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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府的家丁不認識我們,我什麼都不說,只將手中的玉佩交給家丁。
不一會兒,便見他跑出來,朝我們道:“二位,請進。”
客廳之中,遠遠地便瞧見姚行年。
他是不知道來者何人。
待我們走得近了,才瞧見他的眸子猛地收緊,“騰”地一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指著我道:“怎麼是你?”
我冷笑一聲道:“怎麼,難不成見了令郎的玉佩,你還以為是他借屍還魂了? ”
他的臉色大變,我又道:“你們父子當年做下的好事!世上沒有不通風的牆,你們欠下的債,是要還的!”我終於知道,那一年在上林苑,青陽那準確無誤的一箭,那射死姚振元的一箭,亦是夾雜了多少恨意。
是姚家的人,害了蘇暮寒!
姚行年猛地上前一步,顧卿恆警覺地將我護在身後,聽他厲聲道:“振元的死,與你有關?”
他的話,令顧卿恆也是狠狠地一震。的確,此事,我連他都未曾告訴。深吸了口氣,朝他笑道:“是,我也脫不了干係。你是他的爹,自是瞭解他的喜好。
怎麼,你覺得本宮的樣子,還不夠媚/惑了他麼?”回想起姚振元那種見色動心的人,我就覺得噁心!
顧卿恆的眸中閃過一絲詫異,我如此說,他該是將什麼都聯絡得起來了。不過此刻,他依舊識趣得什麼都不說。
姚行年終是暴跳起來:“你究竟是誰?”
他覺得奇怪了,我既是大宣公主,夏侯子衿生辰之時沒有入過皇都,那麼,又何以會出現在上林苑的獵場。
我不答,只開口道:“你以為姚振元死在誰的手裡?今日我便告訴你,是荀太子。”
他猛地退了一步,怒道:“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我都能進入上林苑的獵場,又何況是他?”我當時的身份,還有蘇暮寒當時的身份,也沒有必要告訴他。
姚行年撐大了眸子瞧著我,雙唇微顫。
我又冷聲道:“當年是不是你下令縱火東宮?”
他的眸子一緊,又問:“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他根本沒必要知道。
直直地看著他,深吸了口氣說道:“當年先帝駕崩,朝中已有勢力蠢蠢欲動,你乾脆殺害太子。藉機擁立夏侯家族掌權,而後,將自己的女兒嫁入夏侯家,妄想讓她誕下皇嗣!姚行年,你以為你做的一切天衣無縫,你就可以真的高枕無憂?”他欲開口,我又搶先道, “呵,你狼子野心,別人也未必不防著。你以為,姚淑儀為何這麼多年未有子嗣?你以為,她好不容易?}不上的孩子又是如何流產? ”
話,已經說得這般透明。
他姚行年再傻,也該聽出來了。
他突然叫:“你說得夠多了,今日也別想離開這裡!”語畢,他出手朝我襲來。
顧卿恆飛快地抽出長劍,與他打鬥在一起。
我從容地退開幾步,姚行年功夫好,可畢竟老了。
顧卿恆將他制住的時候,他依舊大聲吼著,說要見皇上和太后。
我冷冷的看著,本來,此事我還不想鬧大的。
姚府的家丁嚇得誰也不敢說話。
這日傍晚的時候,聽聞太后派了去姚府,姚行年卻突然破口大罵。說夏侯子衿過河拆橋,說有能力將他扶植上位,也有能力將他拉下臺。
聽到這樣訊息的時候,我已經回宮。
太后是因了我那時在熙寧宮的話,不過是先想尋了理由懲戒他,卻不想,他自己倒是將事情鬧大了。
夏侯子衿大怒,下令賜死。
據說,姚淑儀在御書房門前跪了整整一日,夏侯子衿終究閉門不見。
我同情姚淑儀,她無疑是這場皇權鬥爭的犧牲品。只是,事實如此,誰也,改變不了。
就像蘇暮寒,他一旦失去儲君的位置,什麼,都不一樣了。
惋惜一詞,在這樣權力熏天的地方,真的,不合適。
我終是沒有再回桑府,那個被稱作“家”的地方,於我來說,去和不去,都沒有什麼區別。
姚行年死的那個早上,我站在視窗,指腹緩緩拂過蘇暮寒送我的盒子,在抬哞的不經意間。淚流滿面。
他現在,應該已經到了豐士。
他有青陽和廖滸照顧著,我,不必擔心。
我知道,選擇回到明宇皇后的故土,定是他的意思。
他曾說過,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