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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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輪廓眉眼,同樣的俊秀英挺,便是年歲看來,也如他死前所知的J,二十多歲的模樣。若非兩人如此相似,他也不會在那會兒一時激動失了常態,忘了所處之處,以身相救,也讓父皇為他擔心生怒。此時那道傷處已合了口子,有著白芙之效,再過幾日便會完全落了痂了,看不出絲毫痕跡了,注視著手中的傷痕,祁溟月嘴角輕撇,垂下的眼眸中露出了淡淡的嘲弄之色,瀾瑾與J越是相似,他便越是容不得他在自己身上施用手段,不論瀾瑾有著何種打算,他都會讓他知曉,他祁溟月並非可隨意利用之人。
兩人對坐,一時都未有言語,只是相互打量著,瀾瑾依舊帶著嬉笑之色,祁溟月則是神情淡淡,靠坐於椅上,一派優雅從容之狀,彷彿此處本是他的居所一般,很是悠然,眼神在瀾瑾身上流轉了片刻,他忽然開口問道:“世人都傳,得瀾瑾者得天下,不知此言可真?”
對他這忽然的一問,瀾瑾似乎也有些意外,“若我主想要這天下,瀾瑾自當為我主效勞,胸中所學,袖中財物,不論何種,只要是我主所需,俱會奉上。”意外過後,他又露出幾分喜色,答了祁溟月的話。似乎果真願意為他奉上一切,也十分樂意如此。
嗤笑一聲,祁溟月聽他所言,卻是搖了搖頭,“子堯知江湖傳言,也知瀾公子已則我為主,但在子堯看來,若真是如此,天下豈非人人可得。”
“非也非也,世上之事講究的便是一個緣字,瀾瑾奉主,本是天意,並非人人可得瀾瑾,我主豈能懷疑我奉主之心,”說完這番話,瀾瑾露出了幾分幽怨之色,竟傾身湊了過去,“只要是我主想要的,瀾瑾自會奉上,如此,還不可令我主安心嗎?瀾瑾此生,,可不事二主呢。”
微熱的氣息有意無意的由耳畔拂過,祁溟月對著身側那像極了J的瀾瑾,一時還無法生出厭惡之意,聽他說著這番話,其中的暗示之意讓他不由揚起了唇,露出了幾分興味的笑意,略略側首,並非躲閃他的靠近,仍是神色從容的問道:“今日始知,原來瀾公子擇主,本就是打算將一切都奉上?”那短短的一句話,在他口中說的分外柔和,不疾不徐的語聲,還有那有意放緩了吐出的一切二字,落於瀾瑾耳中,不知為何竟是心神一顫。
眉眼盈起了笑意,他對身側之人更為滿意了,“我主若是想要,瀾瑾自然不會不從。”想要知何,此時即便不言明,兩人也都清楚。
“子堯不知,瀾公子何以會認為子堯對你懷有他意,瀾公子似乎忘了在我身側已有他人。”望著身旁之人眉眼含笑,本是玩世不恭的神色之上又添了些媚色,祁溟月不由自主的將他與J做了比較,與J的沉穩幹練相較,此人更似狡狐,面上帶著嬉笑,眼中可留媚色,若真個瞧清了,當日他便絕不會以身相護,恐怕應是立在一旁,看他究竟會如何應對才是。思及那日,即便是萬分危急之時,也不見他露出半點怯意,若說他未有依仗之力,絕不可能。
瀾瑾以手支著顎,靠於桌上,一雙眼眸卻直直望著對坐之人,眼波流轉之間,竟似透著些哀怨之色,“那一日我主相救,與瀾瑾對視,還以為我主對瀾瑾有意,若非如此,何以那般瞧著我,那時瀾瑾便有所感,定要奉你為主,若有如此不凡之人為主,又有那般身手可以相護,瀾瑾自然願意奉上一切。而今看來,莫非是瀾瑾自作多情了?”在他的說話間,並未有見絲毫做作,卻不知為何使人覺得他身上有種自然流露的風情,並非女子之態,而是一種天生的風流之姿,便如那看盡了風花雪月之人,只是隨意的一個動作,也透著不自覺的風月無邊。
此時的瀾瑾又與當日大廳所見的不同,似乎他本是隨心而動,嬉笑自在之人,從不管他人會如何,此時在眼前,直直望著他的雙目之內,不知流轉著何樣的想法,竟是媚色漸濃,與琰青一身的魅惑不同,瀾瑾乍眼看去彷彿是言語輕佻舉止荒唐,但隨著他的一言一語,一舉一動,好似每一刻都有惑人之感在逐漸加深,待不經意之時,才恍然發覺,眼前已是媚色如狐之人。
祁溟月回想瀾瑾迎他進門,語出恭敬,待坐下身後無論抬手還是拂發,在不知不覺之間,已逐漸與他靠近,此時已在他身側,竟是讓人撤下了心防,會在不經意被他所引了過去,隨他的反應而反應,即便是微小的動作,都可讓人無比在意。與他對視的眼中劃過一抹厲色,祁溟月揚起了唇邊已顯出了嘲弄的弧度,“若非你酷似故人,那惑人之術在我面前恐怕不會有半點作用,便是眼下,也已是極限了,瀾公子是否還要繼續?若你喜歡,子堯不介意讓你識得更為有效的攝人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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