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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雞腿肉頓時覺得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呃?”夏侯弘博著這陰陽怪氣語調弄得一愣,扭過看著這永璋黯然面色,眼睛一眨,若有所思扭過頭去看著剛才他看方向,夏侯弘博失笑,“阿瑪只是在看那落荒而逃多隆,永璋想到哪裡去了,莫不是吃醋了?”夏侯弘博無心這一句調笑說永璋面上血色頓失。
永璋只覺眼前一陣暈眩,急忙扶住桌面,緊咬下唇,臉色蒼白嚇人,他低頭看著面前碗,摳著桌布手指生疼他卻絲毫不覺一般,只剩迴旋在耳邊那句“莫不是在吃醋”,難道他發現了嗎?
“永璋!”夏侯弘博看永璋樣子頓時大驚失色,“永璋,永璋,你怎麼了?”忙起身扶住永璋搖搖欲墜身子。
永璋抬頭看著夏侯弘博眼中不似作假急切之意,心中壓著巨石彷彿頓時被撤走一般,只覺渾身一輕,是他過於敏感了吧?他還沒有發現吧?幸好,幸好……
“永璋,你怎麼樣?說句話啊?”夏侯弘博看永璋除了定定看著自己之外一點反應都沒有,嚇得面色緊張,雨中急切難掩,看著永璋蒼白臉色,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天聽到忌永死訊那時一般,頓時便覺得手足無措心慌意亂。“別嚇阿瑪,告訴阿瑪你那裡不舒服,是心悸還是頭暈?”
看著這,永璋才真放下心來,但接著又為他而讓夏侯弘博那般擔心而深感愧疚,“阿瑪,我沒事,剛才只是覺得頭暈了一下罷了,可能是這屋裡太熱了,我現在已經沒事兒了,真,你別擔心!”永璋偷偷地將自己全身重量都放在對方身上。
“太熱了?”夏侯弘博疑惑抬頭看看,這才恍然大悟,“小路子,快去將窗戶都開啟,通通風!”一邊彎腰撿起因為擔心而驚掉扇子給永璋扇風,對於永璋依附絲毫沒有介意反而緊了緊手臂將他往懷裡攬了攬讓她靠得更舒服。
因為前世生活在西方習慣了行事大膽,絲毫不覺此時他們姿勢有什麼不對,而永璋滿心依戀更是希望能多靠一會就多靠一會,而當過去開窗小路子回頭時因為經驗不足而用驚駭目光看著兩人時,夏侯弘博才警覺不對之處,但卻沒有收手意思警告似地淡淡看了小路子一眼,轉頭又在兩人都沒注意時用同樣目光看了房間某個角落一眼,這才轉而細心照顧永璋。
“永璋,我不放心,一會先去永珹那裡,讓他那兒太醫給你看看。”因為同在一個城區,身為皇子永珹府邸了這裡只短短一刻鐘車程,夏侯弘博放心不下,剛才永璋那副樣子實在是嚇到他了,不在短時間內找個太醫看看他不能安心。
“阿瑪,我真沒事兒……”永璋阻止言辭在夏侯弘博堅定目光下敗北,只好吶吶低頭心中卻愧疚中又帶上了點甜蜜,他能讓他這麼著急,是不是說他對他而言是重要呢?他是不是能夠如此奢侈幻想著……
“小路子,去讓店小二包上十個醉雞,要快。”夏侯弘博轉頭吩咐道,手中卻溫柔至極輕輕扶起永璋,小心讓他靠在自己懷裡。
“阿瑪,為什麼?”永璋疑惑地看著小路子背影。
“呵呵,這龍源樓醉雞確實有特色,打包幾個回去給他們嚐嚐。”夏侯弘博不在意隨口說道。
永璋聞言驚奇地看著夏侯弘博,但很快眼中驚奇在他低下頭瞬間慢慢化為深深愛戀,並在心中苦笑,這讓他如何能不愛他……
無心插柳
永璋依偎在夏侯弘博懷裡,特然想到剛才在酒樓裡他疑惑事兒,遂問道,“皇阿瑪,剛才你在看什麼?”看得那麼入神還若有所思樣子,害得他那一句話就脫口而出差點露餡。
“呵呵,我在想那被打哭爹喊娘多隆,你覺得他人怎麼樣?”夏侯弘博想到那人被收拾落花流水多隆,和那鼻青臉腫著還不忘口頭上落下話樣子,根本難以想象那人竟是日後大清不輸阿桂能將。想著想著竟笑出聲來。
“怎麼樣?”永璋疑惑看著他呵呵只笑看著自己樣子,臉上熱了熱,閃開眼躲過那雙彷彿在發光眸子,這才能放開思緒去好好思考,“這是第一次見他,雖然看起來好像很紈絝而且店小二也在言辭上對其頗為畏懼不屑,可是如果真是那樣話,皇阿瑪你應該不會這麼高興吧?”永璋抬頭看了看他。
“不錯,”夏侯弘博讚賞點了點頭,“那多隆是滿洲正白旗貴族子弟,因為是嫡長子一出生就被封為貝子,如果他這一輩子再無長處也無大罪話可能也就這樣了。”
永璋抬了抬身,仰頭正好看到夏侯弘博嘴邊勾起那抹意味深長笑意,一句疑惑就脫口而出,“皇阿瑪說法怪怪。”什麼叫做“也就這樣了”,難不成他本不該這樣嗎?
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