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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畫幾張,然後仔細地教阿貴把原來賬本上的流水一筆筆地登入到表格裡。阿貴很聰明,認真地聽我講解後,再看我做了張樣版,就學會了幾分,然後我邊做邊教,錄完一本帳,阿貴也學得差不多了。我讓他自己繼續做,我在一旁看,遇到他做錯的地方就幫他指正,再告訴他為什麼錯,應該怎麼做。兩三天的功夫,我們已經把一年的賬全弄清楚了,期間福伯不放心,來看了幾次,雖然不明白我們在做什麼,但見阿貴做得很認真,也就不多說。
大功告成,阿貴高興得不得了,看到一筆筆清楚的帳目,一張張明瞭的表格,簡直對我祟拜得五體投地,面對他熱切的眼神,害得我都不好意思起來。
不過,高興之餘,我倒沒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我千叮萬囑,甚至迫著阿貴發誓,永遠不許讓外人知道我教他做帳,特別是胤禛,還讓他到貝勒府報帳的時候只給別人看他們原來做的帳,不許把我教的給別人看。阿貴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也不好告訴他因為中國歷史上借貸記帳法不應該是我弄出來的,而且,要是讓胤禛知道我會做這些,說不定要把秋月的祖宗十八代查個透,好弄清楚我這個怪胎從哪裡來的,我可不想惹麻煩。
沒了最大的煩惱,福伯高興地讓阿貴親自趕著馬車送我和小綠上街大采購,買了一大堆過年用的東西。
終於到除夕了,莊子裡被我們打扮得喜氣洋洋的,到處掛滿了紅燈籠,紅綢花。窗子上,門板上,也粘滿了小綠和小紅巧手剪出來的各式剪紙,什麼喜鵲鬧春,年年有餘,福祿雙全,精緻又好看。福嬸一大早就開始準備年夜飯,大寶和阿壽也被福伯支得團團轉。
臨近天黑的時候,我們已經一起圍坐在桌子旁,遠遠的傳來了鞭炮聲。
“唉啊,我們忘了放炮了。”大寶和阿壽火急火燎的跳起來,衝出屋子,引得我們一陣大笑。
伴隨著震天的炮聲,他們又跑了回來。因為過年,大家都很開心,也隨意多了,邊說著祝福的話語邊吃飯喝酒,被熱鬧的氣氛感染,我也喝了一點酒,腦子有些興奮,想起以前每年都有春節晚會看,如今沒有得看了,乾脆自己也來搞個聯歡晚會。在我的提意下,大家都熱烈捧場,讓我大吃一驚的是,福伯竟還會唱戲,和福嬸夫妻倆合唱了一段,雖然聽不懂他唱的東西,但看大家都猛叫好,我也跟著用力鼓掌。小紅和小綠也不知什麼時候玩得那麼熟,沒經過排練也能默契地來上一段舞蹈,至於大寶和阿壽這兩人,耍了一段寶,把大家弄得肚子都笑痛了。我也被他們攛掇著唱了一首《好日子》,新鮮的曲調,應景的歌詞博得了陣陣的掌聲。
吃過飯,我們搬出大堆的煙花,直鬧到半夜才意猶未盡地回房睡覺。
本以為第一次遠離親人在一個遙遠地方過年會很傷感,不料卻是醉得不醒人事一覺到大天亮,還是被噼哩叭啦的炮聲吵醒的。宿醉讓我頭痛不已,還好小綠乖巧,一大早就準備好了醒酒湯,只是苦得很,以後說什麼也不敢再喝醉了。
以前過完年初一都是到處去親朋好友家拜年,原來還嫌麻煩,現如今,舉目無親的,不用去拜年,反倒又覺得無聊。人啊,就是這樣,擁有時不懂珍惜,失去後才知道珍貴。
閒著無聊,我把去年釀的葡萄酒從地窖裡起了起來重新裝瓶,可惜沒有玻璃瓶,只好找了個酒罈子裝好。沒想到第一次釀酒效果就不錯,紫紅的葡萄酒芳香撲鼻,色澤鮮豔,酒質澄清,試了一口,酸甜中帶著淡淡的苦澀。
“丫頭,又在幹嘛呢?”十阿哥大大咧咧地邊嚷邊走進來。這個十阿哥,簡直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別院了,隨意得就像主人似的,連通報都免了。
我封好酒罈,轉過身:“十阿哥,這大過年的怎麼你有空來這裡?”
咦?怎麼九阿哥也來了?不是說他家裡是妻妾成群的嗎?不用陪他的大小老婆?看到九阿哥跟著十阿哥進來,我有些奇怪,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兩眼,他還是那麼的俊美,一襲天藍的長袍,外披白色的短毛披風,顯得他越發的白晳。
“你喝酒了?不是不會喝嗎?”九阿哥無視我的好奇,皺著眉地問。
“沒有啦,我只是看看去年釀的葡萄酒釀得怎樣了。”可能是因為過年吧,他不再老闆著張臉,看著友善了很多,如果他能多笑點的話,仍能顛倒眾生。
“你又不喝酒,釀什麼酒?”九阿哥臉上有些不悅。
“只是葡萄酒,不會醉人的,我還能喝一點,況且喝葡萄酒可以養顏美容,延緩衰老,防癌抗癌,喝點還是有好處的。”
“什麼是防癌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