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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明白!清風道長一事,我們還沒有定論,當年知道此事之人十分難尋,且也死得差不多了。”
“我知道,你們盡力就好。先下去吧,辛苦了……”
我將這些畫像一張張看過去,腦子裡的問號卻越來越大了——楚幽冥的畫像竟是當初我看見的紫浮的樣子,而紫浮卻是另外一個人的樣子!我驚疑地湊近了看,發現楚幽冥的畫像雖也是紫瞳、紫發、紫衣,但和紫浮的顏色終究不一樣,是深紫,而紫浮的是淡紫偏紅,也就是說,我那日見到的根本不是紫浮,就是楚幽冥!我在南翎竟然看見了楚幽冥?
我呆住了——大哥,你到底隱瞞了多少事?!
我頭大地一遍遍看著這些畫像,把不熟悉的臉一張張記過去,北厥太子的臉與古大哥的果然是有幾分相像,記熟了我把它們藏在了阮棹床邊的暗隔中,再鋪開那捲紙細讀。這楚幽冥原是西楚先皇的一個婕妤所出,地位並不算高,卻從小記憶力奇好有過目不忘之能,文治武功均奇佳,深得先帝之寵,先帝早逝,其兄繼位,母妃無故慘死,他小小年紀便知道為自己找靠山躲難,投到了西楚國師門下為徒,躲過了殺身之禍,也習得了一手蠱術,其間還培養出了十煞,極擅以蠱術操控人。後國師故去,留給他一本《還淚經》,無人見過此書,只傳聞此書能讓人變身、長生,但極易走火入魔遭慘死,楚幽冥殺回宮中即位為後治國有方歌舞昇平,但後來卻一直練此功,終於七年前走火入魔,雖未死,卻形同偶人,但好在只是形同偶人,腦子還沒被練壞,後來放棄練《無淚經》,終是過起了正常帝王生活,就是偶人形象卻再也沒能改掉,四肢動作很是機械化,不說話時目光看起來也極為呆滯,有夠鬱悶的……
可是那天我撞見的他並不是形同偶人啊?這又哪裡說得通?我抬手將紙燒掉,揉揉太陽穴坐回阮棹床邊發呆,愣了半天終是反應了過來,撲稜稜又從暗隔中將畫軸取出,篩出可能在北厥的四煞的畫像,再寫了一封信一併讓張德才寄給清寧。忙完了我拿起象牙梳坐在床邊給阮棹慢慢梳頭,一邊梳一邊低聲說:“阮棹,你就這樣睡著還真是舒服,我連睡都睡不踏實呢……你醒過來以後就遠走高飛吧,找個山頭當山大王也行,呵呵……”
一大早我就起了床,昨天一夜,王府裡大部分人都已經搬進了宮中,人來人往很是吵鬧,怕就我這院子是最清閒的。大哥派了人來接我,出了府門和織夢上了女眷的馬車往皇宮馳去,路上掀了簾子發現早已是萬人空巷,這是老百姓唯一能接近皇宮的日子,有些人一輩子或許都沒有這樣的機會,於是便成了這樣。或者在大部分人眼裡,那裡就是個天堂吧……
冗長的儀式、低沉的號角,我覺得這簡直就是在受刑,若不是要和墨題一起求賜婚,我肯定是不會來的。大哥一身紅底黑邊描金龍袍,典雅而霸氣,步步朝那龍椅走去,在一聲聲的“吾皇萬歲”之後,便是宦官拿著聖旨宣讀著封賞。墨題仍舊是第一相,不過工資果然漲了不少,而且大哥賞了他一堆金銀珠寶,在天下仕族裡,沒有人的成就能比得上他了。小晉是東陽王,唸到他的時候竟還朝我眨眼睛做鬼臉,我忍住笑,我知道他的意思——兩個現代人跑過來,一個做了郡主,一個做了王爺,何其有幸,又何其滑稽?清寧是歸寧王,我被封了郡主,卻賜住在宮中,雖進出自由卻著實鬱悶,大哥是想用這樣的方式留住我嗎?織夢以忠烈之後的身份被封了夢然公主,為大哥義妹;各位將軍們也都封了賞,朝堂之上的官員也作了很大的調動,簟秋、擎蒼和詩漫都升了官,且官階很大,一個宰相、一個戶部尚書、一個禮部侍郎。在唸完冗長的官員封賞後,那太監略吸一口氣,我又想笑,十分的同情他,吸完氣後拿起另一份聖旨開始念後宮的封賞。果不其然,大哥沒有立後,眾人別有深意地紛紛看向我,各種各樣的眼神,愣是看出我一身汗,這世上果然沒有不透風的牆……識音是正一品音貴妃,琴操也是正一品蘭淑妃,與識音平起平坐,大哥果然還是很在意她的,她這樣一個青樓的出身,大哥卻以他的手段給了她這樣的地位,雖暫時身處皇陵,也該欣慰了……太監又宣讀了先皇(清寧的親爹,大哥的兄弟)的封號,將阮棹和他老爹在族譜裡除了名,貶為庶民,然後升的升降的降,說也說不過來了。最後一道聖旨是大赦天下和選秀之事,自古統治者的習慣。等那句欽此唸完,我簡直就是想站起來歡呼雀躍一下,但是還得下跪,於是我發洩在了那句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上,吼得特別響,再爬起來抬頭時,看見大哥看著我,嘴角隱隱帶著笑意。
最後就是正常地上朝,墨題和我相視一眼,正準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