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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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輕喚著。臂彎中的少年身子微涼,兩人半裸的身軀緊緊相貼,似乎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又往他懷裡縮了一點,雙手更是想抓住些什麼似的,不自覺的摸索著,直到觸及了祁詡天的一縷長髮,臉上才露出了一絲平靜安寧。
見他手中纏著自己的發,呼吸漸漸平和下來,祁詡天才略微放了心。口中仍不時輕喚著他的名字,這一刻他終於意識到,溟兒於他來說,已成了比他所預期的更為重要的存在,不止是想要他的整個人,更想要他只能屬於自己一人。
先前在冉馨閣見到他與蔣瑤在榻上的情形,心中忽然升起的殺意是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那一瞬間他想到往後溟兒可能會同別人肌膚相親身體交纏,思及那番情景,他那時是真的想把蔣瑤斃於掌下,而不只是捏碎她的手腕。
他明白,這是遷怒,卻無法阻止心底的那股滋味不斷湧上,溟兒雖願意與他交歡,但並非承諾了什麼,他若另有屬意之人,他祁詡天便只能是他的父皇,再無其他。
收緊了手臂,抱緊懷中的少年,他知道,胸中不斷滋長的那種情感叫做嫉妒,但他也知道,此生,溟兒只能屬於他。
“父皇。。。。。。”懷裡傳出沙啞的低喚聲,少年細密的睫毛輕顫著,緩緩睜開了雙眼,眼中寫的全是對自己的不滿,“是蔣瑤的琴音?”雖是疑問,但語氣卻頗為肯定。
沒想到他一醒來一開口提的便是蔣瑤,祁詡天的眼中霎時一片陰霾,收緊了手臂,把他牢牢的困在自己的懷中,“溟兒就只記得那蔣瑤嗎?父皇就在你眼前,你卻不問半句,我是如何帶你回來的?”
“有何可問?想必父皇見我不歸,便尋去了吧,見溟月如此不慎,被琴音懾去了心神,便把我帶了回來,只是不知那位皇后娘娘為何會有此能耐,又為何要針對於我,父皇可能為溟月解惑?”他一醒來便懊惱著那時的不慎,若在敵手,此刻只怕連屍體都早已涼了。
把念塵的厲害同他說了一遍,祁詡天撫著他頸邊殘留的吻印,先前有意留的深了,沒想到恰好被她看了去,“想必她就是見了這,才一時興起,想以琴音相誘,讓你吐露實情,卻不知溟兒的異處,才讓你受了這番苦,是父皇的錯,未早些告訴你皇后的來歷。”
應該是熱的時候略鬆了衣襟,進去之後才叫她給看到了。祁溟月挑眉,帶著疑問和揶揄的眼神,繼續纏著手中的髮絲把玩,“後宮之內不會處處都是這樣來歷特殊的妃嬪吧?”只聽祁詡天輕笑一聲,“若真是如此,溟兒打算怎麼辦?”
“全部遣了,再換一批乾淨的,”一臉平靜的說出這句話,露出一抹冷笑,“宮中太亂便不是溟月的安生之所,若三天兩頭遇上麻煩,我可沒那些時間同她們耗,如有類似華淑妃那般的,直接除掉便是,省卻了麻煩。”
“幸好後宮之內也就這兩個,也全被溟兒給遇上了,只不過這蔣瑤不同於華鳳瑾,她是父皇的人。”
因他話中的某些詞句,心中感到不悅,祁溟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緊捏著那縷發問道:“何意?”
眼神掃過他攥緊的手指,祁詡天的嘴角挑起一絲笑意,“她並非官宦之女,讓她登上後位,一是為了平衡宮中局勢,二是為了避人耳目。”
“避人耳目?身為皇后,如何避人耳目?要避開的又是哪些耳目?先是華淑妃,再是皇后蔣瑤,”他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由此事看來,父皇還有好些事沒告訴溟月,”鬆開了抓著他長髮的手,祁溟月斂下眉眼,淡淡說道:“父皇似乎並不全然信任我。”不得不說,父皇的過去,和隱藏在他心中的想法,讓自己開始焦躁起來,想要知道,知道一切父皇不會讓別人知道的事,如此,他才能確認,自己確實被父皇所認同,可以和他一起分享一切。
祁詡天聞言並不生氣,也不慌,只是含笑看著他,解釋道:“蔣瑤是宮外某處神秘組織的實際掌控者,那個組織名為‘曜夜’,專替人了結恩怨報仇雪恨,又因行動神出鬼沒,掌握的訊息準確,被江湖中人稱為‘妖夜’,她原是父皇早年在江湖中尋來的幫手,父皇登基之後,她仍留在江湖,專司情報的她將原來的那批人組成了新的組織,仍在暗中為我效力,但畢竟樹大招風,曜夜所為之事又易招惹麻煩得罪他人,於是她棄了原先的總舵,自請留在宮中,其餘的人則在她的調遣下繼續行事。”
“父皇說得如此詳細溟兒滿意了嗎?”祁詡天抬起他的小臉,“溟兒可是心中不快,只因父皇說她是我的人?”
“聽母妃說父皇貶了馮昭儀和王美人,不知又是為了什麼?”沒有回答,祁溟月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