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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下馬給王爺請安。
阿寶愣了愣,也隨著大家單膝點地,淚眼模糊間卻聽得那人說:“費大人辛苦了!王校尉辛苦了,將士們辛苦了!起來!大家都起來!你們順利押運來糧草,按說應該由本王向你們致敬!”
沿途的風波,司徒勳已從王傑的飛鴿傳書中悉知一切,卻不知道近在他身邊跪著的兵士中就有他牽腸掛肚的女人。
“兄弟們怎麼不進大營?御林軍弟兄們都跟隨王爺進大營去了。”一個接受負責看押糧草的北大營兵士,見押運糧草的御林軍被弟兄們歡呼著擁進大營,唯留下一個個子矮小計程車兵還傻呆呆地立在那裡,不由上前笑嘻嘻地提醒。
“哦。”阿寶抬手摸了把眼淚,喉間有些哽咽。數月不見,他似乎變了個人一樣,變成了一個鐵打的漢子,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管兄弟……”王傑一回身不見了上官寶急忙回身來找,見阿寶低頭抹眼淚,心中不由一酸,唉,真是親人相逢不相識啊。
世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就是日夜你思念的那個人。
近在咫尺,遠若天涯。
……
糧草車順便帶來了慰勞軍士的肥羊美酒,今日的北大營如同節日般熱鬧起來。
北大營計程車兵們紛紛與雪中送炭的御林軍兄弟擁抱痛飲。
靖南王司徒勳業吩咐手下在大帳中治下一桌酒席,為遠從京師而來的費允祥費大人和王傑王校尉接風洗塵。
阿寶只是名親衛,沒有資格進帥帳,也不與其他兵士同席,只靜靜地立在帥帳外,聽裡面司徒勳的說話聲。
王傑見了心下不忍,不由在酒席上提起道:“王爺千歲,末將有位武藝超群的結拜兄弟想留在王爺帳下效力,不知道王爺可否賞末將個面子留下此人?”
“哦,武藝超群的兄弟?那敢情好,如今正是用人之際,這樣的能人義士多多益善,本王感謝還來不及,說什麼賞面子不賞面子,快,請王將軍的結拜兄弟進來一見!”
“管保,王爺請你進賬!”侍衛一傳,上官寶頓時愣了。
自己,自己這就要面對勳了嗎?勳會不會認出自己來?
神色慌張中不由整了整略顯大頭盔衣甲,(話說這可是王傑所能找到的最小號的兵士服了)深深呼吸平靜思緒,上官寶這才隨著那名侍衛走進了司徒勳的大帳。
“管保見過靖南王千歲!”上官寶進了帳門,也不敢抬眼去看,只低頭跪下見禮。
“你?”這王傑口中武藝超群的結拜兄弟竟是如此瘦弱的一個人?司徒勳眨了眨眼,風目中略略浮起一絲不悅看了一眼王傑。
嚇得王傑以為露了餡,急忙低頭避過王爺銳利的眼鋒。
“你就是管保?”司徒勳雖然不悅,卻並沒有流露出來,依然滿臉微笑著看向跪在下方的那名兵士。
“是,屬下就是管保。”上官寶是誰,那是司徒勳肚子裡的蛔蟲,一聽司徒勳口氣,就知道這傢伙看自己身形矮小心中有些看不起自己,不由湧出幾分怒氣,抬頭朗聲答道。
那亮若星子的眼目射向自己,司徒勳無來由地心悸了一下,似乎是被什麼擊中一樣。阿寶?司徒勳噌地一聲從座椅上立了起來,剛要舉步上前,細瞅那人,雖然身形單薄,卻長著一雙劍眉,一張小臉因這劍眉卻也無端端透出幾分英氣。
“管兄弟請起!”呼,回過神來,司徒勳手一抬,示意阿寶起身。字跡又就勢坐回帥椅。心中不由暗自取笑字跡的失態,怎麼會以為是阿寶呢?
眼見靖南王又坐了回去,王傑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方微微落了地。
“不知管兄弟都會謝什麼武藝?”要投軍到我帳下,不是一句武藝超群就可以混過去的。司徒勳瞅了一眼渾身不自在的王傑,唇角邊挑起一抹壞壞的笑意。
“屬下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阿寶瞅見某人嘴角的那抹壞笑,不由恨恨地咬了咬嘴唇。就讓你囂張,等著我慢慢修理你。
“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好好好,如今營中也無甚娛樂,不如管兄弟就為大家舞上一段劍如何,也好讓本王見識見識管兄弟的武藝。”司徒勳猶不知死的提議。
帳中其他北大營的高階將領面目上紛紛流露出嘲諷的神態。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你小子就吹牛吧,待回就會被王爺戳穿你的牛皮。
“屬下尊王爺命!”上官寶知道眾人瞧她不起,不由一挺身立了起來。
司徒勳微笑著看著這個牛皮哄哄的小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