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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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身前,“沁羽處事隨心但願這一回,你的心意不會變,對凝露亦然。”
見祁溟月語聲淡淡,神情卻是透著鄭重,沁羽望了身側的凝露一眼,微微點了頭,“太子殿下不必費心,沁羽雖不是如何心善之人,但對說過的話卻絕不會食言,往後對凝露公主,自會好生照顧。”
說完這句話,沁羽也舉起了案上的酒盞,與祁溟月對視了一會兒,兩人舉杯,飲下了杯中的酒液,今日種種如何會發展至此,彼此也都是心照不宣的,對沁羽,祁溟月並無惡感,凝露而今已十七了,也到了該出嫁的年歲,依著她的性子,興許與沁羽倒是般配。
凝露聽著兩人對話,知道二皇兄這般關心她,歡喜的露出了笑臉,只是聽這沁羽說的話,好似也不怎麼太壞,倒讓她有些意外,側首朝他望去,恰好見了一旁連朔滿臉的陰狠不甘,頓時緊張的扯了扯祁溟月。
連朔站在原處,握緊了雙拳,微微垂下的臉上全是掩不住的憤恨,他費盡心機,竟然只是白忙一場,太子佩玉,太子佩玉竟這麼簡單又回到了祁溟月的手上,望著祁溟月手上從凝露那裡拿回的佩玉,目光一閃,想起凝露先前所言,眼神轉到了祁溟月的腰間,那一抹血色流轉,竟是……
只能佩戴於君王之身,代表著蒼赫的獸形血玉!
祁溟月把玩著手中的翠綠,並不是沒有注意到連朔望著他身佩血玉的眼神,注視著連朔,唇邊的淺笑逐漸淡下,並未對他說什麼,轉首對著似乎被一連串的意外給驚住了的連慕希揚了揚眉,“安煬王的隨行像是管得太多了些,溟月以為,對隨行之人不可太過放任才是。”
連慕希帶著歉意點了點頭,連朔仍舊微微垂首,似乎不曾聽見祁溟月的話,連慕希在一旁對他說些什麼也如同未聞,此時在他眼裡心裡,只見那抹血色不斷暈開,似在嘲笑他的白費心機,嘲笑他的自以為是,本以為要挾住祁柊離取得了太子佩玉,一切便可依計行事,可而今……
有了那枚血玉,區區的太子佩玉又算得了什麼,能將帝王佩玉都給了祁溟月,又在乎什麼太子佩玉,他今日之舉在那兩人眼裡,豈不只是一場笑話!
“看來是連朔誤會了請陛下,太子殿下恕罪才是。”牙關緊咬,一絲鮮紅由嘴角沁出,連朔神色僵硬的臉上掛著不自然的謙恭,緩緩吐出了這麼一句。
“果真只是誤會?”座上身著玄衣的男子隨口問了一句,連眼都未抬,不緊不慢的語聲落在殿內,卻在那沉悶而又緊繃的氣氛中又添了些詭秘的深沉。
在祁詡天眼神的示意下坐回了他身邊,祁溟月接過他遞來的酒盞,淺淺抿了一口,眼中帶了些笑意,“父皇這句話是何意?難道安煬王的隨行,還是居心叵測不成?”
“這可是難說,不知眾位愛卿對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座上的君王彷彿問的隨意。但底下的大臣們卻不敢輕易的回答,陛下聖意難測,誰知道他這句問話想要的是什麼回答,若是答的不好,可就要引起安煬與蒼赫的紛爭,對說以蒼赫國力,不怕那安煬如何,但若是陛下眼下還沒有出兵安煬的打算,隨便說了不該說的話,鬧個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臣不敢妄言,雖說安煬王的隨行言語之上頗有無禮之處,但除此之外,別無其他證據,臣……”有些苦惱,資歷較長的大臣斟酌著回答的方式,小心翼翼的答了君王的問話。
心神稍有放鬆,連朔舔了舔唇邊的血色,又低下了眉眼,不錯,沒有證據,不像當年還有據可依,這一回,不論他做了什麼,都沒有證據不是嗎,即便不成功,先保全了自身再說,只要有師父在,蒼赫給他的恥辱他總有回報的一日。
“我有證據。”赤熙殿外,忽然傳來了一句話語,將殿內沉窒了許久的靜默瞬間打破,祁柊離走進了殿內,未看任何人一眼,直直朝座上並肩而坐的兩人跪了下去,“柊離來遲了,請父皇,二皇兄恕罪。”
五皇子?此時見了祁柊離,群臣才發覺,先前聽劉總管說人都到齊了,便未去注意,這時才記起來,似乎至始至終是未見到這位五皇子的身影。
仔細看去,五皇子似乎衣衫凌亂,多出都有破損,那上頭點點的暗紅之色,看來也像血跡似的,再聽他說的有證據,不知又是何意?
連朔聽見那句話,心裡卻忽然一緊,祁柊離是知道他的所為的,開宴之時他竟未留意他不在殿內,看眼下的樣子,莫非他是去了……
“小五來了,起來吧,看你一身的狼狽,究竟是怎麼回事?”彷彿有些驚訝,祁詡天皺著眉對不遠處站著的劉易抱怨道:“劉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