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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了和斯萊特林傳統對立的學院。
不得不說,你的確是有格蘭芬多的勇氣。分院帽說你是自己要求去格蘭芬多的。你全家所有的人,都比不上你叛逆的思想和火車上新認識的朋友?還是你習慣了家人對你的縱容和愛,所以將叛逆視為理所當然?如果是這樣的話,Sirius Black再怎麼有天賦,也不過是個被寵壞了的貴族小少爺。
可惜,也許強勢的布萊克夫人本不需要用這麼激烈的手段來表示她的意外和憤怒,但是為了整個家族,為了向Voldemort表明布萊克家族的態度而選擇以放棄自己長子的代價來平息黑魔王的憤怒嗎?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
如果我選擇了格蘭芬多,把我當作寶貝的家人們會驅逐我麼?……應該捨不得吧,何況這個前提不成立,如果我分去了格蘭芬多,可能魔法界最聰明的帽子先生現在已經成了一堆破布……親愛的Voldemort會憤怒的撕了它。我邪惡的想著,隱諱的笑了笑。交叉著的手指擋住了我的表情,沒有人看見。
之後貝拉送她妹妹和我們來到早上第一堂課的教室,屬於斯萊特林學生這邊的座位前面橫排的幾個位置被自動空了出來,納西沙和諾特家的女孩坐在我們後面。
魔法史的教室並不明亮,賓斯教授是位年代久遠的鬼魂。他穿過黑板飄入教室的時候還引起了幾個學生的驚呼聲。據說當年賓斯教授活著任教時歲數太大了,有一天站起來去上課時,卻不小心把身體留在了一樓教員休息室裡的一張扶手椅裡。從那以後,他以鬼魂的形態和生前一樣的活動,給學生們上課。
雖然是早上的課,這類文史的課,如果講課的教授用一種乾澀、細弱的聲音,並且對著課本乾巴巴的念,帶著空氣中的沉悶,相信很多人又會很快睡著的,Severus已經從口袋中拿出了那本厚厚的書放在大腿上繼續看了,附近赫奇帕奇的學生努力想坐直身體聽課,卻一會就焉了下去,趴在桌子上了。
有些無聊的翻開桌面上的課本《魔法史》,首頁上寫著:巴希達·巴沙特著,這個名字……不就是Voldemort暑假告訴我的,被他派出的人‘採訪’的那位年邁的老女巫,格林德沃的姑婆。……有些興趣了,自己翻書看了起來,一邊聽著賓斯教授讀了些什麼內容,順手記下一些年代和名詞。需要死記硬背的東西,Severus這個過目不忘的傢伙應該會很輕鬆吧,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隻對魔藥配方才是過目不忘的,一邊想一邊側頭笑看了他埋著的腦袋一眼,眼角餘光掃到納西沙急忙轉頭的動作,她剛才似乎在看我?
梅林的鼻子!
被一個可愛漂亮的小女孩喜歡,如果我真的是一個才11歲的毛頭小子,肯定會緊張激動外加興奮的臉紅。可惜我不是。布萊克家族和馬爾福家族關係親密,並且從族譜上來看聯姻頻繁,我們都可以算是親戚了。本來避開那些宴會就是為了防止這樣的麻煩,結果學校裡還是要面對。還有家裡的那些親人,祖父母、爸爸媽媽、外祖父母、舅舅他們,知道他們一直當寶貝的繼承人Lucius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偉大的黑魔王,多代單傳的家族血脈就要斷絕在我身上,會如何著想?
於是剩下的課堂時間,我都在思索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我和Voldemort的關係,無論從哪個方面考慮,都不能提前暴露。相信這也是Voldemort深思熟慮的結果。在學校裡,我就扮演好既定的效忠黑魔王的古老貴族繼承人角色。
下課的時候,賓斯教授用依然乾澀、縹緲的聲音,佈置了作業,要求一篇兩英尺長羊皮紙的論文(1英尺大概30厘米),教室裡才醒過來的學生們瞬間發出了絕望的嘆息,西弗勒斯最後從耳朵裡掏出兩團可疑物體,換來克拉布他們看怪物似的眼神。我記錄好論文題目後收起課本和筆記,準備出去呼吸新鮮空氣,這個教室實在太難以忍受了。
午餐之後,我說去散散步,並且硬拖著某個喜歡實驗室生活的蒼白傢伙一起去曬曬太陽,克拉布和高爾還在繼續吃,我不準備等這兩個大胃王了。他們高壯的身材跟對食物的需求完全成了正比。
出了城堡正門,沿著草坪向湖邊走去,長長的湖岸邊排列著一些高大的山毛櫸樹,草坪四周有一些生長茂盛的灌木叢,在陽光的照射下形成濃密的陰影,九月的陽光在平靜的湖面上反射出令人眼花繚亂的光芒,湖邊坐著一群剛從禮堂裡出來的女生,她們說笑著,有些甚至把手伸入水中撥弄著。左邊更遠一點的斜坡下方可以看得見一片看不到邊的陰暗濃密的森林,應該就是校長昨天講的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