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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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撫道,“辭舊迎新,正是驅逐年獸的時候,老祖宗傳下的習俗。”
佟姐兒自是知曉,只她膽量自來便小,如今又有孕在身,便更受不住嚇,方才一下自夢裡被驚醒,眼下小臉上還有些發白。
甄氏看不慣她柔弱膽小的模樣,依照往日只怕早也啐了過去,只如今不同,她肚裡還懷著陸家的骨肉,便只好按耐住心中的不喜。“既到了時辰,便都回房歇著吧。”
自甄氏房裡出來,佟姐兒回房再喝下一碗安胎藥這才靠坐在床頭,陸敘洗沐好一齣淨房,便示意丫頭們下去。放下床幔,上榻便將小妻子緊緊摟在懷中。
佟姐兒怕他又要不規矩,便趕忙提前打了招呼,“夫君,我困了,咱們早些歇下吧。”
俯首吻上她的粉唇,溫柔纏。綿,細細吮。吸,略有層薄繭的大掌鑽進衣襬,沿著她光滑的背脊輕輕摩裟,佟姐兒忍不住輕微顫慄起來,美目含情帶怯地望著他。
陸敘幾欲迷失在這雙秋水美目中,曉得再不停下就要不妥,他便急忙止住意圖不軌的大掌,轉而移至她微。隆的小腹輕輕摩裟。“咱們孩子只怕要在京城出生了,小宛可願去?”若是未領悟錯今上之意,想來他這回春闈結果過或不過,在京中撈個官職的事該是板上釘釘了。
佟姐兒愣了一下,隨即便對他綻放出一個極其柔和依賴的笑容,“夫君在哪,我便在哪,夫君便是我的天。”
“小宛則是我的命。”陸敘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再次覆上她嬌嫩的唇瓣。
……
大年初二,備下年禮去了紀家拜年。
相比陸家,紀家卻是顯得十足的熱鬧。嫁出去的幾個姑娘俱是回來拜年,大姑娘惠姐兒更是抱了閨女兒來,身後跟著一大群丫鬟僕婦,她卻是嫁到了京中的大戶柳家,正得聖上榮寵。
柳姑爺乃朝中正三品官員柳大人嫡長子,家中規矩森嚴,門風清正,乃數百年的書香大族,之所以娶了這同樣為書香世家卻已然有些沒落的紀家,其中卻有些淵源。不過如今紀家的光景不比幾年前,眼下紀家大公子乃是解元,可見紀家的重振之日已是不遠。
惠姐兒嫁進門沒多久便懷上一胎,只憾在生下來竟是個女兒,雖則有些失落之感,可到底是十月懷胎產下的,平日裡也是疼寵的很,眼下一進了房,周氏便搶過來抱著。
杜氏也是早出了月子,如今暉哥兒已經滿了月,倒是好抱出門給大家見見。男子皆在一邊,眾女眷則相聚在一堂,佟姐兒剛在位上坐下不久,抬頭便見著那肚皮渾。圓的珍姐兒笑盈盈地步了進來。
☆、96|15。4城
旁人都在歡歡喜喜度佳節,這薛家卻是一反常態,自上到下一副愁雲慘淡的模樣。
說來,薛老爺之所以在這祁安城內站住腳跟,歸根結底還是家大業大,底下經營著各行各業的商鋪,在祁安城眾商戶當中算得上是龍頭老大,不說尋常商戶高要看他一眼,便是有些名門世族也是樂得同他來往。
近日來,不知是撞了什麼邪,他手下不論是絲綢布莊、古玩玉器、珠寶首飾,亦或是香茗茶鋪上頭,皆是三天兩頭的出現狀況,且這對方皆屬於那胡攪蠻纏之人,若是手中無證據方好,空口無憑的將人打發了走,回頭在暗裡尋人教訓一頓便是。
可這事卻有些難辦,短短几日之間,前後便有數十人前來鬧事,皆是道他家的絲綢不知用的什麼染料,竟是手上一碰便是一手的顏料,穿在身上奇癢無比,有的更甚撓爛了冒出膿瘡來。那茶鋪上的事更是離奇,開了百多年的老字號店鋪,賣出去的茶竟還能把人喝出了事來。
大年三十兒晚上便有人上前砸門,道是要他薛家給個理論。
薛老爺無法,心裡頭死也不信自個的茶有問題,衙門裡的人前來作證人,請了幾位醫術高明的大夫前來一查,竟一致查出裡頭摻了毒。粉。這可把薛老爺駭得當場冒出冷汗來,他便是再傻也不會往自個的茶鋪裡頭摻。毒啊!
可這人證物證俱在,想要抵死不認都是不行,好說好歹那衙門裡的幾位大爺才鬆了口,所幸那毒不算大毒,頂多摻著茶水一道喝下了嘔吐腹瀉個幾日,於性命卻是無有大礙。
話雖如此,可這衙門裡的人便似鐵了心一般,收了他大筆的錢財這才沒有被押進大牢,沿街的十多間鋪子,卻是在一日之間俱被封上了大紅條。
薛老爺一日之間好似垂老了十歲,這些個鋪子全是他一家的財路,如今被衙門一封,日後想要再開便是異想天開了,且便是真的開了,往日那些個老顧客還有膽子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