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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下產生的錯覺了。
鳴人看著鹿丸扣住自己肩膀反而一臉呆愣的表情,淡淡地一笑,“走吧,鹿丸。”
回過神來的鹿丸側臉盯著對方白皙的臉龐和那雙還帶著點淡淡笑意的藍眼睛,憂傷與那淡笑融合在一起,更顯得那藍色微微深了一點,發覺自己與少年的距離的接近,鹿丸的耳根不由得湧起一陣熱量微微發紅起來。
而看著這一幕的佐助童鞋不悅地微蹙起眉,緊抿著唇,卻是異常地沒有上前挑釁。
寧次視線所及兩人,心裡再度擰起個結,但是他很快將視線調轉,看著三代的墓碑沉默不語。
今天的氣氛異常壓抑,就像天空上方那凝結在一團的烏黑的雲朵,明亮的閃電在那烏雲裡面微微露了個臉,又很快在那漆黑中消逝不見。四人的命運就像糾纏的紅線般,理不清剪不斷。無論掩蓋還是不明,那些凌亂的關係總會在某個陽光明媚無所遁形的日子裡,全部一一展現出來。
而鳴人,微微仰臉凝視著那烏黑的天空,寂寞之色一閃而過。
夜漫漫深了起來,鳴人盤腿而坐,看了眼在屋子裡收拾的水無月白,清淡無波的面容湧起一種看不明說不清的神色,他最終開口,
“白,無論我變成了怎樣,都不要奇怪。請一如既往地待我就好。”
聽見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白整理雜物的手微微一頓,臉上湧起一陣複雜的神色,看不明晰。
“你在說什麼,鳴人??”不禁就這麼轉頭看著那金髮少年,眸子裡的猶疑都還未能掩蓋完畢。
“我要進房間,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許進來。知道了嗎?”金髮的少年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一反常態地嚴肅著一張臉,眸子裡的藍深不可測。
白怪異地沉默了,不禁開始思考起來。
但還沒來得及思考點什麼,鳴人又繼續說話了,
“我會佈下結界。”
聽見這麼句風淡雲輕的話再度飄進耳朵裡面,白愈加驚異猶疑地瞪著鳴人半晌說不出話來。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自己他在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可是,這又是為什麼?
他經歷了這次的事件終於可以相信自己了嗎?
不,這不是重點。一系列的東西在白的頭腦裡凌亂不堪,混亂成一團。最終他終於理清所有的思緒,猶疑地看著那扇緊閉著的門。
——鳴人他,究竟想幹些什麼?
就算我改變了,也不要奇怪。
請一如既往地待我。
不要進來。
佈下結界。
——這些東西,如果慢慢地連結成一條線……也就是說,他是在進行某項危險地實驗嗎?而且還很有可能改變他自身?……這麼危險地東西!怎麼就這麼輕易實行了?!而且,相信什麼的……他最終還是把自己隔在門外,連旁觀的資格也沒有。
這邊白黯然下臉上,夜色寂靜中望著那扇緊閉的門,力氣彷彿全部消失般垂下手去。門那邊的鳴人緊緊靠著門,臉上的愧疚之色一閃而過,寂靜的黑夜裡只聽見少年那一句輕飄飄地話語緩緩迴盪,
——原諒我,白。
用流矢之術下了隔音結界和封閉結界之後,鳴人割破手指,和著那血畫出在那紙上畫了千遍萬遍的符咒,整個房間本就是空空蕩蕩的,如今畫上咒語倒是充盈了幾分,讓他的房間染上了些許人氣。
端坐在符咒中間,將手指的血劃過掌心,閉眼伸手開始結印,“申,午,戌,酉,未……”十幾個手勢構成的複雜的印被他不疾不徐地比劃出來,然後他閉著的眼猛然睜開,犀利的光從那純藍的眼裡射了出來。猛地一聲吼道,
“忍法,靈魂出體之術!”這個忍法是根據那個時候在死亡之森見到的大蛇丸慢慢實踐出來的。大蛇丸那種忍法既然可以靈魂轉移到別的肉體上去,那麼自己也可以做出忍法讓靈魂出竅來。
而此時看著自己金髮藍眼已經完全變成鳴人模樣的靈魂,鳴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的靈魂已經改變了嗎?……
不管這些,鳴人繼續結印,用手指沾上的血跡,繼續結印,“忍法,靈魂召喚之術。”
因為這身體曾是之前六歲的小鳴人一直身存的容器,用彼之血液即可招來彼之靈魂。空氣裡持續一陣炸響。鳴人結印的手指已經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作:不要問我靈魂怎麼結印礙……【頂鍋蓋逃走】)
——雖然已經過去了六個年頭自己才摸出這個忍法,並且經過很多次的實驗,理論與實驗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