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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蟲一定是故意這麼幹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偉大的卓爾已經摒棄了令人軟弱的陽光,他是故意放出了強光!另一方面,主母心中也在琢磨:“這個法師並不是個笨蛋,他不可能想不到萬一觸怒我將會得到的下場。那麼他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呢?是了!他是要用這種光亮掩蓋什麼事情。”
當主母睜開眼睛,忍著仍然存在的刺痛觀察周圍情況的時候,正好是法師“破!”字脫口而出的時候。巴塔娜看到法師用自己的法杖猛烈砸向地面,強大的力量甚至在堅硬的是地面上砸出一個凹坑,帶起了一股塵土構成的青煙。而在此時,那根石柱應著這個“破”字,果然發生了爆炸,飛散的石塊一下子在震耳欲聾的巨響中被掀了起來,高高的拋向空中。在法師身體所散發的罡風影響下,這些石塊沒有砸向黑暗精靈的隊伍,而是紛紛地落入旁邊的那條地下河裡。原本平靜的河水如同沸騰般,被紛亂的石頭砸起了一片水花。煙塵慢慢的散去,法師身上的罡風也平靜了下來,他轉過身來,平靜的聲音在這個還回蕩著爆炸轟鳴的洞穴裡響起:“尊敬的主母,已經炸出了一條通道。”
“做得好,男性!”雖然巴塔娜主母對於法師的能力感到驚奇,但是這樣的魔法掌控力還沒有超出她的認知範圍。家族裡也有幾個法師能夠擊穿這根石柱,但是想做到這麼迅速和瀟灑,恐怕是不可能的。想到這裡,她不由自主地第一次仔細觀察法師剛剛用來釋放法術的法杖。
“這根法杖我見過!”這樣的想法在巴塔娜主母的腦海裡蹦出來,“這個不就是老法師維茲倫的法杖嗎?對,絕對不會錯的!這就是他的那根威力法杖。”巴塔娜想到那個老頭子身後所代表的魔法學院,開始懷疑這個法師來第一家族的目的。“難道他是一個法師們派來的間諜?那幫低賤的男性以為有了點使用法術的能力就可以重新爬到我們頭上?不,不可能!”
“哼!做得還不錯!”主母揚起下巴,賞了法師一個白眼,“塔倫(Tarlyn),帶著第一小隊先下去看看情況!”
“是的,主母大人。”一名消瘦的黑暗精靈趕忙放下了還在揉著疼痛雙眼的兩隻手,抽出了腰間的彎刀。她對著後面一揮手,一隊由巨魔和地精構成的三十人小隊就順著石柱裡面的螺旋樓體向下跑去。
這些絕對是地地道道的炮灰——林奇看著這雜牌軍的動作,注意到他們身上只配備著最簡單的石棒作為武器,而鎧甲也只不過是一件單薄的皮甲。估計就連領頭的黑暗精靈也不會有什麼地位吧,他只不過也是一個可以隨時犧牲掉的東西。
然後巴塔娜揮揮手,精銳的黑暗精靈分隊和法師林奇就跟在炮灰的後面,小心翼翼的向地下深入。而在他們身後,還有為數不少的“備用犧牲品”緊緊跟隨。
法師走在澤麗法的身邊,他的洞察之眼卻不放過周圍的任何角落。這個遠古神的神殿對他這個法師仍然有著莫大的吸引力,那一段失落的歷史,既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同時卻也是英雄輩出強者如雲的時代。任何在那個時代留下來的物品和記載,都是強大而神秘的。
畢竟,在那場魔法師和眾神的戰爭中,太多太多的技藝和物品銷聲匿跡。
一路走下去,通道越來越寬闊,腳下的地面卻也同時變得溼潤。螺旋的樓梯大約向下延伸了三十多米,一個大廳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一件樸素的大廳,沒有任何的裝飾,包括地面和牆壁都空空如也。法師倒是在牆上發現了幾處斑駁,那裡的牆體顏色和其他地方有些不同,估計是曾經用來懸掛某種東西的地方——例如壁畫或者是雕像,但是後來都被清理乾淨了。
剛剛打頭的那支隊伍也停在這個大廳裡,他們有些猶豫不前。因為在他們面前的那面牆上,有著五個大小一樣的大門。
每一扇門的頂端都有著不同的雕刻,雖然年代久遠,許多部分已經開裂甚至脫落,頑強生長的苔蘚給這些雕像畫上了可笑的綠色外妝。但是法師仍然可以看清這五個雕像所表示的意思。從右到左他們依次是
第一個是赤裸的左腳;
第二個是拿著巨大盾牌的左手,盾牌上掛著一隻石頭眼珠;
第三個是個張著血盆大口的頭顱,他的右眼眶是空的;
第四個是一支拿著巨大彎刀的右手;
最後一個是穿著鋼鐵長靴的右腳。
巴塔娜主母的嘴裡嘟囔著:“要透過最後一步的奉獻……”她的聲音很輕,但是林奇卻聽到了她的低吟。
“林奇,小心些,這裡應該是叫做殘肢神廟。”梵德爾的聲音從林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