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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
“你不是說要叫我老婆?”
“是,老婆大人。”
“這還差不多~”
——我們,重新開始吧。鳴人。
佐鳴篇(上)
——哼,你去了地獄我也會把你找回來,別想甩開我,鳴人。
佐助決定了的事情就絕對會去做,這是他身為宇智波族的驕傲。就像他決定帶回他哥哥宇智波鼬,就像他決定要去尋求萬花筒寫輪眼的秘密,為了那個已經被證實死亡的金髮少年。
“可惡可惡可惡!”佐助半跪在地,手錘上宇智波家訓練場的牆面上,汗水從少年的額上慢慢淌落而下,在下巴處匯聚成汗滴,滴落在地。佐助輕抿起了唇,眸子因為情緒的激烈變成了鮮紅的寫輪眼。
——難道說,除了兄弟之間的給予,就沒有機會再得到萬花筒寫輪眼了嗎?!
——不!絕對不會!絕對還會有其他可能獲得萬花筒寫輪眼。冷靜下來想!快點,再快點……快點想出來啊!可惡!
因為煩躁而用手再次猛然錘上牆壁,佐助的拳頭處慢慢透出殷紅的血跡,順著蔓延開裂縫的牆壁流淌下來。佐助左手捂上了面龐,差點止不住自己面容的顫抖。那少年……
“漩渦鳴人還在等著你。”正在佐助痛苦異常的時候,一雙沉穩有力的手掌拍上了自己的肩膀,佐助回身看過去,對上自家哥哥低垂下來的視線。
待到看清那視線裡深重的託付之色的時候,佐助抿緊了唇,狠狠地用下齒咬住下唇瓣,“不行……我不能!再等等……絕對會找到的!……”
話還沒說完,佐助就被眼前的少年一掌拍到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臉龐有些迷茫地仰望過去,看清鼬臉龐上冷冽如寒風一般肆虐的表情,佐助一愣,
“那個奈良鹿丸已經離開木葉了。就算不相信那人已經走了。但是,現在的我們是有可能在那少年死去之前挽回一切的……佐助,你還要猶豫多久?!那人已經等不起了!”
佐助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家哥哥沉痛的表情,沉默了下來,而空氣裡悠悠飄散的那句話彷彿刻進了佐助的心裡,成為他胸口隱隱的疼痛,“或者說,你還等得了嗎……佐助。”
——是的……我已經等不了了。現在這種看不見他的日子,我已一分一秒都過不了了……
夜晚。
佐助攥緊了身側的拳頭,深深呼吸,曲起手指想扣上眼前緊閉的門,卻最終想要轉身離開。而正在這時,門“咔噠”一聲開了。門內那男人冷峻嚴肅的表情映入眼簾之時悄然柔和了一角,他伸出手來,輕輕揚了揚,“過來吧,佐助。”
“……哥哥,果然我還是不能……”
“佐助,你要知道,我失去了眼睛還可以活下去。那個人,則不然。而且……只有你,我才願意把他交給你。不,也許是你我也不願意的……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鼬黯然神傷的表情彷彿重重一擊,讓佐助的未完的話語不禁憋了回去,心臟一聲一聲地跳動彷彿就在耳邊不停地鳴叫,一聲一聲,異常清晰。佐助輕輕嚥了口口水,只覺得輕輕的吞嚥都讓心臟彷彿火燒一般地疼痛。他張開了唇瓣,又頹然閉緊。
鼬看著佐助這模樣,背過身去。閉了閉眼,再度睜開時,那雙本是有些灰敗起來的寫輪眼兀的放出明亮的光來,“再有下次,我就絕對不會放手了。佐助。”
佐助看著哥哥遠去的背影,拳頭攥得愈加緊了起來,“這是最後一次了。佐助。跟我來。”佐助抿了抿唇,最終抬步跟上。
宇智波族祭祀之壇。
兩人面對面盤腿而坐,身下是一個畫滿了奇怪的黑色符咒的陣,蔓延的花紋看上去異常詭譎。鼬的眼睛慢慢對上了眼前的佐助,聲音嚴肅而低沉,“佐助,下面每一個步驟都必須精確進行,你一定要集中精力,我將對你使出月讀,而你反彈我的月讀,在我意識退出你精神世界的時候,將我的寫輪眼完全侵蝕。明白了嗎?”
佐助深深地凝視眼前的男人,很慢很慢地點頭下去。
他知道,他這麼一點頭代表的是什麼。他註定要為了他愛的那個少年,背上不孝不義的罪名。可是,即使知道,他也抵擋不住那誘惑。那人早已經成為他生命裡擺脫不掉的罪,心甘情願甘之如飴的罪。
儀式正式開始。
在眼前一陣刺痛之後,鼬的月讀侵入了他的意識世界,那畫面卻是反覆播送著那少年淡如清風一般溫潤的笑顏,還有染滿鮮血的畫面突然將他的意識淹沒,他幾乎要被這混合著無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