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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罪妃王氏被罰到冬清宮的,奴才實在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奴才想來看看宴會便偷溜過來了,剛剛看見出事,便想再偷溜回去的……奴才……奴才實在沒幹什麼壞事啊……”
冬清宮便是南翎的冷宮,所有妃嬪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當初四大家族的沒落,便連累了王妃高妃她們幾個住了進去,一住就是十年,早便傳聞裡頭瘋了好幾個妃子了,想來也是,當年的四大家族盛極一時,都是從小被寵壞了一心做著皇后夢入宮的,最後親人死得死、流離的流離,自己也落魄到了那冬清宮,心裡哪兒受得了。墨題與責監心裡頭都打起了小鼓——難道是王妃作祟?可是不像呀,若王妃起了歹心,何必等這十年的功夫?墨題命侍衛剝了那馬小才的外衣檢查並無異常,捏了他的脈一探,卻發現體內也無真氣,不是個有功夫的。墨題輕哼一聲:“你撒謊也撒得太不像了,照理說你是冬清宮的,乾德殿哪裡輪得到你來,你說你是偷溜進來的,那乾德殿這所有侍衛管事,統統都是沒長眼睛了!還不老實交代!”
馬小才低聲哭了起來,卻並不答話,只一個勁兒委屈地哭。責監與墨題相視一眼道:“看你也是個膽小的,平白替人頂了罪去也不是個事兒,老老實實說,到底怎麼進來的,做了些什麼,又看見了些什麼!有人敢放你?”
馬小才抽泣幾聲:“是……是奴才自己偷溜進來的……”
墨題心下了然,喊來清寧貼身的茶水宮女暖香:“暖香,將這馬小才的來處說說,將平日交好之人都找來。”
暖香應聲:“奴婢去尋管事太監。”
墨題轉而道:“你想就這麼糊弄過去是不可能的,本相告訴你,你若不說,本相便將你平日所有交好都給辦了,即便錯殺,也不可漏了!”
馬小才一下子癱在地上:“不……不用去找了……我說,我說……乾德殿看門的宮女綠珍,是我的發小兒……是她幫我換了告病的小吳的牌子進來的……”
“除此以外呢?做了些什麼,又看見了些什麼?”責監接著問。
“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看見……”
“大膽!再不招就將你和綠珍統統上刑!”
馬小才哭著道:“奴才……奴才……不關奴才的事啊……奴才只是答應了綠珍,這場舞一開始便跑到偏門口去告訴一個黃衣服的宮女,奴才並不知情啊!”
“那黃衣宮女是誰,為何要問?”墨題忙問。
“奴才不認識,只當是也想湊進來看的,便跑去說了,奴才在宮裡頭這些年,卻從未見過那宮女,四十左右的樣子,打扮有些奇怪,宮裝穿得有些亂,一雙眼睛陰陰的甚是嚇人,我告訴她以後就又跑回來看了,可後來沒多會兒就出了事,奴才心裡發毛,這才想開溜的……奴才冤枉……”
墨題忙命人去尋那綠珍,可折騰了整整半個時辰,卻只在御花園一個角落裡發現了她的屍首,死死瞪著一雙眼睛,表情甚是恐怖,她頸後很多血染的針孔,離屍首不遠處便是一件黃色的宮裝。
墨題背後一陣發毛——這等功夫,此人想逃出宮恐怕不易,極有可能藏在宮內暗處,敵在暗我在明,實在不妙!墨題忙命郎瑜領人四處搜尋,轉身回了大殿命人將門窗統統關上,所有皇親國戚、王公大臣、北厥使者、位階高的熟識宮人統統聚集在一起,只道一句:“那刺客不抓出來,我等實在危險,桌上酒菜仍舊熱著,大家接著吃,等著搜尋結果,千萬不要離了這大殿,要出恭的先去殿邊原先皇上的書房,自有熟識的宮人伺候著。戲能繼續的也繼續,各位北厥友臣,還望海涵。”
北厥一使臣站起來道:“白相放心,兩國宴會上出這等事,不查處來終究不得安生,一個不好還會引起兩國紛爭,我等明白,白相儘管忙,我們這邊有吃有喝有玩,好得很!只是皇后娘娘與郡主實在是令人擔憂……”
墨題點點頭,齊將軍負責守著殿內,其餘幾個幾個一身武藝的皇親和將軍跟著墨題一併披了風衣往偌大的皇宮深處去了,清寧在內殿聽到情況,將虎符交予錦離與冗冰,讓二人速去調來京畿衛。完顏古剛亦一聲哨響換來了帶來南翎留在驛站的的十幾個暗衛——那女人,究竟是誰!
第十六章 悠然心會與君說(中下)
京畿衛的響動驚醒了夜色下長陵正暢遊在夢鄉里的百姓們,幾乎家家戶戶都將大門開了睡眼朦朧地探出個腦袋看著外頭的動靜,心下明白定是出大事了,幾個官兵拿著鑼哐啷啷地敲著:“若有生人靠近,即刻鳴金報官,各家注意安全,宮中刺客或許在外頭!”
家家戶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