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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鼠一樣研究吧?
腦袋無數問號,那麼多可能性,只要不是最後一個,我目前都能接受。做白老鼠挺恐怖的。
我仔細打量著那個男人,衣服挺奇怪的,但是又挺眼熟的。
書到用時方恨少,這話我現在深有體會,上歷史課的時候我就不該下五子棋。雖然這個破地方沒有紀錄,但是如果有點歷史根底,就不能現在這樣腦袋一片空白了。
哎~~
第5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了遠處的馬蹄聲,很急促。馬車也慢慢減了速度?難道是亦風這小子來救我了?
那男人拉開簾子,就跳下了馬車。簾子閉合間,我看見一件白色的袍子,雪白雪白的。
“將軍,”這聲我認識,估計他喊的將軍應該是正主。就是不知道這將軍是哪國的將軍。
還沒來得及仔細多想,馬車的簾子就被一雙修長的手拉開了,白袍子就上來了。總感覺瘦弱,中性的男子多數喜歡白色,眼前這個男人,面板不算白,濃眉大眼,一切都很陽光,穿著這身白袍子,到顯得十分豪爽。
我在默默欣賞的同時,他就默默的把繩子給解開了。
我揚了下眉,用疑惑的眼神望著他。
“怎麼?姑娘還不願意走?”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我大受打擊。先是挑明瞭我身份又把我給損了。
“我只是好奇,明明投降了,怎麼又把我劫來了?看這張臉,好像又沒有不甘心啊?”雖然我根本沒有把握他就是樓戰。但是心裡那個直覺告訴我他是。在說了,我只知道兩個將軍的名字。
“哦?你怎麼知道我甘心?”
我撇了撇嘴,“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當然不知道。所以我用了好像這個詞。至於甘心不甘心這個問題,我也只是猜測。如果今天亦風是用武力逼迫,用鮮血去換來的投降,那麼今天我出去看到的應該是滿地瘡痍了,如今的天水雖然窮,破落,但是卻不像是經過血洗的浩劫。既然不是武力,那麼還有可能是詐降。只是連你的手下都知道我的作用,你如果詐降,那就不該放了我。如果兩種可能性都不是,那麼只有是自願的。是麼?”
“呵呵,走吧。他等著你回去呢。”
“動不了了,腳麻了。”我那手敲著發麻的兩條腿。“你為什麼投降啊?”我很好奇這個問題。
“就像你說的,自願的。歧國早就滅了,不是滅在敵人手裡,是滅在岐國的皇帝自己手了。我在戰,可能贏了也是敗。我早聽說他這個少年將軍。他是良將,是賢臣。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不確定,這少年英雄,絕世祭血,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那麼厲害。第一天,我和他打了一架。他贏了,我服了。”
“絕世祭血是什麼東西啊?”
“祭血是一把劍的名字,也是一本劍譜的名字。都是出自風谷老人之手。亦風手裡那把就是祭血劍,你竟然不知道?”
原來那小子的師傅這麼厲害。
“我一個小女人,打打殺殺的,我知道幹什麼。難道你就不怕別人說你變節?男人大丈夫,名節最重要。不是麼?”
“名節值多少銀子?能換老百姓的溫飽和平安的過日子麼?男人大丈夫,凡事該以大國大家大愛為前提,怎麼能拘泥這些小事。我樓戰只為值得我浴血的人而戰。”
呵,這男人,的確豪爽,比很多人都看的透徹。
“既然都那麼透徹了,還綁架我幹什麼?那時你的部下麼?”剛剛那個男人這麼粗壯,應該是個軍人。
“嗯,這事的確怪我沒解釋清楚,才有了這個誤會。他們只是替我不平而已。”
“行了,叛徒,我餓了。”我知道,別人如果這個時候起這個暱稱一定會怒的,他一定不會。
“恩,那我們騎馬回去吧。我已經派人通知他了。只是我估計他還是會擔心的。這小子只有提起你,讓我覺得他才是個少年。”
那當然,也不看我是誰?!嘻嘻。
我點點頭,爬出馬車。原來天都已經黑了。這兒一片荒涼,感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而我真的餓了。
看見樓戰不要臉的牽了兩匹馬,我就更傻眼了。難道他覺得我會?也太高瞧我了吧。我只騎過瘦身的騎馬機,那算會麼?
“怎麼還不上馬?不說餓了麼?”
我皺著眉,臭著臉,抬起頭,
“不會~!你趕快拉我一把,然後把我送回去,我的確餓了!”
換他傻眼了,至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