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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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想要父皇,可不是如此容易之事,父皇可等著,看溟兒何時能夠如願。”
對於溟兒的這番話,他並不排斥,從未有過下方的經驗,在溟兒之前也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但若是溟兒,倒也並不勉強,溟兒已長大,身為男子,自然也不會甘於長久的處於下方,想要擁抱鍾情之人,也是理所當然。
若非是他,恐怕溟兒也不會甘於如此,想到當年,若他不曾發現溟兒的特別,今日會是如何,還真是難料之事,“幸而父皇一早便守在溟兒的身邊,將溟兒牢牢看住,不然,溟兒說不定已有了自己的太子妃也未可知,又或者是其他男人。”在祁溟月身邊落了座,祁詡天說著,想起殿上的馮秋蓉,便皺起了眉。
“何必假設,溟月已在父皇身邊,即便當年父皇不曾一早發現,以父皇之能,終究仍是會覺出我的不同,何況除了父皇,這世上恐怕也不會有他人能讓我看在眼裡,若父皇未注意我,便會是溟月來索要父皇,結果仍是一樣。”
“父皇怎會錯過溟兒,已過之事自然也不必再言,令我不快的是那一心想得到溟兒的馮秋蓉,未曾取她性命,似乎有些便宜了她。”思及殿上馮秋蓉所敘述與溟兒的種種,溟兒是如何溫柔相待,如何和悅輕言,祁詡天忽然一側首,緊緊注視著祁溟月問道:“天音制人,使人生出幻覺,那所見所感可覺真實?”
“自然,雖是夢境,卻也真實,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迷惑人心,”因那突然的問話而感疑惑,祁溟月不明白為何會由此一問,“不知父皇問這做什麼?”此事分明已經過去。
“那便是說,在馮秋蓉感知之中,溟兒確實曾對她百般溫柔,也確實讓 她觸了你的身子了?”眼眸倏然微微闔起,祁詡天揚著唇,撫著祁溟月的發,神情淡淡,“看來,責杖二十時太過輕了些,應該杖二百才對。”
輕描淡寫的話語間,二十與二百的差別,使得祁溟月明白了父皇已對馮秋蓉懷了殺意,竟是要生生的讓她受杖刑而死,而究其原因,只是為了那夢中場景而已,“所謂春夢了無痕,那也只是夢境一場,又能記得幾分,何況君無戲言,父皇已下了責罰,便不能再殺她。”
“明著自然是不能,但世上能致人於死的方法多的是,”眼眸中依舊含著笑,祁詡天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一場春夢,也是需付出些代價的。”雖然並不是真,但馮秋蓉對溟兒下了催情之藥,若非溟兒早有察覺,便真會如了她的意也說不定,雖以天音解決了此事,也讓大臣們不再執著於立太子妃之事,可她在夢中與溟兒的一切,卻讓他想到便後悔了先前不曾下令殺了她。
“父皇隨意吧,要下手,也過了這三日再說,”對於心懷叵測的女子,他從不會憐惜,“只是這一回如此順利,還有一人也頗有些作用,近日來卻沒有別的動靜。”
“溟兒指的可是沁羽?”
“不錯,”隨意往身後倒去,靠在了祁詡天懷中,祁溟月悠然的神情間多了些興味,“他來蒼赫,是奉了洛緋嫣之命,不是為了聯姻,便是為了讓溟月立妃,總之是要在我與父皇之間插上一人才是,但他看來卻並不怎麼盡心,只是有意挑了馮秋蓉行事,而後再無別的動作。”
“且隨他去,看他還想如何,等久了,自然會顯露真意,無需溟兒擔心,總之父皇是絕不容他人在你我之間挑惹事端的。”環住了他倚靠在胸前的身子,一手的指尖擱在了祁溟月的頸邊,輕輕的撫弄著。
祁溟月低應了一聲,嗅著淡淡冷香,靠著祁詡天坐在椅上,闔起了眼,忽然又想起了一事,“記得柊離是在前些天啟程回宮,想必這幾日便會到了吧。”
“這事得問劉易。”溟兒的髮絲垂在頸邊,以他此時的角度,恰好能瞧見髮絲的掩映之下,白皙的耳廓還有頸後,點點殷紅之色若隱若現,想起昨夜溟兒在他身下的模樣,祁詡天的回答便有些心不在焉,撥開了長髮,在眼前透著誘惑弧度的脖頸上又覆上了幾個吻。
“柊離可是父皇的親皇兒,”帶著些輕嘲說了這句話,頸後的微癢便讓祁溟月睜開眼來,略微側首輕瞥了一眼,“父皇還沒吻夠?若不是散發,這些痕跡便要被人瞧見了。”上殿之前本要束髮戴冠,等紅袖結結巴巴的同他說了,才知束起了發,頸上全是父皇留下的痕跡。
“溟兒才是最親的一個,別的那些,原本只是遊戲的棋子罷了,”有了溟兒,他也失了耍弄旁人的興致,他對溟兒之外的皇子都不感興趣,這才讓那幾名皇子平安無事的過到現在,唇不斷的落在白皙的頸上,看著溟兒身上佈滿了他留下的印記,頗為滿意的揚起了唇,“溟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