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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白爺和古爺嘛!今兒是開隔間還是在廳裡湊樂子?”
我斜睇他二人一眼——常客嘛!
“就開東北角的隔間兒。”雪碧被我眼神瞥得尷尬,低咳一聲道。古剛卻仍是老神在在、笑意盎然,清寧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老鴇便領著我們往樓上走去,路上老鴇問道:“白爺,古爺,敢問這旁邊二位小爺是?恁的面生。”
“在下清欒,此乃家弟清寧,初來乍到,還望照拂。”我拱手道,邊說邊掏出兩張五百兩的銀票,老鴇喜不自禁忙接了往懷裡揣:“既是白爺古爺的朋友,慧娘我自當照拂。幾位爺呆會兒自個兒上去挑牌子,要什麼姑娘作陪觀賽儘管吩咐*奴去喚。慧娘我今兒也是評委,連那永晝院的老鴉李霖都來了,比賽一開始便要落座;東南西南二隔間也還有幾位貴客,若是照顧不周還望幾位爺包涵。”
這老鴇果然是個八面玲瓏的人,話說得動聽,毫無惱人之處。
“慧娘你這暗香樓頭牌琴操姑娘今兒要參賽,其餘幾個數得上的估計也在幫著琴操忙,我們便也沒什麼挑頭,你就隨便喚幾個玲瓏的姑娘上來吧。酒就上青梅酒,其餘小菜隨意即可。”雪碧也不為難她,領著我們就入了座。
我自顧自將簾都挑起,挑了最靠欄杆的位置趴坐著,好奇地東瞅西瞅。不一會兒遠遠飄來一陣脂粉香,一龜奴領來了八個姑娘,姿色中上,搖曳生姿。我來了勁兒,喚來一粉衣一藍衫左摟右抱。古剛和雪碧卻只看向我,滿眼笑謔與寵溺。我心下一驚,“寵溺?”我怎會看出這種感覺來。再抬眼看去,他二人卻都悶下頭去喝酒了,再抬頭時眼神都早已清明無波。我恍然,不再多想。看向清寧卻不禁嘴角上揚:他跟座佛似的坐那兒巋然不動,不管那紫衣女子怎麼挑逗,都只顧自己悶頭喝他的酒吃他的菜。感覺到我正看向他,小子竟然抬起頭來白了我一眼。我不以為意,傳音與他:“小子,把脖子裡的日石露出來,這魚龍混雜地,能遇上大哥也說不定,別擺臭臉。”小子臉上果然緩和許多,乖乖將衣襟微敞,卻答:“大師兄定不像你這般會尋花問柳。”那紫衣女見清寧將衣襟敞開,只當是清寧終於有了反應,八爪魚般黏了上去,清寧猛地一抖手,臉羞得通紅,急急推開,卻力道過猛,一下竟將那紫衣女推跌到了牆角,跌疼了嚶嚶哭了起來,氣氛一下子尷尬。我忙喚一黃衣過去扶起摟到身邊來說:“清寧你怎麼這麼不憐香惜玉,眾位姐姐別見怪,家弟初來乍到,不怎習慣。”
黃衣女掩面笑道:“那令弟還是個&&嘍?”
紫衣女聞言停了哭泣,哧哧笑了起來,眾人皆掩面而笑。清寧的臉已經憋得紫了,突的站起來,眼中怒火狂燒,一把揪起那黃衣女子就往內室走。眾人呆愣,我更是嘴巴張得大大的可以塞鵝蛋!接著屏風後就傳來布帛撕裂和著那黃衣女子的**聲。
我呆呆喃道:“蒼天……你也犯不著吧……”
待我回過神來,看向雪碧和古剛,只見雪碧撐頭掩面雙肩直抖,那雙文氣的鳳眼早就看不清楚了,古剛雖未笑出聲,但那嘴角已歪到一定境界,濃眉直跳,執杯的手也不住地抖。
再看向那像棍子站著的古浣和忍冬二人,表情已經扭曲了,甚是滑稽。我注意力便漂到了他二人身上,盯著他們邪邪地笑,二人立馬正色戒備地看向我。我剛欲張口喚他們一同坐下,二人卻齊齊拱手道:“主上,屬下去外護衛,觀察情況,望允。”古剛揮手說:“去吧。”雪碧點了點頭,二人便逃也似地飛走了。
我只好合攏嘴巴回過神來,洩了氣。
一會兒黃一女子啊的一聲被清寧丟了出來,衣衫不整,清寧卻面無表情穿戴整齊,襟口微敞露出日石,穩穩當當地走了過來。我們仨兒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古剛與雪碧看清他脖跡的日石皆盡一愣,我心中一突,生出狐疑。清寧卻學古剛老神在在的表情,自顧自坐下呷了口酒,面無表情地看了看我們。
我自覺無趣,便將一堆鶯鶯燕燕遣了出去。
比賽沒多久就該開始了,樓下卻響起了吵嚷聲。遠遠看見一白衣公子後跟四個僕從趾高氣昂地往我們隔間方向爬來,老鴇急急跟在後頭,嘴皮子一掀一掀的勸說著:“哎呀,我說小侯爺,您就不要為難婆子我了,我可是誰也得罪不起呀!您就委屈點去那西北間兒,我多叫上十來個貌美如花的姑娘還不成嗎?!!”
一狗腿叫囂道:“我們小侯爺來此自是瞧得起你們,你們竟然這麼不識抬舉。俺們侯爺已是一忍再忍了,東南西南都不讓,這東北還不讓不成!”
說著便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