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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琢磨著。
謝道韞在邊上看著,不由自主的出言指點了郗路一下,郗路聽著這和普通武藝相差極大的攻擊方式,心存疑惑的刺了幾下,卻忽而有了種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一時間不由得嘖嘖讚歎,慨嘆小娘子真是位天才。
謝道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心道:“其實我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這東西,要是給那些小兔崽子們一人弄上一個,那得多好。”郗路提議道。
“當然可以了,”謝道韞點頭道:“都可以讓光叔做,不過就是費些力氣。”
郗路不解的問道:“不就是比普通匕首多了個血槽麼?”
“要拋光的。”謝道韞說了一個郗路聽不懂的名詞,又開口解釋道:“就是讓它不反光,這樣的話,不容易被目標發現。”一說起這些上輩子經常擺弄的東西,謝道韞就有種久違的興奮感。她接著亢奮的道:“還可以讓光叔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往鍛造的材料裡放些有毒的金屬進去,這樣一來,只要軍刺劃傷目標,目標就算不是不死也會中毒,直接就丟了半條命。”
她說的倒是開懷,卻沒有注意到,郗路正向看著怪物一樣看著自己。
“呃……怎麼了路叔?”謝道韞不解的問道。
“小娘子,”郗路放沉了面色,鄭重的道:“我覺得,最近您就不要再去訓練。小小年紀就殺人已經是不妥了,萬一再嗜殺起來,小的要如何向主母交代?至於這把軍刺……自然是也不好留在小娘子身邊了。”
謝道韞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卻又在郗路的施壓下無法辯駁。她心道:“路叔分明就是在拿孃親壓人啊不過就是想偷偷的把軍刺密下罷了,竟然還拿什麼嗜殺來說事兒這是強權強權”
可惜的是,謝道韞在心裡可以這樣哼哼,卻無法宣之於口,最後也只好眼巴巴的看著郗路把軍刺收回袖子裡,揚長而去。
“明天再找光叔打一個去”謝道韞悻悻然的蹭蹭鼻子,吹燈睡覺。
如今在宴席上想起前些天得事情,謝道韞不由得微微一嘆。昨日之所以讓羅福出去採買,就是為了讓他幫自己買打造軍刺的材料,若不是因為自己,羅福也不至於受這種無妄之災。
在別人面前,她可以表現的不顧羅福死活,但在自己心裡,又怎麼可能呢?
郗路已經將軍刺交回,謝道韞摸著右腳踝上固定的硬物,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第三十三章 詩會起
十分感謝子一明童鞋的打賞
——
吸引女性的目光,這是每個雄性動物的本能使然。
或許這句話實在是太過赤luo裸,尤其是當這種吸引活動,披上了一件風雅的,名為詩會的外衣後。
“朝登太虛境,夕入碧雲樓。
他人喜濁世,我獨向清風……”
隔著帷幔,謝道韞聽著外面那些自付才學的才子們所吟詠的詩篇,無聊的翻了個白眼。
管它是雅是俗,說穿了,這不過就是外面的才子們彰顯自己的手段,在謝道韞眼中,這樣的事情和孔雀開屏真的沒什麼不同。
顧氏、陸氏這種江東一等士族,或許可以對謝安的洛生詠嗤之以鼻,但在這酒宴上、在謝奕面前,有些人就刻意用上了那渾厚的鼻音。
一直坐在主座上的顧炎之微微皺了皺眉,斜著眼睛去瞧左下手處的謝奕,卻見後者全然一副醉醺醺的模樣,明明喝的爛醉如泥,卻偏生帶著一股灑脫自然的風致,實在是令人厭惡。
當然,這厭惡也僅僅是存在顧炎之的心中罷了。
好酒當以好詩佐之,謝奕卻沒有這些婆婆媽**習慣,宴席還未過半,詩會剛剛開場,他就已經醉了個迷迷糊糊,距離酣然入睡不過只差一步。
謝道韞心不在焉的聽著帷幔外那些士族子弟的吟詠,心中默默的盤算著。
在偏廳中雖然見不到外間景緻,但每當外面有人做出一首好詩後,都會有婢女謄抄下來,又書下賦詩之人的名字,交到諸位女眷手中傳看。
而那些女眷們就聚在一處,饒有興致的點評著這些詩作,偶爾也會說起某某郎君的相貌、身世。若有心思活絡的女郎,也會動手書上幾句詩,再交由自己的婢女,轉手於顧家的僕從,讓他們在正廳中朗朗吟詠。
不知是不是被酒氣薰染的有些盛,有些到了適婚之齡的女郎們,臉頰都開始微微泛紅。
“無奕公平素政務繁忙,今日炎之有幸相請而至,已覺幸甚。早就聽說太守大人才華橫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