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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兵不動最好……哎……我不想想……太累了這些日子……”說完清欒抬起手揉開阿木眉心的“川”字,阿木淡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小貓……”
清欒撅嘴偏過臉:“不,不夠,還有這兒。”
阿木呵呵笑出聲,又在清欒的臉頰印下一個吻,清欒側過臉輕啄阿木的唇,阿木悶哼一聲不知不覺加深了這個吻:“小貓在惹我……”
清欒埋在阿木頸窩輕咬一口:“惹得就是你……”
芙蓉暖帳飄然落下,悄掩了一室的溫柔旖旎,守門的宮女把眼偷瞧,掩嘴輕笑,轉身輕輕關緊了殿門……
第十章 笑漸不聞聲漸悄(上)
齊將軍這幾日煩躁得很,按兵不動整整七日,一邊兒等不到聖旨,一邊兒敵軍日日在外叫罵,眼見著由主動變成了被動,防守雖然把得緊,卻難免會有個萬一。剛入夜,齊將軍此刻獨自在帳中踱來踱去,架上的劍抽出來又塞回去,反反覆覆不知多少遍。行軍打仗這麼多年,墨騎軍從未敗過,若是在他手上出了問題,怎麼跟天下人交代?遺臭萬年也罷,只是自己心裡的愧意又該怎麼解決?剛剛小兵又前來報告,說什麼敵營有動靜,莫名其妙地陸續好幾隊人舉著火把從營內出來不知在作甚,明非白和舟逝已然出去看了,他心裡發毛,總覺得再這麼被動是不行了……
齊將軍又轉了幾圈兒,最後抓起桌上酒碗猛地一灌,決然轉身往外去了,剛欲掀開帳簾,卻見簾兒被一雙白淨修長的手挑起,兩張熟悉的美逸面龐籠在黑色披風帽中亮在了眼前,齊將軍忙跪下:“臣叩見皇上!”
清寧淡牽嘴角,抬手帶下風帽,淡掃一身風塵:“免禮。”
齊將軍起身,舒心一笑;朝阿木一拱手:“木兄別來無恙!”阿木輕笑點頭,齊將軍轉而道:“皇上,臣,剛剛還在想著這聖旨怎麼還不到,沒想皇上您竟自己來了……”
清寧坐到桌邊喝下一口烈酒暖了身:“朕來的事情,暫時不要宣揚,路上我已知曉這邊的狀況,將非白與舟逝喚來。”
“皇上、木兄;外面正出著狀況呢;非白與舟逝正在瞧著;末將先去喊過來。”
清寧聞言抬手止了齊將軍的腳步:“等等,你帶朕與卓出去見見吧。”
三人當即出了大帳,清寧與阿木又將深黑風衣的兜帽兜上,漸漸隱在夜色中看不真切,齊將軍一身鎧甲領在斜前頭。明非白與舟逝正緊靠著軍營的籬笆樁瞅著外頭,二人研究得入神,清寧三人站到一旁才反應過來,二人詫異欲行禮,清寧抬手止了他們:“非京城禮儀重地,免了。這到底是何情況?”
明非白斂眉答:“皇上,以我和舟逝看,這怕又是在佈陣了,形似梅林陣,賊人耐不住了……皇上來得真是及時。”
阿木皺眉:“迄今所知的他們所佈陣法,雖變化多端,卻都以江湖舊陣為原型,其中大部分還都是墨騎軍用過的。桑芷諸國並不以行軍佈陣為長,那黑衣人蒙面也顯然是掩其身份,種種跡象看來,此人與我們,多少該有些關聯,不想讓我們知其真實身份。”
眾人頓時都想起了楚幽冥,當此時,阿木接著道:“他定不是那人……到底該是誰……”
一時間幾人都沉默了,各自思索著,前方几小隊敵軍舉著火把在外由黑衣人指揮移動著,越發地有規律了起來,火光映著幾人的臉忽明忽暗。清寧命道:“全軍戒備,火箭手、盾牌兵齊圍營外!朕倒要看看,他耍的是什麼把戲!”
齊將軍一凜,道一聲諾便下去命令了。墨騎軍的訓練有素在此刻表現地淋漓盡致,半盞茶的功夫就齊齊備戰、有條不紊。黑衣人見勢一揮旗,敵軍便又有條不紊地按序熄了火把,場中的敵陣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中,而墨騎軍這營裡亮堂堂,是為明處,根本看不見對方動靜了。清寧一凜:“好狡詐的傢伙!快!滅明火!”
又是眨眼的功夫,墨騎軍營也暗了下來,清寧與阿木各舉一火箭,成了唯一的明亮,清寧與阿木相視一眼、齊齊發箭,在天空劃出兩道亮光,落在敵陣中,一瞬間的光明讓墨騎軍瞧見了敵方動靜——原先的幾支小分隊,已然成了幾萬人海正往這邊有條不紊地移動著。清寧當下決斷:“棄營後撤!以退為進!只留千人在前,另命人將糧草軍中油桶速傳至前,潑灑在帳上!”
齊將軍聞言立刻下了命令,墨騎軍速速踏破後營圍籬往後撤。那邊敵軍急急往前逼進,離營已一里遠時敵軍進了墨騎軍營,那留下的一千墨騎軍成功地誘敵深入營中,清寧聞著打鬥聲命道:“火箭手,放箭,射在那油布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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