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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心裡咯噔一下。“是我嗎?”他詢問地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不是。”宇智波鼬搖頭,“帶走迪達拉,是我們曉組織下達的最高命令。”
“哈?你開玩笑的吧!”海燕不信地呵呵笑道。他轉頭四處張望了一番,“咦,迪達拉那小子還真不在呢。”
“我不開玩笑。”宇智波鼬垂下眼睫,低低說道。“迪達拉是我親自抓的,讓曉的另外兩名成員帶走了。”
志波海燕久久地沉默。在他內心,終於漸漸地相信了鼬之說辭的真實性。
海燕猛地站起,緊緊揪住宇智波鼬的衣領。他疲憊地看向鼬,“Itachi,我不想和你打……原因。為什麼抓迪達拉,我想知道原因。啊?”
“我說過了……這是曉組織的命令。”鼬淡淡地說。
海燕怒了。
他一把揪起鼬的衣領將他提起來重重摁到牆上,大聲吼道:“別跟我說那什麼曉組織!我想知道你的想法!為什麼那樣做!Itachi!”
“想知道真相麼……”鼬輕輕地闔眼。再睜開時,原本幽深的黑瞳變為了血紅色,三輪勾玉緩緩旋轉,一如那紅月之夜的悲傷。
“Itachi,”海燕垂著頭,讓自己的額頭輕輕頂著鼬的額頭。
他閉上眼睛,努力壓抑著自己顫抖得有些變調的嗓音,“不要對我用什麼幻術了,好不好?這對我來說是沒用的。幻術是倚靠瞳力控制對方腦神經處查克拉的流動來起作用,對嗎?而我,沒有查克拉。”
海燕感受著宇智波鼬離得那麼近的鼻息,卻頭一次感到,那人的心是那麼的遙遠。
“Itachi,就算我問你有什麼原因,想必你也不會回答的吧。但是……不要忘了,無論如何,我就算死了也是站在你這邊的。”海燕低低地嘆息。鹹澀的水光模糊了視線,順著臉頰滑下,滴落在鼬蒼白的臉上。
他背過臉去,放開了緊緊鉗住宇智波鼬頸項的手。“Itachi,你走吧……迪達拉,我會自己去找,然後把他帶回來。”
無論如何,也不想和他打呢……不想再看到那雙悲傷的眼睛了。
志波海燕放在身側的拳頭緊了一緊,抬起頭來大步流星向門外走去。迪達拉,等著我!
宇智波鼬眼中的紅色淡去了。他抬眼定定看向海燕大步離開的背影,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內心的震撼卻是無比巨大的。
他抬起手來,愣愣地摸向自己的面頰。
方才滑落在自己臉上的那滴水痕依舊溫熱。那人受傷的眼神、決絕的背影,還有那句“我就算死了也是站在你這邊的。”令他平靜無波的心湖翻起了驚濤駭浪。
佐助和止水,是自己生命中最為重要的兩個人了。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讓他們永遠都不要捲入這黑暗中。
那暗無天日的地獄裡,只要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所以,儘可能的掩瞞吧!
可是止水,為什麼這樣,你還如此信任……如果不知道一切讓你更痛苦的話,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罷了。如果佐助目前還沒有承擔真相之實力的話,止水,大概你有吧!
那麼,請和我一起……
“你……願意和我去‘曉’嗎?”看向那前行的落寞背影,宇智波鼬遲疑地問道。
Chapter24:戒指の朱
天色已經很晚了。
沒有月亮,幾點黯淡的星子零星地散落在深藍色的天幕中。晚風呼呼地颳著,路上只有寥寥幾個行人在急急忙忙地趕路。
在這有些偏僻的小鎮裡,三人投宿在了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旅館。旅館一樓的店堂裡顯得有些空空蕩蕩,但角落裡卻聚著一群人在興高采烈地玩骰子。
真有些吵呢……宇智波鼬看了他們一眼,皺了皺眉頭。他輕聲說道,“我們去二樓吧。”隨即要了二樓的三個房間,付款後先一步上了樓。
海燕點點頭,也邁上了樓梯。身後跟著安靜地揹著小小包袱的銀髮小孩君麻呂。
“君麻呂,你先去你的房間睡覺吧,小孩子要早點睡覺才好呢!明天我們還要趕路。”海燕微笑著拍了拍君麻呂銀色的腦袋,“我和鼬還有點事情要談一下。”
“好的,海燕大人。”乖乖的銀髮小孩鞠了一躬,不再多言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海燕看著他的背影,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這孩子,一直堅持叫他海燕大人,怎麼也不肯改口。什麼時候他才能改掉這過餘謙卑的習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