清寧,你讓我情何以堪……把信燒了,輕輕拈了白楊葉貼收在了襲衣裡。
閒玩到傍晚,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確切地說是一個大主子加一個小主子再加四個侍衛:大主子一身黑色薄絲斗篷,斗篷上的帽子也戴著;小主子就不用我細說了——秦滇。我一凜,用大拇腳指頭想也知道那黑斗篷是誰了——十有八九是太子阮棹!坊裡的暗衛們也都看到了,全身戒備。
他們直奔我所在的三樓來,這麼多客人在,根本不好趕人,我便趕緊先回了最東邊兒包廂避著,這包廂還有個好處,就是隔著簾子能看清外面的一切。織夢也有些緊張,見了仇人分外眼紅,我抓起她的手讓她冷靜。留思卻是淡定許多,看不出表情。
夥計在他們旁邊招呼,上了三樓他才卸下了斗篷,我終是看清楚了他的樣子:一身黑底描紅的袍子,極為莊重,身材瘦削,跟墨題的差不多。往上看去我卻驚了驚:他的髮色竟是白色的,只用一根黑玉簪子簪著,年紀輕輕竟一頭白髮!臉色也是極為蒼白,和識樂的不同,識樂的臉色雖白,但唇紅髮黑極為豔麗,而這個人卻是病態的白,唇色極淡,給原本俊美的臉平添了陰鬱。他的眼神卻是極亮極犀利的,不著痕跡地掃向了我這邊,讓我心裡一緊,接著他開口了:“我要這間。”這聲音竟極溫婉動聽,我暗奇。
“對不住了客官,這東間兒已被人包下了,能不能屈就一下挑間別的?掛藍牌的都是空的,紅牌都已有人了。”
“那就隔壁那間。”溫婉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竟沒有強求,再次讓我驚訝。
他一人走在最前面朝我們這個方向而來,雙眼直直地盯著我的門簾,還好,我並未察覺出殺氣。他越過隔間兒在我簾前頓住,嘴角竟牽出一抹笑,我們隔著簾子,我看得見他,他看不見我,但我怎麼都覺得他的眼神直直灼射向我,幾分鐘後他的嘴角竟牽出一抹笑,再轉身向隔間兒去了。
我和織夢面面相覷,猜不出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少暗衛已向這三樓來了,進來四個來了我隔間兒站著,一人問我道:“欒主,要不要通知王爺?”
“暫時不要,靜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