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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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主意,她還會看不透,左右不過是想著能耗一時便是一時罷了。
“咱們姑娘就是性子軟和……”事事都叫人欺負,嘆一口氣才又道,“一會兒哪個走一趟,打聽下這二爺近來都在忙乎甚,可有好些日子沒來了……”
周氏一行人回了房,惠姐兒珍姐兒再坐了半會兒也各自回屋去了,獨留了杜氏在前。
杜氏近來也看不出好壞,前不久提了桂圓起來,開了臉安排個新住處給她住下。房間還是下人的房,只原先是三四個擠在一處,如今換成了一人獨佔一屋,說不上多好,總歸與旁的丫頭相比有了個不同之處。
紀大爺自來就孝順,他雖不急著抱子,可卻深知娘早也想要抱上孫子。與杜氏成親兩年,仍舊沒個所出,平常他少提這事,一是心下真的不急,二是杜氏自來賢惠孝順,終歸有些於心不忍。
紀大爺為人正直,房裡並無鶯鶯燕燕,除開每月在杜氏房裡宿上幾回,其餘時間不是鑽進書房讀書,便是跟著幾個同窗約在茶館聚談。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紀大爺的幾個同窗也多為正直之人,幾個在一處相聚,果真是清清朗朗,明明白白,並無那等暗藏邪淫之人。因此,不論屋裡屋外伺候的丫頭,也都幾經挑揀,多數都為老實本分的丫頭,少有那等心思不純的婢子,便是發現一個,處置一個。
偌大的靜頤院裡,正經伺候的只得杜氏這一個。杜氏自上回得了婆婆的令,回了屋同奶母一番考慮,最終還是敲定了桂圓。
論身段長相,杜氏幾個近身伺候的丫頭哪個不比她強,可礙不住這丫頭老實安分,又兼模樣身段俱算中等最是合適不過。既是走出了這一步,哪裡還能苦了自個,杜氏只要一思及與身邊幾個丫頭共事一夫,日後還需時常在眼皮子底下跳來跳去,心裡就跟吞進一隻蒼蠅一般難受。
既是敲定了主意,兩個又是做了兩年的夫妻,都是心思清明的人,杜氏也不講究甚個開場話,只吩咐了桂圓那日晚飯時前來佈菜。紀大爺見了,哪裡會不清楚,只不去點破鬧得妻子無臉,用罷了晚飯便背手出屋,桂圓便跟在幾步後臊紅了一張圓臉。
兩個一前一後地走,眨眼便瞧不見身影,杜氏再是誠心為丈夫房裡安人,做妻的哪個又能真的半點不覺酸楚?
紀大爺一連在桂圓房裡宿了三夜,杜氏便酸苦了三日,可她這頭苦味還未散盡,那邊紀大爺便轉身進了書房。
再不似往日那般隔三差五的來趟後院,竟一連月餘也未見著個身影,杜氏起先心裡還好過一點。再過了幾日便覺出不對,心裡又止不住地憂起來,這婆婆還在等著抱孫,丈夫不來後院,哪個又不好拖住了他的腿不叫他走。
這一急一憂不妨又病了,躺了兩日,走奶母口裡得知丈夫進房看過她兩回,心裡積起來的愁苦一時也散了一半。奶母丫頭又輪番著勸解她,莫要再著了大爺的惱,男人家再是直板的性子,都是要需哄的呀。
杜氏得了這話,心裡便好過一半,這般渾著又過了半月,桂圓房裡就傳來了訊息,竟是一發得中。
杜氏得了訊息,先是喜上半晌,過後又斂眉自哀起來,“這子女福緣,果真是要看人,想我盼了這許久,半點反應無有不說,那粗手糙腳的丫頭,沒想卻一發中了……”
崔媽媽趕緊安撫,“任我說,奶奶眼下不應想這個,這桂圓說來說去頂多就是個奴才,誕下了子女也是要送到你手上來養,孩子大了喊的母親是你不是她。這時候最該想的,便是怎樣幫她坐穩了胎,太太房裡才好有個交代。”
杜氏素來最是通透,哪會不知這其中道理,只她再是通透,終歸還是個為□□的小女子罷了。
如今這桂圓坐了三月的胎,也算是坐穩了胎像,這事原就是周氏提上來的,可現今知道她懷上了,卻好似失了當日的興頭。只派了大丫頭送去幾塊緞子,一對金手鐲與一些個安胎用的草藥補品便再無他話。
這些個東西還是一月前診出喜脈時送的,中間可隔了這許久,再不曾過問一回,今日卻突然將她留下,不知又有何事。
周氏對杜氏,除開了不曾生養外,樣樣俱是滿意的。前不久她發了那話,過後又有些悔起來,想來想去只得這兩個兒子,大房裡的嫡子日後是要承襲家業的,這走個丫頭肚裡出來的,總歸都有些低賤了。
這個念頭一出,心裡便再不看好桂圓,如今只盼這一胎是個姑娘且還罷了,若是真個得個少爺,日後可有的煩咯。
“領幾個丫頭將垂棠院趕緊收拾出來,開了庫房,該添置的都一併給添了,再過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