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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我只簡單吐出兩個字,一沒力氣,二不願多說。
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卻並不答我的話,很安靜很安靜,直到我快以為自己要睡著的時候,他終於開了口:“你會知道的。”話罷便轉身出去了。我還想看他用什麼機關開門呢,結果那籠面跟現代自動感應門似的,他動都沒動就開了。
他手一揮,命人滅了我這兒的燈,他那邊卻還亮著,一個人坐在桌前看著摺子,滿頭的銀髮被琉璃盞的銀光照著,像極了漫畫裡的人。我不得不承認,這傢伙光看外在確實不討人厭,自古皇室美人都是天下精華,生下來的孩子果然都不賴,清寧漂亮,大哥如玉,這位嘛……唉,基因好啊……
估計是那迷藥的作用,我很累,這張床又極軟,沉沉睡了過去……如夢前腦中不斷浮現著留思那雙慢慢失去神采的眼和那粒無比遺憾的凝淚丸……
我是被女人的叫聲給“喊醒”的,睜眼轉頭揉揉惺忪的睡眼,我不禁張大了嘴巴——什麼?!現場版A片?我暈!
一個女人衣不蔽體地在離我三米外的那張大床上被□裸的阮棹壓在身下,環釵散了一地。我趕緊轉過頭盯著籠頂,很有種要噴鼻血的感覺……雖說我沒古人那麼保守,在現代啥片子都薰陶過,不過這現場版的也太刺激了點!
可是這女人估計有點爽過頭了,叫得也太大聲了,難道她把我當空氣?!我的存在感也不會這麼微弱吧?
轉念一想,我躲什麼呀?在現代的時候好奇心作用看個三級片還偷偷摸摸的,這會兒美男加美女的“現場直播”我竟躲著不看——太虧了我!說那時,那時快,我猛地坐起來,盤腿轉向他們——就當在看電影了。
睡了一覺藥勁兒果然過去了,一瞅床頭還有幾塊桂花糕,拿了盤子邊觀戰邊咬了起來。恩,電影好看,桂花糕好吃,床挺軟和——日子挺滋潤。
這兩個人還真都挺厲害,按現代演算法少說也大半個鐘頭過去了,還沒停。桂花糕早吃完了,我也已經有點視覺疲勞了,為什麼一成不變總是這個男上女下的“老牛耕地”的姿勢?玩不膩嗎?我看都看膩了,不禁說了句:“沒勁!”然後順勢倒回床上,準備繼續呼覺。
可是,我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怎麼沒聲兒了?
轉頭髮現兩人都停了動作直愣愣看著我,我一臉無辜地看向他們——這阮棹不會被我一句話給弄萎掉了吧?看他們兩個有點愣的樣子,我忍不住吃吃笑了兩聲。可這一笑不要緊,阮棹的臉冷了下來,猛地起身,對那大嗓門兒女人說了句:“出去!”
“殿下,你別這樣,意兒伺候得不夠好嗎?”
難道這女人是留意?!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某人的臉更冷了。
那女人聽完抖了一下,趕緊抓了衣服胡亂穿了出去了,走前還不忘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我想我怒了,這回是真的氣急敗壞了,大喊一聲:“留意你給我站住!!!”
走至門口的留意身形一下頓住,轉頭錯愕地看向我,阮棹也被我這猝不及防的一吼給你弄愣了一下,旋即饒有興味地等著我的下言。
我憤怒至極,張口就罵:“你犯賤是不是?!留思為了你連命都搭上了!你卻還在這張大床上躺在害死她的人身下求人家幹你!你對得起留思嗎?!!”
我想我真的是氣過頭了,用詞粗俗至極,連“幹”字都罵出了口,血都湧上了頭,腦袋嗡嗡作響。
她的身形顫抖了,手中衣物盡數掉落在地,只剩一件肚兜,抖著的嘴唇囁嚅半天終是顫聲說出幾個字:“她死了?”
我一通發洩完也冷靜了下來:“死了,為你死了,自殺。”
“為什麼……”她的眼神開始空洞。
“你自己比誰都清楚!何必自欺欺人來問我?”我厲聲道。
沉默充斥著整間屋子,三人誰也不再說話,她的神情千變萬化,有悲傷,有懊喪,有激動……
就在我以為她要醒悟的時候,她的表情恢復了冷漠,緩緩蹲下去揀起衣服,直起身來說了句:
“我知道,你們,一定會安頓好她的……”語畢決然轉身而去。
我像是被潑了盆冷水,從頭到腳,徹底冰涼。
留思,我為你不值。
留意,我為你悲哀。
我無力地靠在牆上,悲傷而無聊地看向阮棹。這廝現在又穿回了睡袍,還是知羞的,他亦靠在床柱邊慵懶而饒有興味地看著我,凝脂般的肌膚上有薄汗留下的微亮印記,一頭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