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再加上與西方已經公開撕破臉的歐洲,也要保持大量的駐軍。我看他們在遠東地區,最多也就是張牙舞爪。而且蘇聯那位領袖,對大型軍艦有一個偏執的狂熱。我拿著他做夢都想要的東西,作為交換他們那支艦隊,他會分的清事情輕重的。”
“老郭,別忘了蘇聯雖說重工業比較發達,可他們造船業卻絕對不發達。戰前他們的軍艦設計,以及必要裝置都是依靠西方進口的。其中主要的技術和必要的裝置來源,都是德國和義大利。”
“而按照眼下歐洲的態勢來看,蘇聯人想要在戰後繼續向美英訂購同樣的產品,恐怕是不可能了。咱們拿著日本海軍殘存的一艘航母和一艘戰列艦,再加上大和級戰列艦的圖紙,蘇聯人不會不動心的。”
“只要我們能搶在美國人前邊,將這兩艘軍艦控制住,並搞到大和級戰列艦的圖紙,外加一些必要的裝置,我想蘇聯人應該答應這個交換。因為他們知道,美國人寧肯將這些艦艇全部炸掉,也不會給他們一艘的。”
“就算蘇聯人還不接受,大不了將他們的軍艦交還給他們罷了。反正我們也沒有那麼多的實力,去養活那麼多的軍艦。我此次的計劃,不是盯著蘇聯海軍。我對於蘇聯海軍的艦艇,也最多算是借用罷了。”
“我更看重的是日本海軍殘存的驅逐艦和海防艦,以及潛艇和一批輕型艦艇,這些跟適合我們戰後使用的艦艇。還有日本海軍的造艦、訓練等方面的人才,以及他們艦載光學裝置的生產、製造技術。蘇聯海軍的艦艇有他們多不多,沒有他們其實也無所謂。”
“要不是日本海軍另外一個主要集中地都在新加坡,如果沒有相對應的艦隊接應和保護,我們就是搞到手也開不回來。你當我願意在這個檔口,去老虎屁股上拔毛?新加坡太遠,咱們的手夠不到那裡去。”
“蘇聯人的反應,基本上在我預料之中。被扒光了屁股上的毛,那位偉大的蘇聯領袖,一點反應不做出來,那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但他們沒有采取進一步的行動,就說明他們還是有一定顧慮的。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去和他們打嘴仗了。”
說到這裡,楊震顯得有些疲憊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該面對也逃不掉。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杜開山那裡,能不能達成我的目標。只要老杜那裡沒有問題,我這裡才真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老郭,這裡交給黃玉清坐鎮,你與我一同返回東北。你的調令已經下來,中央等著你去上任。不過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你到哪兒可是完全白手起家。把嫂子也一同帶去吧,你們也該好好的團聚一下,過過你們的安穩日子了。”
聽到楊震提起自己的調令以下,郭炳勳卻是有些說不出的惆悵。自三八年在日軍戰俘營內結識,一起被押送到日軍細菌戰基地。又一同衝出那個死亡魔窟,兩個人一起生活和戰鬥了整整七年,除了戰事所需短暫分離之外,兩個人基本上是焦不離孟、秤不離砣。這眼下說分開就要要分開,在見面也只能是來去匆匆了。
看著有些惆悵的老郭,楊震笑了笑道:“老郭,你也不必傷感。不管你到了那裡,我們還是在同一面旗幟下戰鬥。山不轉、水轉,我相信我們見面的時候不會太少。你去石家莊辦軍校,也算了解了你的一段夢想。”
“我留在東北,估計也是暫時的。等到這裡大局定了,我的工作也要動的。我們都是革命一塊磚,那裡需要那裡搬。你的性格我知道,放到哪裡都不會出問題的。你去安心的上任吧,這一天早晚都是要來的。”
楊震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雖說很豁達,但也有掩飾不住的傷感。但對於郭炳勳能夠達成夢想,楊震真的從內心裡很為他高興。而且他能從事軍事教育工作,對郭炳勳本人來說,也是一個很合適的選擇。
但一向很少分開,可謂是珠聯璧合的兩個搭檔就此天各一方,楊震說不傷感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他與郭炳勳之間的感情,與其他人還不一樣。今後也不是說不見面了,但還像過去那樣一起生活和戰鬥,卻是已經不可能了。
之前送別了李延平、王光宇、陳翰章,現在又要送別郭炳勳,楊震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該走的總歸還是要走的,他們都有自己的路,東北的這片天現在已經太小了。但當真正離別的這一天到來,楊震心中依舊是難以割捨。
本文寫到這裡,也基本上和讀者說再見了。有些兄弟說我寫的很拖沓,其實我只是用心的對待自己的作品,儘可能的完善每一個章節。可能有些東西,寫的有些不盡如人意,但本人自問也已經盡力了。
更新慢的問