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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我笑著拉過她的手道:“那是自然,你這麼難得的女子,男人不懂,我卻稀罕著呢!”
那一刻,她笑靨如花,雲淡風輕……
有了月娘這個當慣老闆的人相幫,坊內生意一日千里,更是紅火。我已產生了開連鎖店的想法。有些人眼紅想學流年坊,卻總是畫虎不成反類犬,遺落笑柄,畢竟這現代經營方式不是誰都學得來的。我與月娘商定,私下已開始培訓起十個聰明伶俐原在剪梅樓現在坊內的員工,等待時機遣至各地開分店,必是先從其餘三輔城開始。
我從未有過像現在這樣充實而快樂的時光,煩惱漸漸越拋越遠。那永晝院的老鴉李霖得知月娘回來後,卻是時不時往我們這兒跑,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李霖長的陰柔漂亮,竟似個女子,待月娘極好。大家夥兒都想盡辦法幫著李霖,只是月娘總不表態。咱們後院經常會多出些成簇的花擺成個“月”字,要麼就是天上突然飛好多風箏,大半夜的鞭炮煙火聲把整個坊裡的人吵醒,搞得我們哭笑不得。
月娘回來後一個星期,又一個人光顧了流年坊——白墨題,並且還帶著一個人——東陽晉。
情理之中,卻又意料之外。
那日上午我在從廚房回後院的路上,一個似鬼的人影就這麼突地從房樑上倒掛了下來,若我不是武功在身早聽到房頂上的腳步聲,還真是會被嚇一跳。這掛下來的不是別人,正式那東陽晉,他朝我吐吐舌頭:“丫頭!小侯爺我來這兒尋樂子了!”
我呆愣,隨後便見老白飄然從房頂落下立在廊前,帶出一陣墨香,雪白的衣衫襯著他的氣質更是乾淨清爽,仍是那副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樣子。
“你們……早就認識是吧……”我恢復平靜忍者笑挑眉問。
“定是織夢那小丫頭告的密。”東陽晉翻身坐在廊上,翹起了二郎腿,開啟了他那掉金粉的扇子邊扇邊說,一雙桃花眼裡滿是委屈,嘴角卻揚著笑意。
“該解釋解釋怎麼回事了吧。”我皺眉道。
“欒妹也不請我們先喝口茶歇歇腳嗎?”老白笑道。
我也不說話,只甩著袖子邊走邊往房裡去,他倆人就這麼搖搖晃晃跟在我後面,兩副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樣兒,那東陽晉在後頭邊晃邊說:“本是讓老白嚇你的,可這廝說什麼也不願在你面前破壞形象,只好我上場了,可本侯爺看來確實是沒什麼魄力,嚇不著你。”
我嘴角止不住揚了起來。
二人喝了茶,歇夠了腳,也把我的屋子轉了個遍兒,東陽晉方道:“我道這芙蓉浦第一富的流年坊老闆房內該是怎麼個富貴樣兒呢,竟是這般清新雅緻,丫頭你果然與眾不同。”說著還以扇掩唇,飄著桃花眼跟我放電,我回給他一堆白眼兒。
“你們將我這女子閨房看了個遍,可是要對我這小女子負責了哦。”我心底愉悅,忍不住打趣道。
東陽晉驀地收了扇子,裝出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抖道:“別介!我可不要娶個會拿杯子砸我的母老虎回去!就算不為我想,也得為我將來的八十一房美嬌娘想!”
“什麼?!你竟要娶八十一房的啦!你忙得過來嗎?”我佯裝正經道。
“撲……”老白愣是樂得噴出一口茶水來。
“丫頭你小瞧我!”小晉說著便挺起了胸脯,腮幫一鼓,扇得金粉亂飛。
我大聲笑了起來,丟了杯子又砸了他。
“欒妹又不是俗人,自是不會理這些俗人的規矩,你這麼大個俗人自就不要瞎擔心了!欒妹,你床上那兩個鼓鼓的包是什麼?”老白朝東陽晉翻了個白眼兒道。
“那是我自制的枕頭,你們這兒的枕頭就是一磚塊,睡得我難過,我和織夢一起做的。”
那東陽晉聞言趕緊地跑到我床邊,抓起一個抱在懷裡說:“丫頭,這個送我吧!求你啦!”
他瞪大桃花眼儘量讓自己顯得很可憐很無辜,看得我暴汗,只好點了頭,誰知老白也不幹了,也跑過去搶了那個大抱枕也要!我一想他送了那麼多東西給我,雖然都是讓我哭笑不得的玩意兒,
也只好很鬱悶地答應了,簡直是強盜……下次他們來,得把些好東西收好,我心裡暗道。
笑鬧完畢,總算靜了下來,我並未開口問什麼,老白卻自己開始說了,修長的手指撫過桌上的青花瓷杯:“當日初遇欒妹與清寧弟,你白哥哥我雖很欣賞你二人,卻心下防備。當時亦未決定向著瑞王爺,仍是處在風口浪尖的孑身一人。便只得喚來小晉與我演了出戏,欲求得你們身份來。更何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