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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說明我是個寶貝……”
“自戀……”
“哪有?”
“哼!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
……
雨聲伴著我們的爭吵聲調皮地笑,墨題,在這個時空能遇見你,我很幸運……
墨題和我一起回了流年坊,我把那小屁孩領出來給他瞅了瞅,決定把他送墨題家跟那幫小孩兒在一起。可不曾想,這小屁孩兒卻怎麼都不肯跟他走,說要和我住一起,然後每天去墨題家上學,我敲了他個暴慄:“敢情你小子瞅準了我有錢是不是?!”
墨題無奈地看看我:“得,某人比我魅力大多了。”
正說著小晉哐啷推了門進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抓起茶壺就灌,咕噥幾下直問我:“還記得上次有黑衣人夜闖你院子的事兒嗎?”
“記得啊,是清寧去過的招兒,後來給他跑了。”
“時間差不多啊,我今兒打聽了一下,那天跟他過招的暗衛並未追出王府,他就不見了……此人,像是府內的。”
“到底有何關聯?你到是說說。”我忙問。
“那人身上有秀隱的毒粉,他落下了,今兒被我翻著了。”說著從袖口掏出一小紙包夾在指尖晃悠:“我讓暗衛領著我沿著當時他出逃的路徑找,在草叢裡翻到的。但是這可能是線索,也可能只是別人布的局引我們往這邊想,所以,也不能完全當真。”
墨題接過藥粉包瞅了瞅說:“奇怪,今天還下雨呢,這藥粉包怎麼會沒溼?”
“它在的地方正好有院牆的簷頂擋著,遮了雨。”小晉解釋道。
“我說‘福爾摩斯’,在它附近有沒有發現腳印啥的?”
“呵,這名號還真襯我,你別忘了,這兒可不是福爾摩斯時代,很多人會輕功。”
我倒還真是無語……
墨題接著問:“那其它線索呢?”
“我明日便去那琉璃盞的攤主家瞅瞅,之前打聽到說是已經死了,偏是在賣了這琉璃盞與我們的第二天。看來,貓膩還真不少……”
“咦?你剛剛不是說去樓下湊桌子的嗎?怎麼沒去?反倒去王府問這些事兒了?”
“咋就不准我正經一回?你還別說,我平日裡正經事兒幹得可比你多,敢情正經事兒都我幹了,時間都留給你們倆花前月下了!哎,苦命啊……”
“多勞多得嘛……改明兒我給你做頓好吃的,如何?”
“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小晉立馬來了勁兒。
“當然了,說到做到!”我笑眯眯地哄他。
“我也要!”
“我也要!”
墨題和那小屁孩兒的聲音同時響起,一臉渴望地看著我。得——這回想賴都賴不掉了……
“行,明天中午我去白府忙一頓!”
“如此嘛,甚好!”墨題又笑得見牙不見眼了。
“你說的‘時間差不多’是什麼意思?”我又轉向小晉問。
“秀隱的毒不是能耗很久的,隔段時間便得補上,算算那日你們遇上刺客的時間,差不多。”
“總覺得這事兒太麻煩……小晉,盡力就好。”
“丫頭你可別小瞧我。呵,老白,你是和我一塊兒回還是在這兒再卿卿我我一會兒?”
“死不正經!”我嗔道:“墨題,你同小晉一塊兒回去吧,明兒我讓織夢把那小子帶你那兒上學,我在這坊裡轉會兒便回。”
墨題應了一聲便和小晉一道兒走了。
屋內只剩我一人,有點疲勞,也有點頭大。燈光依舊明亮,思緒卻不知飄向何方。腦中浮現出那一頭銀色的發和蒼白俊挺的臉,我低嘆口氣,換上夜行衣,直往滄浪塔去了。
獵獵的風在我耳邊吹過,很喜歡這種感覺,彷彿所有煩惱都煙消雲散了。得到的答案卻讓我有著些許失望——還沒有找到。也是,這才幾個時辰呢,我也太急了點,可莫名的就是心慌和害怕,若是我真的找不到,該怎麼辦?阮棹啊阮棹,我不希望你死,即使死了,你也給我重生過來!
於是,我去了一個地方——昔日的太子府。為了去看據說瘋了的留意,又或者是為了去看自己心底殘留的東西……
的確,正如大哥所說,留意已經形同槁木了,整個就是一瘋子,坐在殘破的屋內一個人唸唸有詞,誰來似乎都沒反應。我並不擔心她,而是她凸起的腹中的孩子,照這樣下去,孩子即使平安出世,也會因為母體糟糕的狀況影響到健康和智商。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