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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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再看不透?孩提時於父皇的孺慕之情,早已在父皇刻意的疏遠冷淡之下消失殆盡,覺察父皇欲重立太子時,心裡唯存下的一點情意,亦是徹底消失無影,眼下除了怨恨不忿之外,再無其他。
二哥英王早在當年征伐戰亂中失去一條臂膀,如今卻是個獨臂廢人,自然無需顧忌。十九弟年齡尚小,尚不足十歲,暫可放在一邊不去理睬。
十四弟自幼體弱多病,眼下更是遠在祁安舊都,表面上看確實無任何隱患,可再深一去思,那賢妃的孃家卻是容不得小覷,只如今還未查出二人私下來往的蛛絲馬跡。
若說十四弟襄王是第二隱患,那頭一個隱患便是六弟李珂,亦是唯一一個深得父皇寵愛的皇子。與六弟不同的是,他自小善文,六弟卻只善武,平日不是狩獵便是騎馬,於文可謂是一竅不通,偏這樣不學無術,就還得了父皇的喜愛。
六弟只比他小得兩歲,如今二人立在一處,生生就讓人覺得隔了十歲之差,他是過得瀟灑快活,不必思前顧後,他卻是為了穩居東宮,順利登基一事,憂愁的日夜無法安然入睡。
陸敘推敲出襄王所行的目的之後,心下便漸漸有了主意,這時間屋外突地傳來一陣桌椅倒地的哐當聲,他眉心一跳,起身便來到門邊。
果然,與前世傳聞一般無二,想必那立在堂中,一身月白錦袍身形清瘦,面無血色的男子便是當今襄王無誤。陸敘緊緊拳頭,心下莫名生出兩分激動之意。
前世那賀寬在眾人冷眼嘲諷中能夠挺/身而出,雖未起到絕對的作用,可就是因著此舉得了襄王賞識,襄王登基前二人如何無人傳說,待襄王登基之後,眾人才知,那平步青雲之人便是當日在天香樓為襄王抱不平之人,也正因此,叫無數人悔之已晚。
陸敘收回思緒,於自己的決定半點不覺得恥辱,能夠重來一世,又存留著前世的記憶,這一切皆是蒼天賜予他的大恩大德,既是如此,他必不能有負天恩,定要一洗前恥。
武四爺的人事先動手,襄王一邊全力反擊,幾招下來,到底襄王勢弱。
陸敘瞧著差不多了,便邁步出屋來至樓下,他未輕舉易動,而是抬首朝二樓看去,果見樓口邊的一間屋外,兩三個男子正拉著一名深藍衣袍的男子,嘴上不停,神色焦慮,想來被拉住之人便是那賀寬無誤。
陸敘不覺於他有愧,可眼下卻是怕叫他搶了先,他看一眼似是就要支撐不住的襄王,提步上前。“以強凌弱,此乃大丈夫所為?”
場面有一瞬間的僵住,他聲線平穩,語氣狀似隨意,可一張英俊的面上,卻是沉沉如水。已快支撐不住的襄王,不由聞聲朝他看去,心下正十足訝異,哪知卻叫小人一拳打在胸上,登時一陣心悸,天旋地轉之下倒地吐血。
“你是何人!”坐在椅上翹著二郎腿的武四爺大眼一瞪,眼裡兇光乍現,他抬手示意二人停下來,上上下下將陸敘打量一回,不由嗤的一聲輕蔑道,“怎地?才來祁安?不知小爺我是誰?”
武四爺將手裡的茶盞狠狠一摔,“啪嚓”一聲碎的滿地皆是,駭得圍成一圈瞧熱鬧的眾人後退幾步,唯恐殃及自個。武四爺陰狠地朝他豎指,對兩個隨從放話:“給爺打!往死裡打!”
正所謂有其主必有其奴,武四爺這一副囂張德性,兩個下人亦是狗仗人勢,鬆開襄王幾人,轉頭就要來收拾陸敘。
雖是要演苦肉戲,可也不好吃大虧,陸敘雖不是武林高手,卻也在暗地裡練過兩招,只到底學藝不精,無法同這自小便習武的練家子相比,幾招下來難免捱了幾拳。
一陣頭暈眼花,彷彿又回到前世臨死之前,長久來壓制於心底的恨意頃刻間迸發出來,再不閃避,掄起拳頭便洩恨一般,以豁出性命的架勢狠狠反擊回去。
武四爺一瞬自椅上彈跳起來,顯然對這樣的局面有些意外,圍觀眾人無一不是張大嘴巴,一副吃了大驚的模樣。襄王在旁看了許久,險些忘了自己的目的,這時候見武四面露狠意,不由按照計劃,亮出身份。
場面自然與前世相差無幾,唯有不同之處,便是當日賀寬是身負重傷被抬出妓館,今日陸敘雖也算傷的不輕,可卻避免了被人抬出去一步。
前世襄王與賀寬二人出妓館之後,後續如何發展無人知曉,眼下陸敘出了妓館,卻是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襄王的好意,同他一道入了襄王府。
襄王也是傷的不輕,王府內有御用太醫,他先為襄王診斷上藥包紮好傷口後,隨後才走近陸敘跟前,陸敘未接受他的好意,卻是道:“王爺好意,小民心領,小民本隨身攜帶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