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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山兒去遠眺。兩個人之間有著若有若無的曖昧,一對俊男美女,加上彼此之間的脾性也算是相當,多少會有些綺麗的心思。
只是,陸依萍在窗邊轉著筆,他和她的地理距離是個難處,再加上她的職業?汪子默交談中也問過她的職業,陸依萍說得和傅文佩一樣的話語,說是在貿易公司上班。
和汪子默的交談,陸依萍也知道了他的出身是頗好的,一對開明的父母,在北平的大學教書,其中父親當初也是留過洋的。汪子默的妹妹汪子璇上了大學之後和男友戀愛,風風火火的戀愛輟了學,家裡雖然不是很贊同,但也沒有過多的指責。這個年代的女大學生,加上又是名校,汪子默的父母的開明讓人無法想象,也真是讓人羨慕。陸依萍搖搖頭,在這個年代,還是不要花過多的精力去做夢的好。
而汪子默正在車站裡,下午回去的時候,前臺有份電報是給他的。“火車站,晚九,璇。”
因為和陸依萍吃了晚飯,時間已經到了八點多了,汪子默就直接出門攔了一輛馬車去了火車站。
這個年代的火車,車廂悶不通風且不說,車上的人也是極多的,大半時候還會晚點,汪子默依靠在柱子邊,那是什麼風把妹妹吹來了?
等到了九點半,汪子默在車站門口看到了穿著菸灰色洋裝燙著大卷的妹妹走了出來。
“你怎麼忽然來了?”汪子默笑著接過她手中的小行李箱。
汪子璇看到哥哥微笑的面容,忽然就抱住汪子默,淚水噴薄而出,“哥,我要和他離婚!汪子默掏出手絹給了妹妹,汪子璇的眼眶紅彤彤的,“我真是受不了他們家裡人了,我不想回去那個家。”
汪子璇之前也是說過類似的話語,因為谷玉農的的家族是一個大家庭,父母又是守舊的,看不慣汪子璇,谷玉農的父母雖然不喜汪子璇,但谷玉農愛汪子璇得緊也是無可奈何,但免不了在谷玉農去警局上班的時候給汪子璇臉色看,谷玉農不知道這種情況,加上子璇的性格向來張揚,所以語氣中反而有責怪汪子璇的意思,這讓汪子璇每每負氣出走回到煙雨樓,而谷玉農愛慘了汪子璇,總是低聲下氣地去煙雨樓哄著汪子璇回家。
可是這次真的是過了。汪子璇的心裡有些心酸,她真的無法和谷玉農過下去了,雖然他愛她,但是他們兩個要是沒有孩子會怎麼辦?他們結婚已經將近四年了,她的生理期常常不準時,也看過婦科醫生,醫生說她不容易受孕。而谷玉農的父母私下裡說什麼?!她這次是偶然間聽壁腳知道的,他們居然想從鄉下找個年輕女孩子給谷玉農生個娃娃。還埋怨說了許多比平常的擠兌讓人更受不了的話語。
想到這,汪子璇又是趴在哥哥的臂膀間,嗚咽地哭泣著。
汪子默揉了揉妹妹的腦袋,語氣有些心疼,子璇向來是個張揚快活的人,結婚頭兩年她和谷玉農倒還好,這兩年雖然過得不如意,子璇總是會跑回來,但是這樣失態還是第一次,“好好好,我之前就說過,你要是在那個家庭過得不開心,自然還是離開得好。”
“哥我這次是認真的。”汪子璇仰著頭,看著汪子默頗為認真地說道。“那個家裡我再也呆不下去了。”
“我也是認真的,妹妹。”汪子默笑著說,“別擔心,我是什麼性格你也清楚,爸媽那邊也不會有問題的。”
“我只是很後悔。”汪子璇說道,“我為他放棄了那麼多,可是,終究還是散了,過不下去。你知道嗎,哥哥,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我還討厭死他了。”
汪子默也不知道如何勸說有些激動的妹妹了,只能安撫道:“既然來了上海,就不要想這些煩心事。我給管家打個電話,乾脆在上海再多呆幾天吧。”
汪子默隔壁的房間正好退了房,就把那間定了下來。
無論如何,陸依萍的歌唱在繼續。
等到五天之後上班,額頭上還有一塊兒粉紅色的嫩疤,十九歲正是癒合能力最強的時候,可也架不住那裡面板的脆弱,上妝的時候用重重的粉一撲,加上額飾,倒也掩飾得住了。
幾天未登臺,走進大上海的時候,陸依萍就發現進入大上海的長長的鋪著羊絨地毯的走廊上已經掛上了自己的照片,這是歷年來的大上海較紅的歌手,自己現在這樣的情況,也算得上是大上海的臺柱了。所以當自己進入大上海時候,蔡經理一臉微笑得迎過來說著,“白玫瑰小姐,秦五爺在辦公室等你。”也不奇怪。
秦五爺雖然一身唐裝加上金絲眼睛還有些儒雅的氣息,只不過內裡到底是道上出來的,直接便說道:“雖然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