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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兆沒辦法,只好把他帶回去警局。臨上車,常鎮遠看到停在別墅門口的車,保安正在那裡記車牌號。他問劉兆道:“那是我們局裡的車嗎?”
劉兆道:“賓士,怎麼可能?怎麼?你喜歡?”
“我覺得車牌號很眼熟。”常鎮遠皺著眉。
凌博今湊過來,想了想,突然叫道:“梁潤髮的失車!”
他這麼一叫,頓時把常鎮遠劉兆等人記憶的閘門都叫開了。
劉兆連忙道:“快去找車主!”
正送陳遠上車的警察道:“這車主就是陳遠。”
陳遠見常鎮遠等人的目光齊刷刷看過來,神情越發慌張。
劉兆道:“陳遠,現在不是你來找成雲妹的問題了,還有趙拓棠別墅起火案,趙家保姆被殺案,羅長根六人失蹤案。”
陳遠叫道:“跟我沒關係!”
“有沒有關係現在不是你說了算的。上車!”看到破案有望,劉兆一掃疲憊,精神抖擻地坐上車,連常鎮遠也有了興趣。
一行人把蒐集的證據送到鑑證部門之後,立刻帶著陳遠進審訊室。
劉兆道:“你現在要知道兩件事。第一,成雲妹死了,我們現在還不排除他殺的可能。”
陳遠一聽成雲妹死了,臉上滿是錯愕,迭聲道:“怎麼可能?”
劉兆道:“你覺得她不會自殺?”
陳遠道:“不,我不知道。”
劉兆道:“那你就是承認認識成雲妹了。”
陳遠馬上閉上嘴巴。
劉兆道:“第二,你開的那輛車是梁潤髮的車。根據梁潤髮的口供,在趙拓棠別墅起火的當晚,羅長根打電話叫梁潤髮出來,與他交換了車。所以,這輛車現在應該在羅長根手裡才對,怎麼會在你手裡?你可以不說,不過羅長根失蹤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了。我們有理由懷疑他已經遇害。如果他是被害人,那麼開著被害人的車的人會是什麼人?”
陳遠驚惶道:“不是我,我沒有殺人。”
凌博今道:“很少有犯人主動承認是自己殺的人。你想洗脫嫌疑,就必須把事情交代清楚。這輛車哪兒來的?”
陳遠面露難色道:“這輛車,我是,是借的。”
“問誰借的?”凌博今問道。
陳遠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朋友。”
“什麼朋友?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有什麼聯絡方式?”凌博今的問題像鞭炮一樣接連迸出來。
陳遠冷汗直流,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在路上碰到的。”
劉兆等人齊笑。
劉兆道:“不知道名字的朋友借你一輛賓士開。你覺得這個可能的吧?”
陳遠低下頭。
劉兆道:“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牽扯的是命案!不老實交代,等著你的最好的結果也是無期徒刑。”
陳遠吞了口口水,道:“你們沒其他證據。”
常鎮遠開口了,聲音森冷,“你確定你想要我們找證據釘死你?”
他的一句話比劉兆和凌博今都來得很。
陳遠不安地挪動身子。
常鎮遠道:“包庇殺人犯一樣是罪。監獄裡面是怎麼樣的,你沒去過也應該看過電視吧。不是每個人都能熬出來的。”
陳遠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個跑腿的。”
“誰讓你跑腿?”
“我老婆的哥哥。”陳遠小聲道。
“叫什麼名字?”
“……羅長根。”
羅長根竟然還活著而且就在他們附近活著這一點讓劉兆等人都大吃一驚。竹竿立刻帶人去SU鎮陳遠家逮捕羅長根。
另一方面,因為侯元坤案子在蒐證方面告一段落,所以鑑證部門還算閒,成雲妹的驗屍報告和物證的鑑證報告很快出來。所有證據都無可疑,確定遺書是親筆所寫,成雲妹的確是自殺。
常鎮遠將遺書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眯起眼睛道:“阿根的妻子……阿根會不會是羅長根?”
劉兆果然在紅滔滔律師事務所果然找到一封成雲妹留下的遺囑,老徐茶館被留給了一個叫張長春的女人。經過相關部門核實,張長春的確是羅長根的妻子。
同時,竹竿押著羅長根回到了警局。
趙拓棠親信失蹤的謎團終於到了解開的時候。
羅長根就是挾持凌博今去見趙拓棠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那個人。凌博今再見他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