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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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著些,未嫁入他陸家之前,萬不能叫他壞了身子。”不怪羅媽媽把話說的這樣直,眼下她主僕幾個處在他的腳下,他若有心便能娶了姑娘進門,那自是極好。若是往那壞處去想,姑娘如今已然對他動了情,一旦真叫他得了手,日後受苦的便是姑娘自己。
“媽媽放心,我省的。”話糙理不糙,知道奶母是一心為了她好,佟姐兒雖是覺著有幾絲難堪,卻仍舊好聲好氣同她保證道,“我不傻,自不會斷了自個的後路。”
話音一落,佟姐兒又不免蹙了蹙眉,她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眼下他待自己的態度有所好轉,可仍舊未向她許下承諾,他那一個母親又是那般的不待見她,這般一想,先前的甜滋味兒頓時淡了不少。
陸敘再是想要避開他娘,可礙不住二人同處一院,每日裡難免要碰上那麼兩回。
甄氏早兩日前尚還嚷著要將佟姐兒趕出去,她那時雖在氣頭上,可心裡卻是明白,不好真的將她趕了出去,光憑兒子那副上心的模樣,她便不好這般去行。再則,事情一旦鬧大,丟臉損面子的還是他陸家的人,兒子的前程必然也要因此染上汙點。
她便是嚷,也只好在屋裡嚷,決不能叫外人聽見。
兒子這幾日是日漸寡言,甄氏原還盼著兒子親自來認錯求情,哪知叫她想錯了,不說認錯求情,光是在一處用飯竟是都成為一種奢望。
知子莫若母,如何不知他這是在暗裡同她對峙,甄氏心裡又怒又心疼,怒的是兒子不聽話,心疼的是見兒子終日緊縮著長眉,可見是心裡藏了不少放不下的心事。
可憐天下父母心,甄氏捱個幾日便忍不住了,兒子不開口說話,她便主動開了口。“幾日來都見你早出晚歸,這是在忙甚呢?”
飯桌上,甄氏到底開了口,陸敘實則心中早已有愧,可他深知孃的性子,絕不好同她硬碰硬,那般只會適得其反。
如此,他便終日顯出一副憂心忡忡的煩愁模樣,一不去同他娘爭執,二不去向她求情,只一味靜默寡言,娘見了他這副模樣,定然要心生惻隱,不日便能達成目的。與前世相比,所用的法子雖然略有不同,可歸根結底都是認準了親孃的不忍心罷了。
“幾日後便逢月考,課業自然繁重起來,這幾日皆是去了學裡。”陸敘答道,甄氏方點一點頭,二人都未再提那事。陸敘心想,左右便是要娶小宛進門,也需有段時日,如今不求娘做別的,只要不再去鬧事,他便心滿意足。
甄氏卻不知他如何作想,她只知道將那禍水留在醫館,遲早是要叫她勾走兒子。眼下兒子既未明說他二人的關係,她便只假作不知。“成家立業,先成家後立業,娘也不同你賣關子了,兩日前那陳家又送了請帖來,說是要辦個甚麼桂花宴,你為人比娘還要仔細,自然能猜透其中之意。”
這陳家算是青州城聞名的商戶人家,家底殷實富足,不比那孫家差了多少,只一個經營絲綢布莊,一個卻是從事首飾典鋪。
陳老爺一家祖代從商,在這青州城內可謂早已立住了腳跟,他那太太便是當地一個老秀才家的閨女兒。陳太太自嫁入陳家後,起先還因妝奩過薄孃家清貧的緣故,在夫家很是兢兢戰戰了一段時日。
商賈之人雖是銅臭味足,理應不須似那名門世族整日裡循規蹈矩,持守禮節,可這陳家不同,不說在青州一眾商賈之中地位數一數二,便是那一份家底,也是尋常商賈心之所向的。
一座宅子便深不見底,更不消去算裡邊僕婢成群。陳太太之所以能嫁進陳家,便是因著陳老爺喜愛知書達理的女子,她家裡雖不富足,可礙不住有個書香後族的名稱,這一樣好名稱安在頭上,這陳家才來了說媒的人。
她那幾個妯娌,全是富商之女,獨她一人與她們身份不搭,婚後的前兩月她是日日提著心,唯恐哪處行差踏錯,待近了第三月便查出有喜,她這一顆心才算放了一半進肚裡。
心底煎熬了近十月,產房內穩婆子喜呼一聲“少爺”,她這顆心才算完全放進了肚裡。有了兒子傍身,心下便有了底氣,在陳家亦是有了立足之本,這當家太太的姿態才算拿了出來。
陳家有三房,卻是二嫡一庶,她不好不壞恰好嫁了陳家的嫡么子陳老三,頂上有一個嫡大哥與一個庶二哥,二人皆是娶得商戶女。
這親大嫂嫁進來生下個長女後,生產時便不幸傷了身子,不說再難懷孕,身子也是每況愈下。二嫂子子女緣好,她未嫁進陳府前膝下便有了幾雙兒女,身子骨也是好的不能再好。
可便是如此,老太太仍舊一手把持著府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