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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便等於殺了自己。
“他若要殺你。我便殺他。你是主。”
隨著他的這一句話,祁溟月目光一閃,無爻雖不多言,也無人氣,但對自己卻甚為忠心,或者說,他被訓練成對如此,他屬於誰,便忠心與誰,記得當初便是因景凰先下了令要他聽從自己,無爻才會在之後無視景凰之令,讓他有機會取了景凰的性命,而後隨著時日過去,無爻追隨日久,才漸漸顯出了些活人的模樣,卻不料到了此處遇上百里忘塵,竟牽扯出了這許多事來。
“既然如此,聽我之令,不可殺他。你若要殺,便衝著那些蒙面之人,百里忘塵於我還有用,不可妄動。可記得了?”祁溟月對無爻如此吩咐,話音才落,便見那幽魂似的白影微微點頭,“是。”一晃兒而過的身影在眾人眼前失去了蹤影,祁溟月卻覺出在無爻聽他如此下令之後,似乎在霎那間心神一鬆,不用面對百里忘塵,想事也讓他鬆了口氣。
只是這回無爻在未得令之時便自行請戰,其中是否也是有意想見百里忘塵?一邊想要逃避,一邊卻又將百里忘塵牽掛在心,無爻與百里過去究竟是如何,恐怕要百里忘塵肯說,才能知道其中究竟了。
見溟兒目光始終注視著無爻離去之處,料想他定是對無爻與百里忘塵那處的交戰放心不下,祁詡天稍稍放開了他,對他說道:“你若想去,我們便去看看,有無爻在,興許還能由百里忘塵口中問出一些事來。”這麼大的陣仗,不可能只是為了引出無爻,百里忘塵定知其中因由。
祁溟月也正有此意,雖說無爻不會違令,但他仍是想在旁看著才能放心,思及無爻上回的模樣,他愈發覺得該向百里忘塵將其中內情問個清楚。
梵皓見那兩人正要往莊外而去,連忙追了上去,“且慢!不止莊外,眼下莊內也出了事,我便是為此而來。瀾瑾奉主之事早有定論,可這會兒凌希閣來的那位卻不知如何說動了瀾瑾,竟是打算要他易主,不知水月公子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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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戲弄
凌希閣?祁溟月停下腳步,不解的朝梵皓望去,還未見梵皓解釋,便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冷笑,聽出父皇的笑中似有嘲弄不屑之意,祁溟月便更是疑惑,開口問道:“凌希閣來的?何人?”
梵皓見他這麼問,顯然是不明當年之事,雙手抱胸聳了聳肩,先前相告時的鄭重之色已退了去,卻是露出了挪揄的神情,“看來尊主大人可還未與水月公子說明啊,想當年……那凌希閣少閣主尹千逸,也是某人身邊的愛寵呢,雖不可與今日的水月公子相比,但在江湖中也是有不少人知曉的,那時……”
他的話還未說完,忽然而至的壓迫感與冰冷殺意便令他心生警覺,不及反應,面上便是一痛,眼前有血光劃過,待到能反應之時,臉側已有鮮血不斷淌下,以他之能,竟是未曾看清那人何事出的手,此時對著那張暗茫閃耀的金色面具,還有面具之下那雙透著詭魅陰寒之氣的眼眸,他張了張嘴,終究未敢再往下說下去。本是存了戲弄之心,想看那人身側的水月公子對當年之事會有何種反應,不料還不見那程子堯如何,那人卻已被他惹怒,若真是因此便丟了性命,那自己可真是死的冤枉了。
唇邊的弧度帶著明顯的厲色冰冷,祁詡天冷哼一聲,瞥了一眼閉口不語的梵皓,將攬在祁溟月腰間的手又收緊了些,“若有人看不好自己的嘴,本尊也不介意幫他想個一勞永逸之法,也免得往後又忘了形。”他的溟兒豈是當年那些人可比的,本是當作消遣之用的玩物,再如何寵愛,也只是興之所至,梵皓卻口無遮攔,提起當年之事便已讓他不悅,而後竟又把溟兒與當年那些人放在同一處相提並論,叫他不得不給他留點教訓。
方才祁溟月只覺身側有掌風劃過,梵皓臉上便多了道深深的血痕,哪裡還會不知梵皓所言已是惹怒了父皇,顯然父皇不欲讓他知曉當年之事,但由梵皓口中,他已聽出此人定是父皇當年的寵侍,想到過去這麼些年,那人仍對父皇如此執著,竟尋到此處,還欲得到瀾瑾,與他相爭的原因為何,他又懷著何種的心思,無論是誰都可猜到幾分了。思及這些,忍不住口中發出一聲輕笑,朝身側之人微微挑起了眉,眸色微冷,“暗皇果然無處不風流,不管在何處,都有人傾心相待,叫子堯好生羨慕。”
知道溟兒如此在意此人的到來,祁詡天倒是斂起了心中的怒意,“他人傾心如何,我要的只是一人,所要之人如今已在身側,又哪裡還管得了他人,若此事讓子堯不快,我這便命人將他殺了可好?”眼中含著笑意,口中吐出了輕柔的話語,話中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