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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舞空也笑個不停,笑了一會兒,忍不住輕聲哼唱道:“曾經在幽幽暗暗反反覆覆中追問,才知道平平淡淡匆匆忙忙才是真……其實,人類早就有人得道了,可惜,聽的人只知道歌詞優美,卻並不能體會其中的深意。無論什麼都是一樣吧,別人教給自己的,總是不能學以致用,關鍵時刻總是想不起來,只有自己悟到的,想要的時候才會信手拈來。”
“好吧好吧,我的舞空大師,”菲菲被她的大道理說到暈厥,“您現在不用講道了,只讓我自己領悟便是,您現在只需告訴我,咱們下一步要怎麼辦?”
舞空捏著下巴想了片刻,笑容更加燦爛:“繡明山,縹緲峰。在那兒,我x出而作,日落而息,還釀製了不少花香果酒。也是在那兒,寒衣日間出門忙碌,天色一晚便會回來,就像尋常夫妻一樣。”
“這個……如果不是呢?”
“如果他沒在,我也只會在那兒等他,免得他想起我來,去那兒找我,找不著。”舞空說到做到,乾乾脆脆的整理行裝,帶著菲菲飛往縹緲峰。
還沒落地,舞空便看到自己曾經爬過的樹上攀坐著一個人,正把樹上鮮豔紅潤的果子一個一個的摘下來放進竹籃,樹下,是一封又一封密閉的酒罈。
舞空強迫菲菲便回凰靈戒的摸樣,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手上,獨自一人笑吟吟的走過去,立在樹下,抬頭看著樹上那人,笑道:“我要嚐嚐你的果酒,不知道是你釀的香,還是我釀得香?”
————全書完————
愛錯人;用對情——番外之四公主
奶孃說,我出生的那一刻。父王剛好得到了被立為天庭太子的訊息,便覺得我雖是女子,卻是他的福星,一直對我疼愛有佳。
其實,父王是個嚴厲的人,他對其他兄弟姐妹都是不苟言笑的,只有對著我,才會放下所有的架子,像一個平常的慈愛父親一樣,疼愛寵溺,即便我小時候不懂事兒,衝撞了他,母后在一邊緊張得掌心出汗,他也完全不當回事兒,反而時常反過頭來哄我。
在這樣的情形下,雖然我知道,兄弟姐妹對我羨慕嫉妒恨,也毫不在意,因為,有父王母后的寵愛,一切足以。
遇見他。著實是天意。
那一年,我的幾個貼身仙婢正在幫我試穿七妹妹為了討好我,而特地為我新做的羽衣霓裳,就聽有人來報,說是魔王惑涼帶著兩位在魔界位高權重的長老,親自來天庭向我求親。
切,區區魔王,竟敢向我求親?雖然都是“王”,但一個小小的、沒人待見的、不修正道的魔王,怎麼能跟父王相提並論?!
雖然鄙視,我還是有些好奇,想看看這樣的求親會是什麼樣的場面,說不定,父王就先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所謂的魔王給羞辱回去了。
我穿上仙婢統一的宮裝,打扮成小仙娥的樣子,故意端了茶水給他們送進去。
我卻不知道,那一次見面,改變了我的一切。
他身材修長,蜂腰寬背,顯得丰姿清華;膚色瑩白,晶瑩剔透,膚質好得讓女子都嫉妒,再襯上不同於一般美貌上神的硬朗的、毫無挑剔的五官,更顯得絕世無雙。最動人的是,他有一雙墨綠色的眼眸,彷彿清幽的深潭,雖然蒙著一層冰霜。卻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憂傷,讓人忍不住駐足觀望,甚至想跑過去,把他抱在懷裡,傾盡全力去安撫,只求博他一笑。
最難得的是,他這樣相貌無雙,卻彷彿一點也不在意,不但冷麵冷臉,毫無美男子慣有的搔首弄姿之態,還衣著簡單,毫不張揚。他頭上戴著墨玉冠,身著墨黑龍紋曲領袍,腰繫墨玉緙絲腰帶,足登墨黑色短靴,淡淡的,清冷的,毫不張揚的坐在那裡,沉默不語,倒是與他同來的兩位長老,一個長相不賴。卻面色蒼白,還身著白衣,另一個比女人還嬌媚,眼帶桃花,舉手投足處處風流,他們一搭一合的說著恭維的話,表達著願高攀迎娶我的心情。
我平生第一次動心了,卻沒來由的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魔王心生怨懟:到底是你娶妻,還是那兩位長老娶妻?
誰知道,越是怨懟,我的心裡越難以放下他。
我等了兩日,都不見父王和母后跟我提起,讓仙婢們去打聽,卻聽說,父王雖然沒有一口回絕,卻對這門親事並不熱衷,說是要徵求我的意見,卻連提都不曾對我提起!
身為女兒家,自然不能舔著臉去追問,可是,若不追問,豈不是要與他失之交臂?
所以,再去向母后請安時,我便狀似無意的提起這件事兒,只說是聽仙婢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