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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嘴角,整整衣袖別至身後:“你所期求的還真是盼到了……朕的要求其實很簡單——一個不會害了西楚安定、不會害了朕的兒子的好人。”
冰姨愣怔,旋即緩過來長吐一口氣,欣喜而崇拜地仰頭看向楚幽冥幽深的紫眸咧了嘴角:“吾皇萬歲!”
“都下去吧,天闊你留下。”楚幽冥擺擺手命令道。
趙椥挽起冰姨退下去,滿眼感激的淚水,看不出半點虛假,冰姨也高興地紅了眼眶,緊捏著趙椥的手:“孩子啊,你的苦日子可快熬到頭了。”她敢當著天子的面幫著趙椥就她所知撒了姓氏的謊,也只因對趙椥完完全全的信任。
楚幽冥走近楚天闊站定,楚天闊只看得見面前一雙帶著些風塵紫色的皂靴穩穩地落著,楚幽冥那熟悉的帶著嚴厲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激得他一哆嗦,一直有些混沌的大腦頓時清醒不少:“老實回答朕,你可知南翎皇室被襲之事?!”
楚天闊只覺腦中一陣暈眩,幾段關於趙椥讓他派人去南翎的記憶湧進腦中,臉色頓時一片煞白,正欲交代時眼前又是一花,只聽趙椥溫柔的聲音響在耳邊:“你從不知道、從未做過什麼。”
楚天闊眼神忽而閃過一陣迷離,面朝地面的臉上漸漸恢復血色,中氣十足地答:“兒臣不知。”
楚幽冥將那六個羽林衛的暗牌扔在了楚天闊面前:“四個是你手下的人,怎麼解釋?”
“父皇,兒臣真的不知。”
“沒有你的命令,他們會沒事幹肚子跑南翎去?”
“父皇,實不相瞞,平日裡與羽林衛接觸最多的並不是兒臣,不能因為這幾個暗牌便認為是兒臣所為,兒臣冤枉。”
“那你倒說說該是誰。”
“灰竹與白鉞,兒臣三月前因事務太多便將羽林衛暫時託給他們了,兒臣本想忙完這陣等父皇回國便再接手的,還請父皇明察。”
楚幽冥眯起眼睛,扔下一句話轉身便走:“你要知道,欺騙朕該是什麼下場!好自為之!”
楚天闊腦中一片混沌,呆呆看著楚幽冥的背影半晌回不過神來……
楚幽冥剛喊來灰竹與白鉞準備問話,橙落卻送了一封急信來,展開一看,原是完顏猊發來的:“父皇遭暗殺,病危在床神智不清!二皇子謀反、國內萬馬齊隕——速求援兵!”
楚幽冥捏緊了信——暗處的敵人,真的已經按捺不住了?北厥二皇子,不是那北厥皇后所出嗎?若沒記錯,該叫完顏鳩。古剛竟已神智不清?到底是怎麼搞的……
楚幽冥斂了心神問向灰竹與白鉞:“羽林衛這三月是你們兩個領的?”
“是,主上。”
“五日前六名羽林衛去了南翎,傷了南翎皇室,助一黑衣人擄走了暮歸。”
灰竹與白鉞驚詫不已,半晌回過神來:“主上,這不可能!羽林衛人數夜夜均點,昨夜屬下還剛點過,一人不缺啊!”
楚幽冥皺緊了眉頭,不禁也有些糊塗了:“當真一人不缺?”
灰竹與白鉞齊齊跪下:“屬下跟隨主上多年,早知主上的規矩,不敢欺瞞主上,屬下所言句句屬實!”
楚幽冥深吸口氣挑眉看看白鉞與灰竹:“帶朕去羽林衛營!”從來處變不驚的西楚帝王第一次有了迷茫與焦躁的感覺。
第十九章 亂花狂絮對滿目(中)
楚幽冥對那六張臉熟悉得很,羽林衛的上等兵都是他年少時親手篩選出來的,自是不會看錯,阿木親手檢查過,此刻躺在南翎郊外的六個人都沒有偽裝過。那唯一的可能,便是此刻營中的六人為假。
羽林衛甲衛五百人此刻齊刷刷地跪在校場中,黑壓壓的一個方陣,楚幽冥道一句:“分排。”一旁手執紅旗的灰竹便應聲揮旗而動,方陣迅速作出反應,齊刷刷地按行分開,楚幽冥眯著眼睛緊緊盯看著,看著他們站定後輕輕挑挑唇角:“分列。”
五百人又見旗而動橫向排開,大體看上去也很是整齊。楚幽冥眉心漸漸放鬆,又命令道:“擴形。”擴形其實就是散開,將整個方陣拉長拉寬,方陣的右後角落人動作極小,而左前角的活動範圍最大,橫向和縱向的步數早就已經是多年前訓練定好的,對於這五百人來說本該是小菜一碟,可是,此刻卻一團亂糟,左前的人還沒將步子跑完,楚幽冥便下令停了腳步站定。護城軍在白鉞的帶領下個個兒將弓拉得滿滿的圍住了校場內五百人。楚幽冥標記了圖形圈出一百人,命令其中一隊護城軍從那五百人中帶出離開了校場包圍圈,灰竹在楚幽冥的示意下對著那剩下的四百人厲聲道:“都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