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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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象,但被毒液沾染過之處,怕是仍會與尋常膚色有異,但對此他倒也並不在意。
“還是得用,”對他的話,祁詡天只是搖了搖頭,已取出了白芙,在那凝結的傷口之上細細抹了,口中問道:“方才溟兒在想何事,如此出神?”之前便已覺得溟兒瞧著身下被褥之時,神情有些古怪。
祁溟月發出一聲輕笑,跳了挑眉,目光又移到被打理的十分整齊乾淨的床上,“無事,只是讚歎雲昊山莊的僕從都很是勤快,平日裡若非召喚絕不見蹤影,待屋裡無人了,倒是自覺,打理的如此齊整,”眼神轉到身前,他對祁詡天繼續笑言道:“我與父皇留下的那些……想必已被人瞧了去,對此,父皇有何感想?”
“莫非那些事物被人見了,溟兒覺得不好意思?父皇可是一點都不介意。”手中抹藥的動作稍頓,祁詡天的指尖在傷口邊的肌膚上緩緩劃過,雙眸與祁溟月對視,“父皇可巴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溟兒是我的,在宮裡說不得,在外自然無需避諱,難道溟兒在意?”
傷口周圍的面板尤其的敏感,祁溟月只覺手心中一陣輕癢,似傳到心底一般,又見了父皇那般深邃幽暗眼神,忍不住與他對視著緩緩貼近,吻上了那雙薄唇,直到唇分,才揚起了嘴角,“溟月豈會在意那些,只不過是讓那些僕從在茶餘飯後多添了一項談資罷了,”舔了舔唇,他倚著身側之人繼續說道:“何況暗皇與水月的情事本就不懼人知,張揚些,才好叫那些存了他意之人知曉,我倆之間究竟是如何。”記起父皇當年曾有過多名寵侍,雖已是過往,也不知有哪些,但他並不介意讓那些人知曉,如今的暗皇已是他水月之人。
因他的話而發出了愉悅的笑聲,祁詡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祁溟月的指尖放到了唇邊輕吻一下,“難得溟兒也會說出這番話來,父皇還以為溟兒對何事都會不在意呢,聽你話中之意,指的莫非是瀾瑾?還是阮天琪和阮紫憐?那些可都是溟兒招惹來的……”祁詡天說到此,忽見祁溟月輕撇著嘴角微微搖首,眼神中猶帶揶揄嘲弄之色,不禁笑著開口問道:“溟兒指的不會是父皇過往的那些吧?”
祁溟月點頭,“正是。”雖不知父皇當年在江湖中究竟有過多少寵侍,那些寵侍又各有著何種身份,但而今暗皇重現江湖的訊息一傳開,往後自然會有不少因暗皇之威而心生欽慕之人出現,即便有他在側,以父皇當年行事來看,不知內情的旁人恐怕仍是會將他視為暗皇的寵侍更多一些,思及此,他冷冷一笑,“事先說予父皇知曉,若有人不知我倆關係,為了爭風而招惹溟月,不論那人是何身份,我也絕不會輕饒,到時父皇可莫要心疼才是。”
祁詡天聽他口中帶著嘲諷之意,哪裡還會不知溟兒對他以往的寵侍仍是介意的很,不禁發出了一陣大笑,語聲中亦透出了明顯的欣然,“何來心疼,溟兒為父皇吃味,父皇高興還來不及,若真有那般不知死活敢招惹溟兒之人,溟兒只管處置了便是,你該知道,在這世間父皇在意的也只你一人,他人死活與我全不想幹,溟兒要如何父皇都不會介意。”
他自然知道父皇絕不會心疼他人,方才所言也只是帶著玩笑,略帶了些嘲弄之意罷了,此時因著父皇的話,唇邊不由溢位了幾抹笑意,他斂下了眼,注視著手上的傷,“還有傷處未曾抹上白芙,父皇可否快些?”
“溟兒眼下倒是介意留疤了嗎?父皇還以為你不願如此麻煩。”手上繼續動作著,將未曾抹到白芙之處也上了藥,祁詡天才收起了白芙。他的溟兒生就是俊美不凡的相貌,與那性子一合便尤其的讓人為他心動,既已屬於他,為他所愛,他自是不願見他身上留下半點瑕疵,何況……
“溟月本不介意,只是,那終究是為他人而留的痕跡,”垂下的眼微微抬起,祁溟月迎上了那雙因他的話而目光閃動的狹長雙眸,“有人對此很是介意,為了那人,溟月便也不得不介意了,此時看來,也覺得若是留了疤,定會礙眼的很。”先前略略轉念,他便已知父皇如此在意那道傷口的原因,若是父皇為了旁人在身上留下傷痕,恐怕他亦會覺得不滿,無論如何,也是不願見相屬之人的身上留下與他人相關的印記的。
因著祁溟月的話而一陣動容,祁詡天眸中的愉悅與溫柔之色愈發明顯,他的溟兒如此知他心意,使他又是欣喜又是讚歎,“溟兒果真知曉父皇所思,可見溟兒對父皇亦然,實在叫父皇歡喜的很,需得好好獎賞才是……”說著,他已將祁溟月摟緊到了懷裡,先是在他唇上輕吻一番,才啟了他的唇,勾纏起那柔軟,與自己的唇舌交纏。
感受著祁詡天的吻,祁溟月只覺父皇在他口中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