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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洗就打起十二分精神幫墨雨抄去了。
傍晚小龍、豆子、冗冰、黑丫兒四個一起牽著匹棗紅小馬駒回來了,錦離激動不已,直直奔出去抱住了馬脖子,墨雨在一旁得意道:“錦離,這可是我出錢送你的!喜歡吧?”
錦離興奮得不行,一個勁兒地點頭說喜歡,把馬脖子摟得太緊,小馬駒直往後躲,冗冰在一旁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哪兒是你出的錢。”
墨雨不服地撇撇嘴:“就是我出的,羊把羊毛給了我,就是我的了唄。”
錦離一個勁兒地拽著往後躲的小馬駒兒,張德才進了院子道:“錦離,你可當心點,這馬雖好,性子卻是最烈的,看你能不能馴服它。”張德才說著就遞給錦離一個小號兒馬鞍,錦離略有些吃力地裝好,又抱了抱馬脖子蹬了上去,可這馬果然很烈,三兩下一跳就把錦離給甩了下來,張德才忙飛身接住了錦離。錦離不服,又撅著屁股要往馬背上蹭,可這回馬兒的反應卻更大了,還沒等錦離爬上去就把他甩了下來,前蹄還差點兒就踩著了錦離。如此反覆折騰了半個時辰,錦離還是沒能穩穩騎上去,反而摔了一身傷,墨雨一看錦離這樣兒就急了,抓起邊上的小號兒馬鞭就猛甩了兩下,小馬吃痛,反而在院內橫衝亂撞地奔了起來,場面一下子失控了。墨雨的火氣卻更被激了出來,不顧張德才阻攔直跑到馬面前,橫空又是一鞭子正打在了馬臉上。這馬卻跟墨雨是一個暴性子,惱火地直直抬蹄子往墨雨頭上踢來,墨雨愣在當場,眾人驚呼一聲,張德才急急抄身過去立在馬背上勒住了韁繩,馬兒前蹄頓在了半空,墨雨這才反應過來閃開了身。
小馬終是不跑了,停在當場直鼻孔裡直喘著氣,馬面上一道滲血的鞭痕讓它看起來有些猙獰。錦離一瘸一拐地跑過來抱住氣呼呼的墨雨:“墨雨你別打了,越打它越難馴的。”
墨雨氣鼓鼓地說:“切!這麼不聽話的馬,就是要打了才知道厲害!”
那馬卻似聽得懂墨雨的話似的嘶鳴一聲又踢起了蹄子,張德才在一旁道:“你們都記住了,馴馬如訓人,要剛柔並濟,作為主人,忍時當忍、賞時當賞、罰時當罰,錦離,這頭烈馬駒兒你要是馴服了,你能懂得許多……”錦離乖巧地點點頭,可一旁的墨雨一雙紫眸裡卻滿是怒氣,將鞭子摔在了地上氣鼓鼓地扔下一句話走了:“錦離,這馬要是你待它很好過幾日卻還是把你摔傷,便宰了直接燉了吃!不聽話的畜生留了有何用!就當那些銀兩買了幾十斤馬肉!”
清欒正從外頭回來,剛踏進院門兒便看見了墨雨這氣呼呼的一幕,心裡一咯噔——墨雨此刻的神態語氣,好像怒時的他……
自從上次墨雨鞭打了那烈性子的小馬駒,錦離訓起來更是吃力了,錦離獨自折騰了五日後,那馬如今已到了看見錦離就跑的地步了。錦離卻一直不敢告訴墨雨,只怕墨雨會更氣,墨雨這性子,大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對她好的人她個個兒記得牢牢的,對她壞的卻記得更是牢,錦離雖五日裡都沒再敢跟墨雨提馬的事兒,可墨雨哪會忘了這頭不聽話的畜生。中午剛吃完飯,墨雨就讓錦離帶著她去看馬,錦離放碗的手竟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可看著墨雨紫色的雙眸裡閃著的不可置否的眼神,只好認命地耷拉著頭帶著墨雨往馬廄去了。而一旁的清欒若有所思看著墨雨,不知為何,心裡隱隱覺得不安了起來……
“阿木,你說墨雨,心性如何?”清欒放下擦嘴的巾子,終是忍不住轉頭問。
阿木頓了頓,微皺起眉頭柔和地看著深愛的人道:“調皮、古靈精怪,都像你,大多數時候與善者善,與惡者惡,卻與不服從者狠厲……欒兒……我們只要能一直將她往正途上引,該會沒事的。”
清欒雙眸暗了暗,倚靠在阿木肩上,門外送來的微風吹不散此刻相偎兩人眼內淡淡的擔憂與惆悵……
“阿木,我還是擔心。”
“她一直是聽話的不是,雖有這心性,但卻始終是個善良的孩子,她也就是嘴上說說,真要她殺那馬兒定又是不敢了,不要想太多了……”
“你比我寵她多了……阿木……謝謝你……”
“傻丫頭,你我之間,竟還談謝嗎?”
二人輕笑出聲,四目對望的那一刻,所有愁緒,煙消雲散……
墨雨看著在馬廄內不停跳騰的馬駒小臉上滿是憤怒,拉過錦離跑到馬駒旁邊用稚嫩的聲音對著馬駒吼道:“你見著錦離就這樣了?你以為你了不起是不是?!我告訴你!你終究就是一匹馬,不給人騎你丫兒的就什麼都不是!錦離這樣的好人你都不讓騎,你以為你啥精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