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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的頭髮、衣袍和原本附著的煙塵,全都飛散,向上不斷飄蕩。
然後,他就如同睡著一樣,安靜地閉上雙眼,頭一歪,手臂自然而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
總主教長舒一口氣,平撫下劇烈的心跳,他多看了紅袍者一眼,因為剛剛的心靈靈衝擊所產生的效果有些過於“燦爛”。但是,這也只是在他的心頭引起了一瞬間迷惑。
他俯身拾起八頭蛇邪徽,將它緊緊握在手裡。就在他站直身體,準備進入傳送門的時候,紅袍的林奇卻在他的注視下,使勁伸了一個懶腰。
“呵……”林奇張大了嘴巴,發出一聲舒服的呼聲。他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一個被心靈衝擊炸暈的受害者,而更像是一個享受了五天五夜舒服睡眠的懶漢,正在心滿意足地看著擺放在床頭的豐盛早餐。
“剛剛你做了什麼?我的頭腦好久沒有這樣清醒過了。”林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從一個星期前開始調查蛇人傳送石,他就幾乎沒有合過眼,先是等待傳送隊出現,還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活捉蛇人馬車伕。好不容易打聽出自己想要的情報,卻在透過傳送石的過程中迷了路。他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往返於各個蛇人營地之間,儘可能找到一個離神聖帕特最近的出口。直到不久前,他在蛇人的冶煉廠中找到了一枚七頭的邪徽,才好不容易到了帕特之城光明神廟的地下室。
心靈衝擊原本是要讓他陷入昏迷,大腦暫時停滯,失去工作的能力,不過這正給了林奇一個休息和放鬆的過程。法師的腦子彷彿被洪水沖刷過了一遍,多日來的勞累全都一掃而空。不過同時,他所準備的咒語,也全都從記憶裡消失了。
林奇醒過來,立刻就發現了這個可怕的情況。自己正在面對著一個使用強大心靈異能的傢伙,卻一個法術都用不出來。即使在他懷裡還留著大量的卷軸和魔杖,身邊還飄浮著保持隱形的奧術法杖,但是任何一個掏卷軸的動作,就相當於在向敵人解釋自己沒有力量的事實。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林奇。”法師乾脆伸出右手去,像是遇到了自己的好朋友那樣,帶著微笑向他的敵人問好。總主教一時沒反應過來,或者是他長時間總是扮演友善的角色,已經形成了習慣,他竟然也伸出手來,和林奇握了一下。
“剛剛你用了什麼法術?我的腦子突然變得空明而且清楚了。”林奇緊緊地握了我總主教的手,並且說道:“你能教會我這個法術嗎?”
直到這個時候,總主教才突然醒悟過來。他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向後跳了一步。不過,他也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再使用心靈衝擊,剛才的那次突襲顯然“沒有”傷害到對方。他的手裡一直緊緊握住八頭蛇徽,心中想到,‘只要進入傳送石,就去那個只有八頭蛇徽等級才能進入的地方,對方只有七頭蛇徽,是不可能跟在我的身後的。’於是,林奇背後那塊黑黝黝的大石頭,就成了總主教的希望。
林奇雖然一直帶著微笑,但是卻並沒有放鬆,而是全神貫注地觀察對方的表情和動作。從眼神和全身肌肉的活動上,一個好的法師就能夠預測出對方的戰術,甚至猜測他可能施展的咒語——如果對方也是一個法師的情況下。即便現在林奇無法展現百分之百的實力,也還是擁有這種經過長期訓練而獲得的優勢。
總主教皺緊眉頭看著對面的紅袍法師,竟然無法立刻發現他的弱點,因為任何一個戰士或者施法者,總是有些經由時間養成的習慣。任何一個習慣都是有利有弊,會形成一種定勢。而心靈術士就是要找到這種定勢加以運用,達到控制對方的目的。
“林奇,這個不是法師協會之首的名號嗎?”總主教開口問道,然後時刻注意對方的手和臉,防止他使用咒語進行攻擊,“閣下為什麼到了這個偏僻的角落,我又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嗎?”
“我想要你手中的八頭邪徽。”林奇直接提出了對方決不可能答應的條件,如果他沒有暫時失去身上的法力,自然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對方相信自己在剛才的攻擊中完全沒有受傷。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主教回答到:“這是新太陽神的標誌,並不是什麼邪徽。我原本以為你們法師都是富有邏輯並且嚴謹生活的人,但是現在竟然如此輕率的就下結論,真是荒謬。”
林奇笑笑,一臉輕鬆的表情:“啊,你說得沒錯。正是因為上述的優點,我才叫它邪徽。”他伸出左手去,平攤展開在總主教的面前:“你最好快點給我。”
“我一直想要一個法師寵物!”總主教見事情已經躲不過去,立刻發起了心靈攻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