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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通緝
厄瑞耶絲並沒有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她現在需要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待著,除了林奇和澤麗法之外,欲魔會躲開任何接近她房間的生物。林奇知道,這樣的精神打擊需要時間來慢慢撫平,而且一定能夠撫平,不過他還是破天荒地受到了澤麗法的責備。
“你那個時候為什麼就如此聽話?難道你腦殼中的智慧一下子全都變成了爛泥?”澤麗法說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那樣做的危險,你一定是故意的!”
雖然澤麗法有所察覺,但是現在也已經遲了。她只好接受了目前的事實,讓欲魔呆在高塔之中。她曾經想找索卡,朝小天使灌輸一些“正邪誓不兩立”的思想,好誘使天使和魔鬼展開爭鬥。但是走到半途,她就停下了腳步。念及自身,澤麗法也不能算是一個善良的生物,她雖然極力想要擺脫黑暗精靈的生活秩序,但是仍舊像一個完美的卓爾一樣生活了好幾百年。
“我能說自己完全唾棄卓爾的生活嗎?”澤麗法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然後她發現,自己不能否認這個事實,那就是她在心底還是贊同和佩服黑暗精靈的世界,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我不也是一個被過去的生活所拋棄,掙扎在自由邊緣,卻總不得解脫的靈魂嗎?”
她於是迴轉,步伐的方向朝著林奇的法術實驗室,而法師這個時候,正在水晶球中看著高塔中發生的一切,他不想用法術改變別人的想法——那將會是一種簡單的方式,但是野蠻——他只好採用目前這種引導和暗示。
林奇有自己需要擔心的事情,而維斯林也一樣,他的眼睛漸漸恢復,已經能夠看到清晰的景物,但是他最大的收穫,卻是看清了一個生靈,一段感情。雖然艾娜和維斯林都沒有詳說,但是他們不約而同的將這件事情放到戰爭結束之後,只有到了那個時候,他們才有足夠地時間。
暫時將和精靈艾娜的私事放到一邊,維斯林正看著桌子上面的一封信,不知所措,雖然信封上畫著漂亮的花叢,銀白色的線條顯得秀美而精緻。但是從蠟封的外套裡面,卻傳著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林奇已經成為法師協會的通緝犯,他被指控竊取不屬於他的法術,超過自己的許可權使用魔法以及藐視高階法師,任何一個法師協會的成員都有權利和義務將他帶回法師高塔,接受大法師協會的審判。
雖然不知道法師協會的審判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但是維斯林知道林奇用來嚇唬敵人的那些伎倆,在過去的冒險中,法師一直就是負責從敵人嘴裡得到情報的審問員,幾個法術就能讓那些俘虜感到徹骨的寒冷。
雖然那些把戲大多是嚇唬人的,但是誰也不能肯定,到了大法師這個級別的存在能不能將那些把戲變成現實。
如果只是法師協會的信函那還好辦一些,畢竟維斯林並不是一名法師,可以無視這封信的內容,但是另一封來自帕特神廟地命令就讓他感到分外頭痛,上面的說法和法師協會基本相近,不過加了一條:囚禁光明聖女。維斯林不知道這個光明聖女指的是誰,但是他直覺這個稱號和天使索卡有關。他經常看見索卡自由的飛翔在天空上,而那樣的狀態如果算是囚禁的話。那麼留守在五界要塞的維斯林自己,不就如同戴著沉重的手銬腳鐐,毫無人身自由?
“純粹一派胡言!”維斯林不由自主開始發火:“這些人是怎麼調查的?怎麼能夠如此輕易的下結論?”他坐到書桌前面,準備向上級起草一封申辯信,但是手中地羽毛筆只寫了一個開頭,那張白紙就被他揉成團,扔進了壁爐的火堆裡。“現在林奇的行蹤還沒有流傳得很廣,外面的人只知道這裡有個年輕的法師,但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如果我的申辯信一寫,不就落實了林奇就在五界要塞的事實?”維斯林揉揉額頭,不知道應該怎樣處理這件事情。他的眼睛盯著那兩封信,雙目隱隱生光,彷彿火爐中地餘燼一樣——如果這樣就能將他們兩個燒掉,騎士自然不反對。
但是命令始終是命令,他不願意做一個帶頭違反上級指示的人。尤其是在這個戰爭的非常時期。這個來自騎士團的通緝令一定會在五界要塞進行張貼,這是他無法阻止的。到了那個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那個紅色袍子的法師,就是整個光明神廟的敵人。
維斯林坐在自己的書桌後面,那些關於補給、偵查以及士兵操練的報告全都被扔在一邊,只有兩封信擺在眼前。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站起身來,將全副的盔甲都穿戴整齊,然後拿起了新的佩劍——來自林奇的禮物。大踏步走出了房門。
“我去獅鷲營地!”他命令外面的衛兵說道:“在我回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