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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間立起來的?我一直都沒有注意到。”
精靈極目遠眺,然後搖了搖頭:“帳篷蓋得很嚴,根本看不見裡面。”
“我們會知道的,終有一天我們會知道蛇人們在搞什麼鬼。”維斯林說道:“只要我們能堅持到那一天。”
“他們會來的。”艾娜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話才能安慰維斯林。有的時候,她總覺得心裡有千言萬語,但是話到嘴邊,就會失去靈感。
時間慢慢的在流逝,慢到令人窒息。士兵們看著城牆的外面,但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要退後,找個地方好好的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死亡有的時候會令人感到恐懼,但是等待死亡的過程卻更加壓抑。士兵們有地時候甚至在想,不論這場戰鬥的結局是什麼,趕快讓結尾到來吧。他們已經在城牆上奮戰了好多天,全身上下只剩下傷痛和疲憊。在這個時候,甚至連希望都成了毒劑,因為希望意味著還要繼續在這個戰場上忍受煎熬。
出人意料的,蛇人沒有在這一天的白天發動進攻。它們完全偃旗息鼓,只是在遠方用口水和唾罵向城牆發動襲擊。但是維斯林卻仍舊不敢休息,因為從蛇人的數量上來看,它們沒有撤退的必要,也看不出撤退的預兆。蛇人一定有它們的陰謀,最後的時刻也應該要到了。
“如果風駒騎士趕來增援地話,今天應該到了。”維斯林不時抬頭看著南方的天空,有時會看到一些黑色的小點,但是當他眨眨眼睛,或者用手輕輕揉之後,才知道那隻不過是他產生的幻覺。過度的疲勞已經快要摧垮他的意志,將他最後一絲清醒燃燒殆盡。
雖然,作為一個聖騎士不應有任何的恐懼,但是維斯林現在反而害怕閉上眼睛。他不是不能去休息,任何他手下計程車兵都會催促他們的將軍離開前線,趕緊補上一覺;他不敢去休息,生怕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成為蛇人的俘虜,而手下計程車兵正在他們原本要堅守的城牆上,變成敵人肆意侮辱鞭笞的物件
敵人的號角將他從各種消耗精神的思考中喚醒,蛇人終於又開始進攻了。維斯林張開嘴唇,但是他的喉嚨已經沙啞到很難發出命令。旁邊的年輕護衛扶了他一把,卻被他推開。
聖騎士走到繪著五界要塞標誌的旗幟旁,站在他每天都堅守的位置,抽出了寶劍。
“弩手準備,瞄準敵人的喉嚨!”維斯林忍著嗓子撕裂似的疼痛,下著命令:“不要憐憫、不要猶豫、不要後退!送給他們一份禮物他們的墓碑!”
其實也用不著他多說什麼,弩手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彈藥並不是很多了,只有儘量節省才有可能堅持更長的時間,但是為了什麼而在堅持呢?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就連維斯林心中也沒有底。
蛇人第一排的衝鋒部隊倒了下去,第二排的傢伙立刻撲了上來。他們手中拿著上緊的弩弓,朝著城牆上面開始反擊,大部分的箭都被傷痕累累的堅硬巨石阻擋,但是仍造成了不少傷亡。
就在這一會兒的功夫,敵人拋射的箭雨就和城牆後面守軍的箭矢在空中相遇。噼噼啪啪地聲音從頭頂上面不斷傳下來,那些相撞後的箭有氣無力的砸落。數量上的差距立刻顯現出來,蛇人第二波箭雨過來的時候,維斯林這邊還沒有組織起有效的反擊——他們實在不能用同樣的速度消耗軍需儲備。
“敵方箭矢!”維斯林大聲喊道:“訓練讓你舉起盾牌防身,但是勇氣可以填補盾牌的空隙!”
這就是五界要塞單調,但是在不斷重複的情景,又一次進攻與反進攻的拉鋸開始了。蛇人們瘋狂撲來,他們似乎有了必死的覺悟,一定要在今天將五界要塞攻下,再大的損傷也無所謂。守軍們覺得今天手中的長劍更加遲鈍,很難切開敵人的身體。已經有十多處地方讓蛇人爬了上來,不得不派預備隊趕過去支援,這樣後續的人手就顯得更加不足了。
巨大的帳篷掀了開來,露出了裡面一直隱藏的東西。蛇人們高喊著“龍首”的名稱,紛紛為它讓開道路,那是巨大的撞城槌,高高地吊在用硬杆連線的推車上,巨大的鐵板盾牌掩蓋著它的上方,沒有弓箭可以射擊到那些在下面推動它前進的人。維斯林很懷疑那些東西的威力,因為五界要塞地城牆是經過矮人工匠幾百年的建築才完成的,除非整個大地改變了形狀。整片山脈裂開,否則沒有東西能夠撼動堅固的城牆。不過作為守軍的領袖,他不能因為任何事情麻痺。
“射擊那些推車的人,或者攻城槌上任何脆弱的連線部分!”維斯林對身旁的艾娜說到,在所有到北方的精靈弓箭手中,只有艾娜還倖存於這個五界山脈的要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