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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道韞歪了歪頭,饒有興致的看向羅福,問道:“冉閔畢竟是他國之主,朝廷雖然沒有派兵清繳,卻也只把冉閔當做是逆臣。你就不怕此事敗露,朝廷拿你問罪麼?”
“瞧小娘子您這話說的”羅福來了興致,也不再端端正正的跪坐了,反而向久在田地間耕種的老農一樣蹲在那裡,雙手一面比劃一面道:“朝廷?咱大晉朝原本是該在盤踞整個中原的,可如今卻被那些胡人弄成了什麼模樣?遷都到建康也就罷了,卻真的是偏安起來,根本不想著重新北進奪回我中原的大好河山北方的胡人都已經猖獗到了什麼地步?我中原百姓又有多少人被無辜的屠戮?若不是有冉公一道‘殺胡令’,他們胡人還以為我漢人沒有血性只可惜我家中還有老母,否則的話,我也渡過江去,在冉公麾下做一小兵,拿刀殺胡人去朝廷?朝廷有什麼用?除了退讓之外,朝廷還知道做點什麼?朝廷能做出這種有血性的事情麼?朝廷……呃……”
話說到這裡,羅福才想起來一個問題。他罵朝廷罵的倒是盡興了,可問題是,他現在身處的地方就是太守府啊他所面對的人,可就是謝家的女郎啊
羅福舉在頭頂的手臂尷尬的停在半空中,嘴角抽動了兩下,不知該如何是好。
謝道韞卻是一臉的平靜,而郗路的臉色雖然平淡著,但一雙眸子裡也不可抑制的亮了亮,顯然是對羅福的一番話有了共鳴。
羅福正想解釋兩句什麼,好挽回一下,卻聽謝道韞淡淡的道:“我是讓你來算賬的,既然你同意跟我們一起做這筆生意,就給我閉嘴,算賬。”
羅福訕訕了閉了嘴,咧著滿口的白牙笑了笑,從懷中摸出算籌,你面熟練的擺弄一面問道:“小娘子,不知您是想怎麼做這筆生意?南買北賣的話,是要從誰手中買呢?”
“直接從普通農戶手中收餘糧就是。”謝道韞答道。正是最簡單的方法,也是最不引人注意的方法。
“若按這兩年的市價,”羅福經常幫助城中一些店家盤算賬目,所以對米糧之類的市價倒也知曉的清楚,那一面擺弄著案上的算籌,一面自言自語道:“一斛米大概是一千五百錢左右,若是賣到北方的話,一斛大概能賣到兩千錢左右……”
“按一斛一千七百錢的價格收。”謝道韞淡淡的插言道。
羅福一愣,手中的算籌散落到了香案上。他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謝道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本就是走私,這一來一回的收入就不少,何必再去打壓進價?更何況,若是按照一千七百前的價格來收糧,總要收的容易些。”謝道韞淡笑著解釋道。
這話說得雖然不重,但謝道韞自己也知道,僅憑自己這一舉動,不知會讓多少破落農家過上些好日子。她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人物,這樣做的目的也不是為了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要知道,如今這個時候,並不能保證農戶手中餘糧的充足。換句話說,想要購得大批的餘糧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可既然是要販賣軍糧,這糧食就必定不能少了,高價求多,這自然是直接的方法。
羅福呆了半晌,這才長身而起,對著謝道韞一揖到地,鄭重的道:“小人在此,替晉陵的百姓多謝小娘子了”
謝道韞沒有多解釋什麼,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算下去。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後,羅福看著案上的算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著平靜的道:“只要收購得當,運輸不出大問題,一年下來,千萬錢的利潤總是有的。只是……”羅福抬頭盯住謝道韞的雙眸,認真的問道:“小娘子,小人很想知道,您為何要助冉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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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家說一個極有意思的事兒
今天影子考試,開考十多分鐘後,便有兩個狀似流動監考的人類走進了教室,十分囂張的說:“沒有學生證不準考試,現在手裡沒有的都立刻回宿舍拿”
大家紛紛停下手中的筆看了他們一眼,那目光中的意思都是“您有病吧?”
監考的老師也被弄得發愣,壓根兒沒弄明白這弄得是哪一齣。
又同學就問了:“一卡通不行麼?非得要學生證?”
“不行”(這音兒是從那名人類的鼻子裡,拐了好幾個彎之後才出來的)
“身份證呢?”
“不行”(鬼知道身份證這種走遍天下都能用的一類證件,為何入不了他們的眼)
“一卡通上也有照片、學號、姓名,我們從大一到大三一直用它考試,怎麼又不行了?”同學繼續發問。
“誰告訴你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