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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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他身旁的皇兄望去,卻忽然察覺到一道眼神,只是輕瞥,分明是隨意掃來的一眼,卻不知為何讓他覺得 一陣威脅壓迫的恐懼,是父皇,父皇為何這麼瞧他?
“兒臣……兒臣來給父皇請安,還有看望皇兄,聽所今日朝上出了事……”自小對這位不易親近的父皇有幾分畏懼,原本的思慕之情全被那畏懼給蓋了過去,倒是對二皇兄始終覺得親近,祁堯宇說到這裡,便朝著祁溟月望了過去。
“皇兄沒事吧?”一旁的祁子毓心思簡單,直直盯著上頭坐在祁詡天身邊的祁溟月,眼裡全是擔心。
祁溟月點了點頭,“多謝兩位皇弟關心,不算大事。”小六小七一般大的年紀,也只是十二歲罷了,與當年他的十二歲相較起來,仍是孩子似的性子,雖在帝王之家,比起尋常人家的更早熟了些,卻也不至於對他生出什麼異常之念來,父皇卻連他們都要介意,往一旁的祁詡天瞧去一眼,祁溟月眼中寫著的全是取笑之色。
祁詡天見了他眼中的神色,只是揚了揚唇,擱在他腰間的手卻又緊了一些,眼眸半斂著,取起了桌案上的奏摺,漫不經心的問道“還有何事?”言下已是有些不耐煩了。
祁堯宇想了又想,似乎還真是沒有別的事了,可父皇這般冷淡,皇兄也未對他多言幾句,實在有些不甘,便絞盡腦汁的想了一想,忽然憶起一事來,讓他霎時興奮不已,“還有一事,父皇,兒臣想起,皇兄以前曾答應過要教兒臣習武,”雖然那是兒時之言,抬首往祁溟月望去的眼中卻熠熠閃光,全是期盼之色,“皇兄可還記得?”
祁溟月略一回想,似乎確有此事,“記得,多年之前,曾在武場之內答允過,那時小五也在。”當時在的,還有大皇子祁慕晟,這麼些年,他在坍州並未生事,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溟兒答應過?”在他身邊,祁詡天皺了皺眉,見祁溟月確定的點頭,又側首對著祁堯宇說道:“朕記得,小七這些年已是拜了武師的。”
這句並非問話,語聲也是平平,但祁堯宇聽那話中之意,覺出父皇似乎有些不快,而顯然他已拜了師,也沒理由要皇兄再教他習武。
“但皇兄……分明是答應了的……”祁子毓在一邊,眼見無望,有些著急,若皇兄能教小七習武,他自然也能跟在一邊瞧上幾眼,當年武場之內,皇兄的厲害他可是見識過的,加上能與這位皇兄多相處些時候,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祁溟月確定自己是答應過此事,但知曉父皇對此定會不悅,一時間也有些難以決定,沉吟了一會兒,取了個折中之法,“既然溟月曾答應過,便需踐了當日所言,只是小七已有武師,也習了武藝,我也不便再多言,得空之時便去你那裡瞧瞧你的進展,若有不足,再言其他吧。”
祁堯宇聽了連忙點頭不止,祁子毓也是高興,雖與小七自小鬥氣長大,感情卻如親兄弟一般,此時他得了皇兄這話,讓他也很是期待。
“溟兒可是忘了先前父皇所言?”祁詡天攬著他的腰,湊近了幾分,語聲雖輕,落在祁溟月耳中,卻分外清晰,想起先前父皇要他莫與其他皇子太親近,不禁挑起了眉,“溟月不會食言,父皇也不必多心。”
但願是他多心才好,祁詡天瞧了一眼正專注著望著他們的祁堯宇,沉聲說道:“行了,若無他事,便回了吧。”
這回已沒有其他理由可言了,祁堯宇和祁子毓只得行禮退下,兩位皇子出了御書房,劉易卻走上了幾步,“陛下,五殿下已在回宮的途中,距離曄耀城已不遠,明日便至。”
“五皇弟回來了,倒也快。”小五離宮已有一載,不知在外如何,他自小的性子便是溫文,厭武喜文,十五離宮,也未多說什麼,祁溟月想起這位皇弟,便記起他對自己告別時的笑臉,竟是有幾分欣然的模樣。
“回來便回來吧,叫他明日來請安便是了。”放在祁溟月腰間的手不曾放下,祁詡天聽了劉易的話,只是從奏摺上抬了抬眼,便又漫不經心的翻起奏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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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警告
自早朝之上發生了馮秋蓉的事件之後,立太子妃之事便成了宮裡那些個大臣們的忌諱,為官的不敢再言,底下的人卻傳的沸沸揚揚,陛下與太子殿下震怒,馮大人丟了官職,馮家小姐捱了二十杖,三日內若不死便投入地宮關押,連帶的,選妃之事也暫時放在了一邊,先前住在韶華殿的那些都要遷出,一時間倒是忙壞了下面侍候的。
才是三日中的第一日,便已有不少官家小姐吩咐了整理行裝,本以為可以久住或盼著久住的,衣裙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