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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字的紙片:“唯一不受定身徽記影響的就是你。即使不能像你那樣施展法術,但是欺騙徽記,讓我變得像你還是可以做,到的。”林奇笑了笑。顯然這就是費爾普斯的秘密,而且他還要證明,半身人可以將自己的東西從身上安全的拿走了。
現在已經沒有必要打聽光明神廟內部詳情的必要了,特別是已經準備換一個更加有效的總主教的計劃正在實行。林奇踏上和小指頭完全相反的一條道路,他現在只需要將蛇人的傳送法陣破解出來,然後在他們計劃出紕漏的時候助上一臂之力就可以了。
當大法師離開下水道的時候,早晨的太陽已經升起來了。深冬的陽光總顯得有氣無力,特別是空氣中瀰漫的一股寒氣更是削弱了溫暖的感覺。但是既然啟暖慶典已經就要舉行了,那麼就說明,春天的旭日就要降臨所有人的生活。
林奇張大嘴巴,看著自己撥出的熱氣在面前變成白霧。他現在又變回了車伕的形象,並且盡忠職守的坐在“女主人”的馬車上,任何帕特城的貴族如果看到這一幕,都會非常感動,然後向澤麗法詢問,這樣忠誠的奴僕花多少錢才能轉讓。不過法師地眼睛卻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樣,洞察之眼正盯著費爾普斯給他的卷軸,察看上面的細節文字。
澤麗法站在旅店的二樓窗簾後面,從那個位置很容易就能看到輝煌的帕特神廟以及高大的光明聖像塔。旅店的老闆很顯然明白顧客的要求,絕大部分來這裡的人都是為了能在光明神的面前得到庇佑。不過澤麗法卻從窗簾的縫隙向下望,看著後院裡站立的林奇。
馬車伕閉著眼睛,但是卻朝樓上露出一個微笑。旁人看來,這是一種非常蠢笨的表情,那些想要買下“維茲德”的貴族們很可能以為他是個白痴,從而改變主意。不過澤麗法知道,林奇已經看到了她的舉動,正在讓她放心。
二樓的窗簾甩了一下,然後就沒有了動靜。
澤麗法並沒有得到預想中的休息,因為一波又一波的訪客來打擾她。城裡的貴族和帕特神廟的教士們對於新來的鄉下貴族產生了莫大的興趣,紛紛派自己的僕人送來了請帖。不過澤麗法非常禮貌——並且帶著鄙視和厭惡的心情——用極為謙虛言辭回絕了那些邀請,同時宣告,自己到帕特之城,只是為了聆聽光明神的言語。
這樣的行動,不僅沒有讓那些傢伙死心,反而更激起了貴族們的興趣。特別是林奇在用幾個金幣收買了其他貴族的僕人,將澤麗法的美貌和“未婚”身份公佈出去之後,這樣的熱潮甚至讓人以為,春天在啟暖慶典之前就來到了。等到那些貴族用自己的影響力,希望帕特神廟能夠出面邀請這位神秘的女士,林奇和澤麗法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另一方面,研究傳送黑石的進展卻異常緩慢,林奇從沒有遇到過這樣複雜的東西。那些文字和圖案的排列似乎是要說明某種規律和規則,然而越是深入研究,就覺得那東西越沒有規則。
“這簡直就像是淘氣的孩子,將混亂的字母攪成一鍋漿,毫無意義!”法師揉揉自己的眉頭,合上費爾普斯的卷軸。那上面的東西已經深入他的記憶,但是林奇有時還是忍不住時常拿出來看兩眼。“即使大蛇那個傢伙研究透了另外的奧法卷軸,也不應該有這樣奇怪的現象這東西和現在所有的魔法理論都不沾邊。除非那個大蛇是個掌握了空間領域的神,否則不可能創造出某種新的規則。”
林奇一遍又一遍回憶當時看到蛇人運輸隊出入黑石的情景,試圖找出這東西運作的方式。不過因為當時他正擔心如何將澤麗法隱蔽起來,所以根本沒有將地面文字亮起的順序記住。法師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努力將意志力集中,壓榨著自己的大腦。
澤麗法躺在一旁的摺椅上,背後墊著柔軟而且繡著鮮花圖案的靠枕,蕾絲邊裝飾的溫暖薄被隨意地蓋在身上。在接收了許多貴族們送來禮物後,她正“毫無愧疚”地享受這個假期。
“林奇,你不要太累了。”澤麗法隨手又將一封夾著玫瑰花瓣的信扔到地板上,而不管冬天的玫瑰花是一種多麼昂貴的東西——正如它主人的心那樣。“如果你不能明白那些圖案都說明了什麼,蠢笨的蛇人怎麼可能會懂?”
林奇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澤麗法,皺緊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的肌肉也漸漸放鬆。法師將卷軸扔到一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怎麼早沒想到這一點?澤麗法,你真的應該成為一個法師!你真的非常聰明。”
“啊哈,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法師這兩個字變成非愚蠢者的等價替換語了。”澤麗法坐起身來,盯著林奇說到:“非愚蠢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