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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中年夫婦帶著微笑站在那裡,這樣讓陸依萍有些緊張了;因為坐太久的車的緣故;精神有些萎靡,陸依萍扯了扯衣服,用手理了理鬢髮;雖然在車上時候就梳理過頭髮。心跳也有些不規律。
隨著一行人走進;陸依萍更是打量著汪子默的父母,汪子默的父親同子默生得想象,尤其是一身鐵灰色的西裝,觀其神色似乎也同子默一般是性格溫和之人。再看看汪子默的母親,樣貌倒是和子默和子璇不大相同,一雙丹鳳眼含情,身上著的是淺色的洋裝,臉上也施了淡淡脂粉,陸依萍更覺得自己邋遢了,覺得臉皮有些發熱。
陸依萍在打量汪家父母,汪母金秀珍也在打量陸依萍,短髮過耳並不是齊整的學生頭而是帶著些時尚的味道,頭髮自然是在大上海打理過的。身上穿著的是襯衣和長褲,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工作也是體面,汪家兄妹告訴父母的是陸依萍做的是外貿的工作。是汪子默同子璇商議的結果了,既然陸依萍瞞著傅文佩,他們索性學了陸依萍也瞞著父母了。金秀珍倒是越看越滿意了,雖然她同汪恭井也就是汪子默的父親對婚姻看得並不太重,只是也希望有個知心可意的人陪在子默身邊,攜手與共。再想著生上軟綿綿糯糯的孩子,一顆心都柔軟了。
“爸、媽。”汪子璇笑著招呼說道,一雙眉眼也彎彎,谷玉農緊跟在汪子璇的身後,拉著兩個拖箱一個是他的一個是汪子璇的。汪子璇抱著她的母親,笑著說道,“這是陸依萍,還有佩姨。”
“伯父、伯母好。”陸依萍恭敬地喊道。
“好孩子。”金秀珍笑著,順了順懷中子璇的頭髮,然後對傅文佩說道:“這位就是親家母了吧,我叫做金秀珍,是汪子默的母親,這位是我丈夫,汪恭井。”
“你們好。”傅文佩也打著招呼,臉上到不見平時的怯怯,畢竟作為依萍的孃家人,要多些底氣。
這段時日的相處,陸依萍也瞭解了些汪子默父母的事情,尤其是汪母,同她長談過。
兩人坐著馬車,噠噠的馬蹄聲響起,馬車緩緩行駛,金秀珍今日裡的頭髮披散著,她的頭髮燙過,時髦的波浪卷披散在肩頭,身上著絳紅色的洋裝,整個人顯得年輕而精神但是並不裝嫩。
金秀珍給陸依萍挑了兩件洋裝,陸依萍試穿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自在地摸了摸頭髮,她自己衣櫥的衣裳大都是旗袍或者簡單的國內樣式,雖然在大上海唱歌時候穿過從香港帶過來的舞臺裝,但是生活中穿洋裝幾乎沒有。穿著有著繁瑣的蕾絲花邊,布料外還罩著薄紗,顏色也是嫩黃色的,看上去和平時格外不同,眼前一亮。
“就這件!”金秀珍看到陸依萍穿得合適,就拍了板。
付款也是金秀珍付的款項,出門前就說好了,陸依萍便沒有同她爭著付款。
再買了件洋紅色的裙子,衣服就差不多了,另外再買了兩雙鞋子,雖然平時是時常鍛鍊,陸依萍也覺得小腿有些僵硬了。
“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金秀珍說道,雖然還是有些興奮和高興,也隱隱帶了些疲憊。
兩個人找了件咖啡廳,廳裡有不少穿著藍色學生裝的女生還有著中山裝的男學生,耳鬢廝磨竊竊私語,北平的大學極多,學生也是極多的,加上五…四學生運動,新思想從這裡萌發,舊社會同新思想的碰撞發出璀璨的火花,提倡兩情相悅的學生是不少的,甚至不少大著膽子的女生還會同年輕有才華的老師,來一場浪漫的戀愛。
午後的明媚陽光,從大塊的透明的玻璃窗照射在人身上,帶著暖洋洋的的倦意,讓人倒有些昏昏欲睡了。吧檯的地方有唱片機,帶著舊時光的味道在這個午後響起來,嫋嫋的咖啡熱氣氤氳,濃濃的香氣充溢在鼻尖。
“子默從小就很安靜,生了他之後,聽其他人說養孩子的辛苦,我倒是從來不覺得,等到生了子璇,才曉得頭大。”金秀珍輕笑著說道,“他們兩人小時候也照了不少黑白照片,不過都在杭州那裡放著,等到了杭州,讓你見見照片。小時候,我往往覺得子默才是個文文靜靜的女孩子,而子璇是個大大咧咧熱熱鬧鬧的男孩子。”
子默的性情溫和,陸依萍點點頭,不過想到說子默像是女孩子,而子璇像個男孩子,也讓陸依萍忍不住莞爾,嘴角翹起愉悅的角度。
金秀珍看到陸依萍聽著有趣,也說些子默同子璇的趣事,心中一時間倒也有些感慨,原本在發愁兒子的婚事,沒有想到先下里要結婚了,心中也升起了淡淡的惆悵。
“說起來,我聽文佩說你小時候也淘氣得緊?”金秀珍問道。
“是啊,”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