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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以凌瀨流水的身份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她就打算以自己的方式生活。於是她按自己的意願重新裝修了房子,把臥室改成了以白色和藍色為主,把不必要的東西換掉,把一樓的儲物間改成了練功房,加入了一些練功器材,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型的健身室,一切健身器材應有盡有。
早上流水會準時在六點起床負重跑步半小時,回到練功房練習一小時,使自己的身體可以儘快達到最好的狀態,然後去沖涼準備早餐,在八點準時出門去學校,良好的計劃使流水的身體在出院一個月後達到了自己希望的理想狀況。
流水騰空躍起飛踢空中吊著的沙袋,在落地的瞬間同時雙手射出八枚飛針,只見一陣銀光瞬間閃過,飛針準確地插在沙袋後面的兩個人偶身上。流水走到人偶面前伸手拔出插在上面的飛針,看著手裡的針流水不禁想起昨晚上做的那個夢。
夢的具體內容已經記不得了,只記得兩個差不多四五歲的小孩子在哭,一個小女孩拉著小男孩的衣服袖子在說著什麼,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流水卻能切身的感覺到那個小女孩所發出的那種揪心的痛,像是身體的一部分被生生的扯去了一樣,撕心裂肺的疼。
流水不禁握緊了手,疼痛使她清醒過來,連忙伸開手,手中的針扎破了手,血順著留了下來滴到地上,把手裡的飛針收好放進一個特製的袋子了,可見其中放著一排同樣的針,流水把袋子收到腰間衣服的暗袋了,轉身出了練功房。
流水一天都有點心不在焉的,腦中總是思索著昨天晚上做的夢,好幾次走神被老師逮到回答問題。雖然流水沒有正常上過學但天權把大學課程都教給了她,搖光還是國內著名大學的高材生,這種水平的中學課程對於她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使老師也很無奈,也沒辦法說什麼。
下課鈴聲想起,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出了教室,利用僅有的一點課間時間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流水靠在椅背上,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夢,那個夢讓她很不安,總覺得那對她很重要,是自己一定要記得的,這讓流水很煩惱。腦海裡總是閃現著小女孩拉著小男孩哭泣的樣子,心裡湧現出一陣痠痛。
“凌瀨你今天怎麼老走神,心不在焉的”旁邊的切原睜著那雙綠色的大眼睛盯著流水。
“沒什麼,只是在想些事情”流水看著鄰座的切原,切原現在也算是她的朋友了,她喜歡切原的單純,羨慕他那顆無憂無慮打網球的心,最主要的是他是流水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相信凌瀨流水,並且真心對待慕流水而不是凌瀨流水的人。
“想什麼事情啊?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有我這個立海大網球部的王牌在,我都可以幫你解決了”切原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對流水說。切原知道自己很喜歡凌瀨,當然並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而是一種可以交心可以相信的朋友之間的喜歡,所以他不希望凌瀨有什麼不開心。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在像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卻總覺得應該很重要”流水懊惱的對切原說,其實她知道就算說了切原也幫不上什麼,只是想找個人說一說,要不心裡憋悶的慌。
“是這樣啊,那沒什麼,我也常做夢然後第二天又不記得做的是什麼,別放在心上。”切原撓撓自己的腦袋安慰流水“上課時別再走神了,省得老師注意,害得我都沒辦法睡覺了,老挨老師的粉筆攻擊”其實這是他要說的重點,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每節課都要挨老師的教訓,而同樣走神的流水可總是能回答出老師的問題。
“知道了,你就知道上課睡覺,難怪成績老不好,挨老師的批”流水看了切原一眼“別再撓了,本來就像海帶”。
“什麼海帶”切原不解的停下手上的動作。
“你不覺得你的頭髮挺像海生的海帶嗎”流水看到英語老師走到講臺上調侃切原,他喜歡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
“凌瀨你這個臭丫頭竟然說我的頭髮是海帶”切原氣急敗壞地站起來大聲嚷嚷。
“切原,你對我的課有什麼不滿嗎?上課還這麼大聲喧譁,給我到教室外面站著去”英語老師不滿地下達她的不滿。
“啊,老師,不是的”切原忙解釋。
“少廢話,給我去外面站著去,下次英語考試再不及格就給我退出網球部,天天就知道睡覺”英語老師氣極了。
“啊,不行啊,現在正在全國大賽,我可不能缺席啊,老師”切原抓著英語老師的手懇求著。
“別給我費話,我說怎麼著就怎麼著,每次英語都給我考個個位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