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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施以毒手。…~~你要如何應對?
聖上離京,就是把京都交給殿下打理,如今變成這樣,說出去也是殿下的不察與無能。就算一切僥倖解決,殿下的責任呢?”我悄聲說,“這幾日,只要殿下還好好地活著,其中幾方人馬便存有顧忌。
我手上能用的牌不多,而殿下的安危,做離間也好,做報酬也好。都是鎮得住場地天牌。因此。殿下的要之務,就是保護自己不被捉獲。”
“可是……“
我打斷他:“不用再可是。時機無等人,我這就先去定國公府上走一趟,看定國公有何部署。”
東宮哀怨地輕聲道:“秦晏,你這樣,顯得本宮實在無用。^^。 … … ^^“
“……殿下,若你對此不滿,就請將來好生學習做帝王的道理。希望往後,當臣下的,只需要各盡本份,國家便能安穩繁榮,不再生事端啊。”我說完,轉身對楊選一展手心,作出請的姿勢。楊選替我開門,先到了院裡。
我正要跟出去,胳膊又被東宮拉住。
他侷促不安地咬咬嘴唇,說:“秦晏,我知道錯了,你不要摒棄我……”居然連本宮這二字也丟在一旁了。
我嘆氣,回頭道:“殿下的失誤,也就是我的失誤,我從沒怪罪殿下的意思。”
說完,我返身,往東宮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笑道:“走了,殿下保重。##…”
趁他石化,逃之夭夭
離開楊選那小破院,我抱著手臂,一面呵熱氣,一面在小巷裡穿行,再往長街方向去。
這回的事變,不僅是東宮要檢討,我也一樣。我明明是察覺了不妥地地方,卻只通告各方,盡個警示的義務,實際動作範圍只在京都內、皇城外,與皇城內部毫無關係。正是我以防範和安插變數為主的思路,被動等待的消極防衛,導致東宮本身在皇城裡處處受險。
雖然說我不是神人,不可能事先知道對方膽敢火燒東宮殿,另一方膽敢綁架東宮以要挾,可實際上,是我沒有用心追究。就像民間流傳的對東宮不利的謠言那樣,我根本就沒有安心打聽過,別人對東宮的看法。
從夏縣回京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呈現一種鬆懈的精神狀態,忙於帛陽和自己身側的小事,這就是鈍化的開始啊。
只盡本分是不夠地,無論做什麼職業,態度才是根本。
在東宮對我說他知錯的同時,我也該反省自己的行為才對。(你對自己要求太高了。)
到定國公府的後門,見沿路上都沒有挑燈籠,靜謐得可怕。我敲敲門,門上摘了個小口觀看,等通報之後才讓我進去。
因為前些日來拜會過定國公,我知道他是沒有跟著元啟帝一同出遊地,他的長也是留守京都的一族。
今天剛進府,就被嚇了一跳。門內靠牆放置著兵器,長長短短什麼樣式的都有,家丁三人一組巡著圍牆走,連給我帶路的小廝,腰間也別了把斧。可謂全民皆兵了。
“主管說要當心,隨時可能有人趁亂衝入府裡,到時候格殺勿論。”
小廝這樣解釋。
我到花廳等候,遠遠聽得不知何處傳來絲竹樂音,隱約還有男女歡笑聲。
問及端茶送水的丫鬟,卻說定國公沒有在宴客,只是二公秦之紇時常這樣吵鬧到深夜,沒人拿他有辦法,定國公也只能限制他在自家樓臺院內喧嚷歡樂,不要鬧到外面來。
現在都什麼境地了,這個二哥還真是不像樣,什麼時候被雷劈都是正常的,到時別穿越就好。不到一盞茶功夫,秦之麟出來了。我也沒心情寒暄,直接告訴他東宮已經逃出皇城,藏在相對安全的地方,問定國公有什麼安排沒。
“監國平安無事,這真是大好地訊息。”秦之麟道,“家父這兩日試圖傳信長青宮,都被半途攔截,只得派武鍾鎮守住皇城各個出口,務必壓制住皇城內地反賊,使之不能輕舉妄動。各位留守京城的京官,也被家父阻攔,不再進皇城,也不執行與皇城互動地例行日程。”
也就是說,皇城整個成為被隔離起來的城中之城,就像蒸鍋中的大甕一樣。
我聽他說得穩操勝券,心下納悶,問:“今夜有兵馬入京,秦少卿可知情?”
“兵馬?”秦之麟訝異地反問,“怎會有兵馬,協助家父的?那不是傳信說了要明日午時才趕得到京城麼?”
“恐怕不是定國公的舊部!”我說。
定國公釋出兵權,能動用的只有門生和舊部一類人脈,而他需要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