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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紅了眼眶,阿木放下車簾,嘆口氣摟過清欒入懷,任伊人的淚浸溼了衣襟……
暮歸感覺楚幽冥握自己的手愈發的緊了,視線離開越行越遠的馬車抬起了頭看向楚幽冥的側臉,只見朝陽柔和的線下楚幽冥紫眸閃動,已是一潭晶瑩泫然欲出,“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至情深處”,暮歸突然想起不知從何處聽來的這句話,心裡很不舒服,反過來亦捏緊了楚幽冥的大手。楚幽冥回過神看向暮歸,將暮歸抱起,暮歸的小臉蹭在楚幽冥臉頰旁,伸出小手抹去楚幽冥眼角那一滴晶瑩,楚幽冥所有的脆弱此刻在暮歸面前毫無掩藏,表露無遺,楚幽冥深吸一口氣忍下眼角溼意,輕聲對著暮歸說:“歸兒,莫要離開你父皇……”
暮歸忙用力點頭:“恩!歸兒一定不會離開父皇!”
楚幽冥不由自主抱緊暮歸:“她走了,歸兒……父皇不曾把她留下……”
暮歸畢竟是不懂,傻傻回:“走了就走了……父皇,他們是去哪兒的要?”
“遠方……我們去不了的地方……”
暮歸倔勁兒又上來了:“去不了嗎?我就偏要去,父皇,想去我們就去吧。”
楚幽冥輕扯嘴角:“傻歸兒……”
暮歸撇撇嘴:“父皇,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那女人,我總感覺很熟……”
楚幽冥沉默半晌,轉而輕喃:“父皇想忘,卻忘不了的人……”
暮歸傻了眼:“聽不懂。”
楚幽冥釋然一笑:“傻歸兒,不談這個了,父皇今兒帶你去看鼓戲。”
暮歸一聽來了勁,早把什麼都拋到了九霄雲外:“鼓戲?!可是很好玩?”
“呵呵,這可是咱西楚一藝,父皇命人將最好的班子請來了,早朝後便能到了。”
暮歸興奮地在楚幽冥臉上啃了一口:“父皇最好了!”
楚幽冥淡笑著抱著暮歸飛身下了宮牆,小手拉著大手,輕笑暖語,往宮苑深處走去……
從來沒有如此安靜過,清欒與楚幽冥相遇的時光中,終於都認可了,彼此已經走得很遙遠……
生命畢竟不是虛空的,它如厚重的大地般真實而具體,所以,它應在執著的時候執著、沉迷的時候沉迷、清醒的時候清醒……或許痛,卻畢竟是人該去體會的感受,深入骨髓的愛情,可以熾熱地燃盡理智和生命,卻終究不是生命本身,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是忍著痛在笑著生活,這樣的笑看得上帝也會揪心,但是,卻終究完美了自己。其實,上帝是否會給你在生命燃盡的時候開啟天堂之門,或許並不是看你做了多少好事、說過多少好話、有過多少財富、是否做過壞事,而僅僅是看你會不會在痛至骨髓時仍舊能善良而美好地笑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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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家族的衰沒,意味著南翎皇權的最終鞏固,動盪了幾十年的南翎廟堂,終在清寧與墨題手中歸於安寧。這形勢不但影響了南翎民生,國力且波及了後宮。史記“南翎澈帝六年,帝斥婉、靜、淑、寧四妃入冷宮,帝后情深,四族滅、家國興,三國商貿往來密切、友好安和。惟東黎賊臣趙幻結東海夷國起反,帝怒,十二月初,揮墨騎軍十萬前往東黎。賊軍以東海桑芷國名將‘藤原’為率,對恃濟金。”
清寧書房旁的茶水房裡,宮女暖香捏著下頭剛採摘來的佩蘭皺起了眉頭,獨自喃語:“奇怪,怎麼這幾天的的佩蘭葉色澤如此怪異?”暖香是宮裡的老人了,為人向來謹慎,思來想去,還是擱下茶碗快步去了膳房找到了採茶女杉兒:“杉兒,你可覺得這幾日的佩蘭有些不對勁?”
杉兒年僅十二,還是個孩子,有些迷糊地撓撓頭:“香姐姐,有什麼不對勁嗎?這幾日佩蘭還生得很好呢,秦姑姑還說往年都沒這麼好過。呵呵,香姐姐,是不是太好了所以才覺得怪異啊?”
“是這樣嗎……”暖香皺皺眉頭:“杉兒,可別忘了前陣子的事兒了,錦離小主兒的命可是撿來的,什麼可都當心著點,特別是吃食,最近膳房也管得緊,別出岔子最好。”
杉兒聞言立馬止了嬉笑,點點頭正色回:“香兒姐姐說得是,多個心眼兒沒壞處,我們去找秦姑姑吧,一起去找太醫院瞧瞧。”
暖香拉住杉兒:“杉兒,我還要當值,走不開,得先回去,你去跟秦姑姑說聲,我先趕回去,將皇上的茶水先換成鐵觀音吧。”
杉兒點點頭便提著裙子小跑著走了,暖香回了茶水間泡了杯鐵觀音呈上,清寧正反覆看著濟金及周邊地形圖,跟阿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