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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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引人注目,即便是安煬之人,也並非個個知曉,更不論是在蒼赫。
百里忘塵的眼眸中頓時多了些銳利之色,站在幾人身後的炎瑱聽幾人所言,卻現出幾分疑惑,從那百里忘塵話中可知,暗皇未曾料錯,他確是由安煬而來,但暗皇身處蒼赫,又如何會對安煬之事知曉的這般清楚,難道連安煬,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若真是如此,暗皇便絕不是尋常江湖人物……
一邊思量著,不由想起了琰青,不知他是否知曉,又或他是否曾有懷疑,暗皇與程子堯究竟是何人?他們的身後,又有著何種背景?
祁溟月對祁詡天先前所言,也頗感詫異,早知那人很可能是由安煬而來,卻不知那人確實的身份,父皇既對百里家族有所印象,便是說明此人來歷不簡單,要知能被父皇記住的,絕非等閒之輩。此時見百里忘塵果然未曾言語,不承認,卻也未曾否認,心中便已知答案為何,但相比他的身份而言,另一事才是他眼下想知的。
早在街上初見百里忘塵之時,他便覺此人雖看來冷厲無情,實則卻是不然,由他身上可覺出暴烈的殺伐之氣,不似冰,倒更似烈火,對事對人,絕不會遮掩逃避,依著此人的性子,他決定還是直接詢問,“不知閣下為何而來?與我手下無爻,又有何關係?”
因他此言,那如出鞘利刃一般的人,神色頓時複雜了起來,既悲且喜,且傷且憂,只瞧上一眼,便可知無爻於他,是何等重要的存在。
對祁溟月之問,場中之人反應不一,無人說話,都在等著百里忘塵的回答,百里忘塵卻只是望著無爻,那專注而又灼然的眼神,令所有人都明瞭了他對無爻的感情,絕非尋常。
正在這時,原本沉默不語的無爻,竟是突然開了口,“我與他,無關。”
幽魂似的人,神色依舊平靜,一片虛無的眼中,反射出陽光之色,卻是全然斑駁的暗影,不論他面上如何,祁溟月仍能從他身上覺出從未有過的情緒起伏,頭一回,他感覺到了無爻的悲傷,極力壓抑,卻仍是明晰的傷痛。
聽無爻開口,百里忘塵沉如深海的眼眸中暗湧流轉,久久,才平靜下來,對著無爻所立之處說道,“隨我回去。”
祁溟月早知無爻許是安煬之人,此時也並未覺得意外,見無爻不語,他便悠然開了口:“無爻是我手下之人,他的去留自然也需我應允,閣下不將緣由說明,便要他隨你回去,恐怕不太合適。”
百里忘塵目光一凝,“他是我安煬之人,即便如此,你也要將他留下?”既然身份已露,他也不再掩飾。
“子堯以為安煬與蒼赫處的不錯,無爻是蒼赫之人或是安煬之人,又有何關係?莫非閣下身處安煬高位,已知何種內情?難道安煬之人便不可留在身邊?”安煬野心已昭然若揭,但安煬與蒼赫之間,面上的平和假象仍是做足了的,此時他有意說了這番話,想看此人的反應。
百里忘塵聽出他的話中分明另有暗示之意,也不似尋常江湖中人能說得出的,隱隱間竟是已知安煬所動的心思,不得不又將他打量了一番。
“他是我師弟,多年未歸,自當隨我回去,安煬與蒼赫如何,不是我可言明之事,你既已有所覺,何必再來問我?”
除了對著無爻時所顯露的情感,百里忘塵對著旁人卻是一片冰冷之色,言辭間也毫不掩飾相對之意。祁詡天觀察許久,發現他即便是面對著如溟兒這般不凡之姿,也並未顯出絲毫動容,對著他,便如對著草木一般,若不是久經訓練之人,斷不會如此,又思及無爻與先前斃命的其他灰衣人,心中便已有了一番計較。
手掌在身側之人的背上輕撫了幾下,祁詡天忽然垂首對著祁溟月問道:“既然已知他所為何來,便不需在他身上多費心思,你才受了傷,不如回去好好歇著,他要無爻,便隨他去,即使失了無爻,我還有血影供你驅使。”
聽父皇話中已全然無視了眼前的百里忘塵,對無爻也並不在意一般,祁溟月微微一笑,如何還不知父皇此時的心思,百里忘塵應在安煬頗有地位,對安煬的圖謀卻不諱言,從言行已可知他性情,既然他對無爻如此執著,不如便以無爻牽制於他,只要他對無爻是真心,一是不必顧慮他做出有傷無爻之事,二也可對安煬內部有所瞭解,不論往後是否用得上此人,試探一下總是未錯的。尤其,他還追蹤過瀾瑾,想必也是安煬之令,說不定還可由他口中探知此事一二。
微微垂下了眼,祁溟月舉起了手掌,狀若苦惱的瞧著受傷之處,緩緩點了頭,“倒是忘了先前中毒之事,眼下確也覺得累了。”
聽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