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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的那個輕塵若水的女子嗎?
文謙為什麼會落魄成這個樣子?
杜若錦回想起當日,她被老太爺逐出高家,身上的金軟又都被搜了出來,又無一技之長,難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想來真令人唏噓不已。
可是,杜若錦突然又覺得有些不對,高墨言認出是文謙之時,曾經將身上的銀票給了文謙,那些銀票少說也有幾千兩,她一個女子拿著這些銀票獨自在外面,豈不是太危險?
杜若錦越想越心驚,想要將高墨言叫起來說給他聽,看見他睡得安然香甜,又不忍心,只得作罷,想來明天告訴高墨言,也不會遲了吧?
只不過就是一夜罷了,只是這一夜……
當次日醒來之時,杜若錦將這件事告訴了高墨言,高墨言一聽當即蹙眉,對杜若錦說道,“你在墨言堂等我的訊息就好,哪裡都不要去。”馬上穿衣出了墨言堂。
杜若錦叫金線搬了椅塌放在院子裡,自個躺在上面,一手拿著一本專門講古代八卦的“閒”書,一手拿著點心吃著,不一會殘歌過來和她說著話,絲毫沒有出門的意思,杜若錦不僅奇道,“殘歌,今天你怎麼沒有去錦親王府?難道今天不需要去教雲澤習武?”
殘歌說道,“不要再提錦親王府了,錦親王的封號都沒了,哪裡還有什麼錦親王府?”
杜若錦心裡也唏噓不已,想要說什麼,最終也沒說出口,兩人坐在一處,又說了好些別的話題,譬如綠意在的時候如何如何……
越說心裡越不是個滋味,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正在這時,高墨言從外邊回來了,神色黯沉,眼睛裡都是抱歉的意味,杜若錦猛然起身,問道,“她怎麼樣了?難道說,她已經,她已經……”
“她死了,在錦州城一家酒樓裡,她一個人叫了好多菜,那小二趕她走,她一下子亮出了那些銀票……”說到這裡,高墨言沒有再說下去,可是杜若錦已然明白了,那些銀票亮了出來,怎麼可能沒有人起了壞心?
可是,可是文謙就這麼死了?
杜若錦震驚之下,又跌坐在椅塌上,雙手捂臉輕輕抽泣著,“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如果我昨晚就去找她,說不定她就不會死……”
高墨言走過來,蹲下來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你不要再責怪自己,這樣沒有意義,你如果一定要怪,那就怪我吧,如果不是我把銀票給了她,她也不至於慘遭橫禍……”
杜若錦將手挪開,看到高墨言心疼的眼神,再也壓抑不住,摟住他的脖子,說道,“我不怪你,我怎麼可能會怪你?我在怪我自己,如果當初沒有拆穿高筆鋒,任由他們折騰,高家就算是跨了,至少他們活著……”
高墨言好言勸慰著她,輕拍她的肩膀說道,“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杜若錦止住哭,接過金線遞過來的帕子,拭了淚,說道,“那麼你可曾將她安葬?”
高墨言一怔,然後才說道,“我將她安葬在了城外……那裡安靜,沒有人打攪。”
高墨言的不自然杜若錦沒有發現,可是這一切卻都落在了殘歌的眼裡,過後殘歌曾經問過高墨言,說道,“你是不是根本沒有將她安葬?”
此刻,高墨言不在杜若錦的面前,倒似沒了顧忌,直言說道,“她根本就沒有死,我要怎樣將她安葬?”
殘歌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高墨言見杜若錦仍舊在房中沒有出來,於是才放心對殘歌說道,“我今早派人四處尋找,找到文謙之時,確實有人想要打劫她,我手底下的人將她給救了,帶到我的面前,看樣子她也沒有那麼瘋癲,不過是裝出來嚇人得罷了。
我說是沉香要我去找的她,她死也不肯回來見沉香,說沒臉再來見她,而且要我對沉香說自己已經死了,我沒有辦法只得應了下來,並叫人將她護送出了錦州城……”
殘歌點點頭,沒有作聲,他們兩個人誰也不知道,隔著門,在房間裡的杜若錦聽見這番話,卻再次落了淚,文謙活著就好,至少她想起自己的女兒高惜人,她就該好好地活下去。
只是,杜若錦卻私心的認為,文謙不要再回來了,她回來,只會讓長大的高惜人無地自容,當年她既然為了自由拋下自己離開高家,現在又何必為了什麼親情來認自己呢?
文謙,願意你在外面的世界上活得自在,惜人,希望你在高家的庇護下快樂成長……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撒謊
就這般過了幾日,杜若錦終於恢復如初,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