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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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我絕對會的,尤其在你把嘴唇不經允許探過來的時候。
“我知道你脾氣倔,肯定不會妥協。”
我脾氣一點也不倔。
“不過,恩,那個,狩獵季已經到了。我下個月很可能會來桑菲爾德,如果你打算原諒我,就到大門口來接我吧,如果你不想來大門口等我,那就讓我在大廳裡見見你,也許還能一起餐廳裡一起吃頓飯。”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如果這位叫簡的善良姑娘願意用你寬大的心原諒一個因為他的無知而犯錯的小夥子,那麼這位小夥子願意帶這位善良的姑娘去打獵,這位小夥子願意用他堅實的臂膀保護這位姑娘,用他寬厚的胸膛為她遮風擋雨,用他的生命帶動她的生命,用他的愛追逐她的心。”
“……”我的腦海裡跳出蒙特紅著臉向我笑的樣子,還有他看到我在大門口等待他時驚喜的表情。“我的老天。”我捂住臉。自己真是犯了個天大的錯誤。
那自己下午還去不去赴約呢?我盯著桌子上的信封犯了愁。為了防止這封信丟掉,我特意把信紙抽出來疊好夾在了新大英國家地理一書裡,因為這本書最厚最重也最不受歡迎,全桑菲爾德沒人喜歡看,自然也不會借閱它,於是我把它從書房裡偷偷借來,擺在房間裡也不怕別人拿。為了以防萬一,還把其他的油墨和畫筆放在了書上,死死壓著,不讓任何人有機會翻看這本乏味無趣的書。我把信封留在外面,打算用燈燭將其毀屍滅跡。雖然也考慮過連帶著把信索性一股腦燒掉,可是等點好了蠟燭,我又不捨得起來。
話說回來,如果今天下午去赴了約,那麼蒙特一定會認為我願意“被用他堅實的臂膀保護”也願意“在他寬厚的胸膛中躲避風雨。”不過那個什麼用“生命帶動生命,用愛追逐心”,未免有些太超過我的接受能力。
我低咳一聲,把房門掩得更緊了些。
過了一會,小阿德拉抱著小蠟人過來敲門。“簡小姐你忘了小阿德拉了嗎?”她撅著嘴不滿地抱怨,“羅切斯特先生是這樣,簡小姐你也是這樣。”不過當她眼尖地看到桌子上的信封,大驚小怪地尖叫起來:“簡小姐,是上次收到的那封信嗎!”
“不是。”我說。
“明明就是。”她指著信封上的咖啡漬說,“我那個房間的桌子上就有這些髒東西。”
我終於明白汙漬是哪兒來的了:“那就是了。”
“這是誰寄給你的簡小姐?”她問。
“是我的一個朋友。”
“朋友。”阿德拉讚歎地拖長音調,“我可以看看嗎?”
我一方面後悔方才的猶豫不決,才導致現在留下了證據,一方面慷慨地把信封遞給了她。
她顯然對信封的好奇心遠勝於對我的,來來回回擺弄了一番,還張開小手進去摸,當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不經難過地皺起臉。不過她很快發現信封上也有字。
“簡愛小姐。”她念出聲,“簡愛小姐收……這個字……好奇怪。”說完還煞有其事地板起小臉研究起字跡。想必是蒙特奇怪的花體字不符合傳統的花體字寫法,讓小姑娘驚異地發現字型可以換著花樣寫。
小阿德拉很聰明也富有旺盛的好奇心,前幾天看到我在畫作下簽名的時候就纏著我學拼寫,後來只花了一個小時就懂得拼寫她自己和我的名字了。我看著眼前孜孜不倦的乖學生,忍不住牽起她的手,打算帶去保育室,並決定在哪兒拖到狩獵結束。
“就讓蒙特好好享受一個人的狩獵吧。”我心想,“這種情況真不是我這種人該面對的。”
我們在保育室裡玩了會遊戲唱了幾首詩歌,小阿德拉便摸出了小蠟人準備玩變裝遊戲。我也在一邊支起畫架。今天上午在大廳裡看到羅切斯特先生的時候,他手裡的冊子被我模模糊糊瞥到了標題,似乎是某個米蘭畫家所作。 這不經激起了我創作的衝動, 反正也要在這兒待到五點以後,索性就好好畫會畫。
就在我思考該畫什麼的時候,猛然聽到小阿德拉的方向傳來一聲大叫。
“我想起來!”她揮舞著一個穿著工裝褲的土耳其小蠟人,興奮的小臉通紅,好似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這個字我在哪兒看過,和前天來這裡的那個先生寫的字簡直是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yeah,今天沒等到八點就寫完了,歡呼~
☆、第二十六章 撞破
我頭痛地看著活蹦亂跳的小阿德拉,企圖用修道院老嬤嬤的慈善笑容矇混過關。她跟進跟出,劈了啪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