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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忙道:“夠!夠!當然夠了!這都夠二位爺住上個把月了,天字號上房二兩銀子一天!小二,帶兩位爺上樓!”
挑了兩間靠在一塊兒的房,一名暮春一名初夏,還是蠻有意境的。跟掌櫃那樣兒頗為不搭。收拾妥當我便拽著清寧直下二樓果腹去了。那桌二人竟還在,正笑意盈然地望想我們。我頓了一下,當下拿定主意大剌剌地坐在了緋衣男旁。清寧皺了皺眉,略一遲疑,也坐在了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青衣男旁邊。
我一拱雙手道:“在下清欒,此乃家弟清寧,二位兄臺似是對我們很感興趣。”
“清欒兄說笑了,在下古剛,這是朋友白雪碧,我二人見清欒兄弟二人謫仙之姿不免神搖,得罪之處還望海涵。”緋衣溫潤男不卑不亢地答道,方方正正的一張臉,濃眉大眼,嘴唇偏厚,看起來一副好人樣兒。原來他叫古剛,不管是不是真名,這男人最起碼大體表面還上是蠻和善的。白雪碧?!!!!!搞什麼??我還黑可樂呢!!!我啞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清欒兄笑甚?”。白雪碧開口了,我竟微微愣住——這男人變臉還真快,剛剛還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這會兒竟這般有男人味兒,一雙鳳目含笑微挑,斜眉入鬢,修長的手指握著青花酒杯,隱隱一身的墨香,面板又很白潤,舉手投足間文氣又不失大方。
“呵呵,沒什麼,只是忽然想到我家鄉的一些趣事。”
“哦?敢問清欒兄家鄉何處?”
這讓我怎麼回話?我只好瞎掰道:“海的對面,很遠很遠。”
“可是蓬萊仙島?”古剛目光一閃,笑問。
“家父曾有託在先,不可告之,望諒。”清寧唱了個黑臉,幫我適時解了圍,除了他和師父,也的確無他人知曉,說了也不信。
二人瞭然一笑,也不再問。古剛大方地讓小二添了酒杯碗筷,又補叫了好幾樣菜請我們,我樂顛顛地風捲殘雲了起來,清寧時不時地問著他們此處風土人情及天下之事,我豎著耳朵聽著,筷子和嘴巴卻不曾停下來。古剛說他是北厥國的商人,北厥國位於南翎國北,天下三分,另有一西楚與北厥南翎相鄰。那白雪碧話卻是很多,扯了不少朝廷趣事、江湖見聞,卻對自己的訊息透露甚少,只說打京城來會友,幾天前遇到古剛頗為相投引為朋友,便在這芙蓉浦多玩了幾天。
“看清欒兄吃飯,覺得這家常便飯格外的香!”古剛滿眼笑意地望向我道。
“厄……”我呆愣,嚥下一口飯道:“餓了……”
“呵呵……”白雪碧很不給面子地笑了起來。
我這不咽不要緊,一咽竟噎著了:“厄……厄……厄……”蒼天啊……我的臉燒了起來,既是被
噎的,也是被白雪碧給笑的。我朝他瞪了瞪眼睛,這一瞪他笑得倒更歡了。清寧幫我拍著背,古剛遞來茶杯,我稍一運氣,止了嗝。太丟臉了,不再說話,別過臉去繼續埋頭吃我的,稍稍收斂了些。清寧又與他們攀談了起來。
原來這芙蓉浦竟是個很有名的輔城,所謂輔城就是指緊靠京城的四座城池,芙蓉浦卻有與其他三座(耶嶺城、晚陽城、寄月城)有所不同:芙蓉浦臨湖而存,這湖便是我和清寧下山飛過的鏡湖,它也是南翎北上北厥的必經之城,交通發達,又因臨湖物產豐富風景秀美,跟我記憶中的“蘇杭”很是相像。另外三座輔城中,也只有寄月城因是通往西楚的必經之路,而與芙蓉浦有的一比。
這麼天時地利的城池,我當下拿下注意——就在此立足了!思及此我不禁抬起頭看向清寧,卻見他也正瞅著我,兩人目光一匯嘴角一揚——想一塊兒了!
酒足飯飽,便散了席,白雪碧約三人酉時末一同去逛有名的芙蓉浦鏡湖夜市觀夜景。我想也不想便應了。
待得回房,我向小二要了兩桶熱水,泡起了澡,靠在盆邊一個人整理思路,思來想去決定開個酒樓式休閒中心,自古民以食為天,古人定也是需要休閒娛樂的,我這個21世紀的腦袋瓜難道還搞不掂一幫古人?
就這麼定了!!!
我忙從桶裡爬起,裹了衣服興沖沖地推門出去,又從清寧房的窗戶頭一紮飛了進去。
“小子!小子!我們開酒樓吧!特別的酒樓!”
“出去!!!!!”
我呆愣,臉忽地燒了——這個禍水還泡在澡桶裡!!
“厄……還蠻好看的……”
只聽“砰”的一聲,便見一白色人影從房門飛了出來——後面跟著椅子、洗澡刷子、桌子……什
麼?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