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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醒醒……”稚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睜開惺忪的睡眼,是冗冰和織夢。
“姐姐,已是戊時中刻了,看你睡得香,晚飯也沒喊你,餓不餓?”
“倒真不覺得餓,就不吃飯了吧,喝碗燕窩。你串門子串得如何?”
“當然有收穫了!姐姐你先起來,我慢慢跟你說。冗冰,去廚房喚一碗燕窩來,別忘了試毒。”織夢嘰嘰喳喳地吩咐著。我起身邊擦臉邊聽她說著:“我今兒先去的王妃那兒,說姐姐讓我帶點親手做的桂花糕去謝謝王妃照料,遇上王妃屋子裡一丫鬟叫畫兒的說也有這簪子,一月前和琴操姑娘屋子裡頭的允夏一起買的,前些日子還問來著,說是弄丟了,可巧我頭上竟也戴著一個,真是天意要做姐妹的。王妃聽見這話還訓了畫兒姑娘一通,說我是忠良之後,將來是要封作公主的,畫兒怎可僭越。我趁機就問了一下,這允夏是琴操姑娘一個月前帶進府的,原先並非府中人!姐姐,總算有點眉目了!”
“這允夏還有些什麼來頭?”
“只知道她是琴操姑娘買了養大的,現也才十六歲。”
“知不知道她有沒有功夫?”
“只說是手腳伶俐,琴操姑娘極信任她,有沒有功夫卻不知。”
我丟下巾佈道:“織夢,你明天就戴著這簪子去琴操院子裡,再點點我中毒之事,就說東陽王已經查出些眉目了,看看她們是何反應。”
“姐姐放心,我明白。”
“織夢,不管是不是她,得饒人處,且饒人……”
“姐姐……我知道了……”
“跟我說說琴操吧,你們曾經都在芙蓉浦,多少對她瞭解些。”
“琴操姑娘在我和姐姐之前就在芙蓉浦了,外頭都說她是家鄉饑荒流落到芙蓉浦的青樓的,那時候琴操姑娘身邊就有了允夏了,允夏也是她帶進樓子裡的。現在我們都知道她是王爺的人,可誰知道她當初進樓的時候有沒有認識王爺呢,或許就是王爺安排進去的也說不定。她為人並不孤傲,可是清冷,接客也並不多,因是頭牌的緣故,只聽說她接過達官貴人一段時間,後就被王爺出面包下了。”
“花魁賽那日,我離開你屋子的時候正撞見她進你屋子,她過去幹什麼的?”
“她只是問了我那詞、那曲是誰作的,我只說是故去的姐姐留下的,她並未再多說什麼就走了。我和她統共也沒說過幾句話,應該說她平日就不怎麼和人來往。”
“若真是她,無非也就是因為大哥罷了……女人總是會為難女人,真是糊塗……”
“姐姐不愛王爺,所以才看得開啊……像王妃那樣大度的,真正有幾個?何況這大度,也不知是真是假……”
“織夢,你長大了……”
“姐姐你就笑話我,好歹也往十八奔的人了。跟著姐姐,再笨的人也會變聰明!”
“你呀,什麼時候連馬屁都會拍了。”
織夢吐吐舌頭賣乖,看著她調皮的樣子,心裡一下子輕鬆了很多。
喝完燕窩我又出了門,直奔流年坊去,為的還是問阮棹的下落,這次我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了,門人告訴我,找到了,還活著!另外還帶給我一個訊息,我們派去西楚的人有訊息回來了。我開心不已,忙找出夜行衣穿上只往蒼浪塔去了。
張德才早在院子裡候著,見了我急急行了禮。我一扶:“就別拘禮了,人在哪兒?”
“欒主,他重傷在身昏迷不醒,不能搬動,已是半條命在鬼門關裡頭了,現在在郊外的總門莊子裡,保護得好好的,餘神醫正在看呢,那餘神醫現如今也是我們的門人,定會盡力,欒主儘管放心。”
“不行,我不放心,帶我去看看!你們是怎麼找到的?”
“在一處山洞中,說來也怪,他竟跟一條蟒蛇在一起,那蟒蛇把他藏得極深,竟沒吃下去。就因為被蟒蛇藏在洞中,一般誰想得到,所以才慢慢找不著。我們一個部下死於蟒蛇之口了。”張德才邊帶著我往外走邊說著:“先上馬車吧,到城門再下車。”
馬車咕嚕嚕地前行,張德才不停地跟我彙報著我們的人從西楚帶來的訊息:“據說那楚幽冥看起來跟個木頭人似的,坐在那王位上毫無生氣可言。他的十煞中紫浮消失了好一陣子了,但有訊息說他仍在西楚國內,就為這一個訊息,死了我們兩個死士,應是確切的。”
“什麼?紫浮仍在西楚?!”我狐疑地看向他,紫浮不是明明在大哥手裡嗎?難道那紫浮真是假的?可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去打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